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某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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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晚上，吉尔伽美什的结局非常惨，周墨只是用令咒下了“务必斩杀”的命令，但是没想到黄帝的手段残忍得让所有人都有些胆寒。

一剑断右手，紧接着用河图洛书把吉尔伽美什的武器甩进他的身体里——抑制了魔力的。再一剑，斩右臂，一掌，打在一杆长枪上，洞穿吉尔伽美什的右肩膀，一脚，踩碎他的右脚，一拳，一把斧头切断了他的右腿，再一剑……

吉尔伽美什是被肢解死的，但是周墨完全不抱有任何怜悯之心，对小孩子都可以下手的人，死了也不需要任何悲伤，应得的，又不是周墨的友人什么的，连听说都没听说过这人是谁。

在杀掉吉尔伽美什这一点上，理由略有不同，但是黄帝的周墨的想法意外的契合，尽管周墨似乎是因为伊莉雅可爱来着，不过，他也感觉到自己不知为何和黄帝有着近似的想法——「战争绝对不可以牵连到无辜的小孩子」，黄帝事后还劝过伊莉雅放弃圣杯战争，但是她似乎有什么原因不愿意，当晚战斗结束后就走了，黄帝好像知道什么，但是她没说，周墨也没问。

不过，会有和黄帝一样的想法，周墨一直认为自己是错觉了，因为他从来没经历过可以让他有这个想法的理由的事情，他自诩也不是什么善人，而且也没有什么朋友，他居然会有和黄帝一样的想法，“这不可能的。”——周墨。

不过，伊莉雅已经17.18岁了……其实……

……

saber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

她有着第四次圣杯战争的记忆，昨晚被黄帝斩杀的那个人，正是第四次圣杯战争中的archer——最古老的王，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在上一次圣杯战争里属于最强的那一个，在结束之时还向自己表白过，尽管那完全就是威逼的。

不论如何，吉尔伽美什的实力是毫无疑问的恐怖，就连上一次圣杯战争时的saber也没有信心打败他，更何况现在的她，实力还弱了一些。

而这样的敌人，却被黄帝以近乎碾压的姿态杀死。

因为在和士郎对练，士郎攻了过来，saber挥出一剑，挡住士郎的剑，只是心里还在想那些令她烦心的事情，因为，她不可能打得过黄帝，但是她又有必须拿到圣杯的理由。

……

“……圣杯，不是好东西。”

“嗯？你怎么确定的。”

黄帝和周墨则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和黄帝交谈着什么。

“直觉A++和洞察A++，够不够？”

“……可以，你nb，那么，我们还要不要继续参加圣杯战争呢？以及圣杯不好，是指不好在哪里。”

“这个吾还很难确定，但是绝对，绝对，圣杯绝对是一个十分不好的东西，不好到让人不需要提前知道什么就能让人立刻有理由把它毁灭的那种不好，极端的不好……所以吾等不但要参加圣杯战争，还要获胜，只有那样，我们才能见到圣杯……才能保证把那个邪恶的东西毁掉……”

周墨稍微思考了一下以后同意了，但是……

“这意味着，我们得和远坂凛以及士郎开战吗……”

周墨皱了皱眉头，摇了摇头，再次看向黄帝，问道：“你说过你是第八位servant，原则上属于破坏规则的人吧？为什么还会有正规的saber职阶？”

好比公司上层开会呢，你个小员工突然跳出来参加，结果还毫无理由地给了个职位，这种事怎么也不可能的。

“似乎是因为吾被召唤出来的时候，第七位servant——saber还没有出现，因此称吾为第七位似乎也可以，saber的职阶就给了我，后来，真正的那个saber被卫宫士郎有意或无意地召唤出来以后，saber才有了两个，从先后顺序上看，吾才是第七位，但是吾似乎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因此吾才自称第八位。或者，也有可能，汝与吾的契约并不完整，那个叫士郎的人和saber也一样，两个不完整的saber这样子，吾也挺乱的。”

“这样吗……”

周墨摸了摸下巴，突然顿了下来。

以前我会这样吗……

周墨突然意识到自己自从见到了黄帝以后，行动似乎就与以前差距很大了，不提这么快就接受了圣杯战争这一点，还有对于黄帝的顺从，虽然是华夏的人文初祖，但是周墨并不认为这是自己对于她的行动几乎完全同意的理由。此外就是对于很多事情的思考，换做以前，他的脑子根本就不是用来想这些的。

“……黄帝，你说我会是个魔术师吗……”

“不可能哦，虽然汝身上的魔术回路多到令人发指，但是汝身上除了经常待在卫宫宅而染上的结界气息和昨晚被caster用魔术绑架而添上的一点魔术气息外，没有其他的魔术相关了，所以汝不可能是个魔术师的。怎么突然问这个？”

周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反正就问了出来……而且他觉得自己的目的似乎不在这个问题的表面上，但是已经被黄帝回答出来了。

“不……没什么……”

还有，现在周墨辞掉了助教的工作，不得不说，才来一星期不到就撤掉了工作，不知道让人如何评价呢。他现在打算应对好圣杯战争以后就回中国。

“不过学校里还是有让人在意的东西……那个结界……”

“嗯……吾会随时注意的。”

对于这点，黄帝的态度似乎也格外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