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些...变化

“食物呢？”

“算了，我自己拿，就是那个口袋对吧？”

该死，该死，我受够了，为什么偏偏是自己非要遇到这种事情，要不是灵机一动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要不是忽然灵机一动，刻意把自己变得非常狼狈，现在科查绝对不是去找食物，而是找自己麻烦！

“怎么，心里不爽？”科查掏出一大块黑面白，夹着香肠和几片培根肉津津有味吃着，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顿时，雨化雾的冷汗就淌了下来。

“啊，亲爱的科查大师，我怎么会对您不满呢？这是合理的惩罚。”

科查没说话，而是专心地把手上的大块面包吃个干净，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淡啤酒，房间内忽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当中。

雨化雾有些遭不住这种感觉，最终还是带着颤音开口：“那什么，您到底要我......”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这小子的一点，那就是拍马屁拍的不错。”

雨化雾知道自己在这种时候有多么狼狈，但一般都是当做不知道，可此时科查却直接讲了出来。

“您......”顿了很长的时间，“见笑了。”

“真无趣啊，还是滑头的一面比较有趣，好了，昨天我把新的药剂配置出来了，或许你可以尝试一下。”

说完，正好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水，打了个饱嗝，然后拿出一个瓶子，里面装着的是火红色的药剂，黏稠如岩浆，时不时还会冒几个泡。

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明明雨化雾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药剂，但在内心深处，在潜意识里，却在渴望着它，想要马上喝掉它。

明明这东西看上去是如此的诡异，或许还带着什么莫名其妙的剧毒，可雨化雾就是在渴望着。

紧紧咬住下嘴唇，雨化雾用相当幽怨的目光死死盯着科查，可后者却不为所动：“我知道你看我很不爽，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你不喜欢，又干不掉我的样子真的非常，非常的有趣。”

“你不喝，没关系，我不是暴君似的人，不会对你怎么样，今天的工作就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

随着科查的话音落下，他也转身过去，准备把药剂妥善保存起来。

药剂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雨化雾感觉自己的嘴唇有些干燥，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

科查只感觉到雨化雾动了，朝着自己猛扑过来，张嘴大笑，顺势把药剂扔给了他，后者稳稳接住，一口喝下！

变化几乎在一瞬间产生，药剂犹如火球从胃部扩散至全身。

与此同时，奇怪的疯狂的，犹如魔神的低语疯狂的往他的脑袋里面钻，那是大量意义不明的话语，甚至连语言所属是什么都不清楚的话语。

“呃啊！疼！”

“疼！”

撕心裂肺的疼痛，蚀骨挠心的疼痛！

科查大师兴致勃勃的看着雨化雾的身体出现一些变化，比如肌肉线条隐去，身体变得纤细，瞳孔从棕黑色慢慢的变为兽红色，头发迅速褪色，由漆黑变为银白。

有漆黑的液体从全身各处的毛孔中流淌出来，七窍流出暗红的血液。

整个过程持续了足足三十分钟！

事后回忆起来，雨化雾如此形容自己踏入超凡世界那一脚给自己带来的痛苦：就像是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想要干死自己的韧带，没有一个地方不再发出钻心的疼痛，脑袋里面被灌输了大量的知识，可这个过程却是以疯狂的低语来作为媒介，我一度怀疑自己要疯掉，但并没有发生这种事情，因为每当自己要崩溃的瞬间，意识深处总会冒出那么一句似乎很熟悉的话语，虽然听不清那说的是什么，可就是感到异常的熟悉，犹如清泉灌入炽热的岩浆，一切顿时冷却了下来......

一盆凉水泼在了雨化雾身上，那里面似乎混杂着什么药剂，在接触到雨化雾身上的那些污垢之时，立马就把它们溶解开来。

总共五盆凉水，雨化雾才艰难的睁开眼睛，身上的污垢也同时被冲洗干净，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科查那似笑非笑的欠揍表情。

身体的动作似乎快过了大脑的思考，腰腹瞬间用力，一个漂亮的鲤鱼打挺，他半蹲在科查两米外的地方，兽红色的瞳孔死死盯着他。

本能告诉他，现在的自己有至少三十种方案杀死科查，亦或者毫发无损的离开此处。

愣了一秒，雨化雾才是反应过来自己那巨大的变化到底代表了什么。

“这是......？”

