9.我回来了

“不、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任何人。”

“先是随机杀人杀掉了十五人，然后又在众目睽睽之下砍杀了三十多人，还有十二名警务人员。你还想抵赖不认罪吗？！”

“不、不是我杀的，是他。”

“法官大人，我想已经没有再审下去的意义了。”

“嗯，该犯没有精神病史，是否属实？”

“法官大人，犯人不配合做精神疾病的审查，不过脑CT没有任何问题。”

“嗯，那么就决定了吧。”

这是什么时候的记忆了。像放电影一样，这一片段重重复复的在我的脑海里回放。在我周围的人脸是一团黑，人晃动时那一团黑就像烟云一样摇曳，总是挡住人物的脸。

除了她，和他。她和他坐在陪审团的座位上，最左边是他，最右边是她。

只有他们的脸不是一团黑。每当我转头看向她，她总会对我微笑。看向他时，他也微笑着对我招手。只有他们陪伴着我时，我才觉得安心，这就是家的感觉吗。我是丈夫，她是妻子，他是我们的儿子。

睁开眼，我躺在柔软的床上，薄薄的被子盖在我身上。身体有什么东西绑住我，手和脚都被勒出血痕。

“回答我，你是谁。”

连头都被固定住，只能正面朝上面对天花板。

“杰克·波鲁托。”糟糕，舌头打结了！这是什么情况，我别劫持了吗？犯人有什么目的，是我的财产吗？还是与我结仇的人指示的……

我根本没有结仇的人吧，不如说我还没有和哪个人能关系好到结仇。更不用说财产了，我比乞丐还穷……难不成，目的是我的身体？！GAY不到GAY不到。

“哈？你在犯什么傻。我要你说你的名字！”

“杰、杰克·布鲁托。”

既然你知道我讲错了，就说明你懂我的名字，为什么还要我讲给你听？难不成这就是学生时代时那些没事干的学佬常用的招式，先假装自己不知道来问你，发现你不会后马上得意的对你说出正确答案。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都看不见你的脸我怎么知道。太卑鄙了，难不成你的下一句台词是“其实是我DIO哒！”

等等，这个令人莫名火大的语气，还有熟悉的肥皂气味，难道你是……

“其实是我迪亚布罗哒！”不不不不不不不可能，“艾、艾丽……吗？”

她好像叹了口气。什么，难道我猜错了。

“那莎姐，他好像恢复正常了。”

我睡着时发生了什么吗？我不是一直都很正常吗？

“终于正常了……给他松绑吧。”

“可、可以了吗，要是他……”

“那我就再打晕他一次再绑起来。”

好可怕，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固定脖子的夹板先被拿下，我终于可以动动脖子了。我转向床的一侧，最先看到的是沙耶香跪在我的床边深情的看着我，好像快哭出来了。

“布鲁托先生，你终于恢复正常了……唔。”

“沙耶香，别掉以轻心，说不定他还会袭击我们。”怎么说的我像野兽一样。

“这次应该不会了，”纳莎小姐解开我手腕的绳子，“看他的眼神就懂了，他又变回了之前的死鱼眼了。”

“呜哇哈哈，真的耶，好恶心……”沙耶香小姐，你可不可以不要笑着说出这么伤人的话，这样的冲击力更大了。

“哼，真是可惜。”可惜不能再次把我打晕是吗？艾丽小姐。

“那个，我到底，怎么了？”

“在此之前，你应该有什么要对我们说的吧。”她们三人一同站在床的一侧，低头俯视着我。三人的表情都不一样，但我却都能看出他们对我的心情。有一种在外 游荡多年，终于回到家的感觉呢。

组织着许久未说的温馨话语。

“我、我回来了……”

“不对啊笨蛋，给我道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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