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男的喊非礼,简直世风日下。
如果不是东恒精神力消耗殆尽,再次陷入沉睡期,一定会站出来吐槽: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男追女,耍流氓,呃呸!错了,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男追男,隔伦理。徒儿,你就大胆接受吧!“非礼啊!”
此时义逍云已经被扑倒在地上,呼吸有些急促,面色红润,衣装都有些凌乱了,露出大半胸膛,而百里信压坐在他身上,一只手死死按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伸入他的胸下游移。
如果外面不知情的人看见此景,一定会以为这是……所谓的同性真爱,就此得证。
百里信:“别吵!不就是拔你一根腋毛吗?鬼叫个屁啊!”
“妈的你个变态!有哪个算命的需要拔腋毛了?”
“还不是你不肯献出自己的头发,我就只能退求其次了。”
“有哪个算命的需要拔头发了?!”
百里信却一脸淡然答道:“有啊,我就是。”
然后,轻轻一拔,义逍云一痛:“哦!”
恰好在此时,门被打开了。
“逍云哥哥,你们在……”
此情此景,门前那人颠覆世界观的惊讶,渐渐演变成愤怒和失望,房内那躺地上的人彻底石化,坐在上面的人还在毛手毛脚。
义逍云此时的内心已然绝望:悲乎,我的人生;悲乎!我的一世英名。
教师别墅,一楼那间房内,脸带一个大红拳印的义逍云,开口问道:“黄书,快说算到了什么?”
方恒学校内,也唯有流涟,才有独立大别墅的待遇。
对面,左眼暗紫的百里信收回元气,义逍云那悬浮在空中的三根腋毛,即失去支持力,飘落地上,随即散化成灰。
他脸色阴沉,愁容满布。
“义兄,情况,不容乐观啊。”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凝重。
义逍云却一脸轻浮,“然后呢?黄半仙就算出这个?”
他依旧凝重道:“义兄,这次,是大凶之兆啊!而且就在这几个月内,到时,恐会有心魔乱位。这次似是有人蒙蔽天机,我也无能为力,希望你做好准备,到时,就只能看你个人的造化了……”
“啊,没了?”
“别不当回事啊!性命攸关,不知为何,我算命都是很准的!”
“啊啊,知道了。那么,我就先去联丰了。再见了你个死基佬。”
说罢,转身,跳窗离去。
只留百里信原地发愣,自语:“看来,你也是势运强大之人,这回,我根本看不清,有何处解局,但愿这次是我算黑卦了……”
就算没有东恒保驾护航,途中还会经过黑冥帮的地盘,义逍云也勇敢的往前冲,其实也没多大危险,只不过是时不时看见,街上贴了他那一大堆的英俊潇洒画像而已。
“麻烦通报一下,就说义家义逍云求见。”站在联丰城主府大门前,他还是礼貌的等候。
经过半日的赶路,他脸上的重拳印已经彻底消去,当然,没有忆欣的疗伤药,也不会好这么快。
唉,可怜了百里信被区别对待,眼都紫肿了,却是一句道歉就把他打发。
那门卫直接就客气上前,恭敬道:“不用了,城主说了,义家二公子可以随便出入府内,您要去哪?小的可以为您带路。”
哎呀,随便出入,那不是朝家人才享有的权利吗?我什么时候变成朝家人了?朝爷爷不会是,想让我入赘吧?
一想到这,义逍云浑身一颤,犹豫一下,还是进去了。
一会后,见朝光火急火燎的赶过来,看他就像看见救星一样,“哎呀小云啊!你可算来了,快去看看小涵吧!这孩子不知道怎么了,昨天一回来就把自己闷在房里不出来,早上时候还说要回学院去了,你快去劝劝她。”
义逍云心生愧疚,罪魁祸首就是我啊!但是,劝人好难的,我只知道揍人,不知道怎么劝人啊!
不过,朝光还是隐瞒了朝昔涵说的其中一句——我绝不和他结婚!
其实他肯定猜到是这小兔崽子干了什么好事,但不会点破,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来解决,老人家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
这时,站在朝光旁边的那个邋遢老头突然闪到他面前,开口就是:“这位少年,你有病。”
看表面是邋遢老头,但为什么声音不过三十上下的样子呢?
靠!一来就碰到人这么说自己,义逍云当即反骂:“你他么才有病!”
“你看,一来就骂人,脾气如此之差,这就是病啊。”
妈的,从哪来的老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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