“你知道吗，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你要扑过来杀了我，不愧是‘刺客’吗？那边准备了镜子，你可以自己看看。”

刺客？

雨化雾站起身来，同时也因为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猛地发觉身体似乎变得轻盈不少，走路的时候，也几乎不会发出任何声音，这几乎是成了本能一样，不需要刻意的去控制，他就能做到。

至于镜子中那个变化颇大的人，他并不在意，外观上的变化不是什么大问题，至少银发可以染黑，纤细的身体可以用宽大的衣服遮住。

说实话，要不是确认自己的小兄弟还在，他一度怀疑自己已经变成了女人。

“这是什么？”他转头问道。

“一种...药剂，能让你进入超凡世界的大门，还记得你第一次来到我这里说过的话吗？”

鬼才记得，那是另一个人说的，不是自己！

没等雨化雾回应，科查面色潮红，异常兴奋的继续说道：“我从未见过有如此执念的家伙，强大的执念是强大精神力的前提，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个绝佳的实验材料，而现在你为我证明了这一点！！！我们成功了，你现在无需学习，无需练习，就精通无数刺杀的手段，无数有关于刺杀的知识，还有一些简单的魔法知识！”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只用学会基本的冥想，就可以使用包括附魔魔法在内的三十种基础魔法，这是跨时代的魔药！事实证明，我就是对的，那些混蛋，那些混蛋，全都是脑残，全都是智商不足两位数的低能儿！！！我才是对的！！！”

雨化雾没有接茬，静静的整理着脑袋里的那些知识，随后无奈叹气。

确实是如同科查所说的那样，这魔药给予了自己太多东西，而一些凭空多出来的相关于魔法的基础知识，很快就了解到一个初学者想要从零到成功释放出魔法，需要的由导师激发精神力，学习超过上千万字的魔法知识，冥想至少上万个小时，当然，也有天才一般的存在只需要这数据的十分之一，这还不是全部，冥想成功，能够自己引导自己的精神力之后，需要足够的想象力引导肉眼所看不见的，那些无处不在的元素，才能够成功施法。

但是自己居然只是喝了两瓶魔药，就获得了这一切，甚至比这更多。

“你要什么？”

“嗯？”在一边自我高潮的科查大师顿时冷静了下来。

“我说，你要什么？”

深谙等价交换原则的雨化雾很清楚这绝对不会是白给，于是这么问道：“你到底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科查裂开了嘴角，露出一个标准的疯狂科学家笑容：“哦哦，对了，亲爱的雨化雾小朋友，你问我想要什么？”

雨化雾点点头。

“你问我想要什么？哈哈哈哈哈，你问我想要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似乎听到了什么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那尖锐刺耳的笑声足足持续了超过五分钟，才是因为缓不过气来停下。

在这个过程中，雨化雾都是静静的站在一边，用淡漠的眼神看着科查。

“嗯，我想想，想要什么，我想想，我需要想想！”突然，这家伙忽然来了一个新房四十五度，看到了雨化雾那淡漠的眼神。

“对，对对对，对！就是它，就是它！！！那种眼神，那种俯视蝼蚁的，淡漠的，不在乎一切的眼神，就是它！”

“就是它！！！我要的东西很简单。”

科查慢慢靠近雨化雾，从自己的空间戒指里面掏出三瓶魔药递给他，同时说道：“很简答，你能够做到，如果是你，那一定有可能。”

雨化雾开始感到有些不耐烦，这家伙疯疯癫癫的，完全不是能够正常交流的样子。

话锋忽然一转，科查并没有说清楚自己要什么，而是问道：“你知道三瓶魔药有什么作用吗？”

“不知道。”雨化雾如实回答。

“很简单，给信得过的人喝了，嗯...最好给女人，男人喝了失败率会很高，不是所有人男性都和你一样拥有如此强大的执念和精神力，能硬扛过去，这药剂对于女人来说，副作用会很小很小。”

该死，原来是这样，自己差点死掉！

“然后呢？”

“喝了这魔药的女人，会获得和刺杀相关的很多知识，而她们无论距离你多么的遥远，你都可以直接精神链接到她们。”

“那么，你要什么，这是我最后一遍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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