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气息被压制,修君的压迫又同时降临,想要反抗?自己根本动弹不得。看到丹疏面部有些涨红,呼吸也略微急促了起来的状况,她心中恐惧与羞恨交加,一滴泪水,倏然滑落。
丹疏松开掐着她的手,只是她依旧不能动弹,实力的差距,让她有如清兰顶着肥猪一般,被绝对碾压。
松开手,是因为他开始粗暴的扯开她的衣裳。本来可以一道法诀打出,直接将她爆衣,只是他现在心理扭曲,追求变态欲望,开始一件一件的扯破她的衣裳罢了。
撕啦,浅黄罗裙破了一道口子,露出那洁白的肌体,半遮半掩,文胸裹不住的峰芒,使他**更发。
只是双手突然停在两座峰峦上空,丹疏突然愤怒的看着她的面容,大吼道:“本来长得怎么样,就给老子恢复过来!装什么丑!”
随即一道术法打在她面容上,这普通的面孔当即消散,一幅画中仙美貌现出,惊艳绝美。看呆了丹疏,“原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真是上天绝赐啊!”
看了好一会,他终于准备将犯罪进行到底时,一道元神上的巨大压迫,瞬间袭至!眼前一片恍惚,丹疏就倒压在她肩膀上,不省人事。
这时,较远处传来大喝:“大胆淫贼!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要上演活春宫!要知法犯法、呃呸!知法守法知道不?”
‘徒儿,他已经被为师震晕了,听不到你说话。’
‘哈?不早说!’
‘别逼逼了,赶紧过去救你的后宫吧!那只猪还压在她身上呢。’
‘什么后宫?师父你别胡说八道!’
反驳东恒时,他也已经驰到她面前,一把将昏迷不醒的丹疏提起,扔到一旁。而后,就看到了地上这眼神呆滞的落惊仙子,那呼之欲出的,好大的白馒头!蒸笼盖都快压不住了吗?
而后,义逍云惊得后跳一步,双手遮住双眼大喊:“嗷!非礼啊……!”
东恒当即实体化给了他一个榔头,‘非你个鬼啊!角色带错了吧!赶紧给她穿上衣服!’
“呃……哦。”
他随即从界指中取出一件黑色长袍,扔与她。这长袍可是当年,他和东恒一起游历各大帮派的宝库墓穴的作案工具啊。
将头瞥向一边,说:“赶快穿上吧,不然着凉了。”
长袍还未飘落,她却突然起身,一下子扑入他的怀中,眼中湿红再也止不住,泪若泉水,哗啦啦就往下流,哭声悲凄,让泪水浸湿他的衣装,让自己的精神得以安慰。
他最终,还是及时赶到了。
义逍云心中一句卧槽,又有人哭了,那拜托别往我身上蹭啊。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那馒头,正在挤压自己的肋骨啊!
裁判!她、她犯规!她、她带球撞人!
好软的球……要不……再抱紧一点?
他终归还是僵在原地,任她将悲苦哭出。终于声声抽泣渐止,他轻声开口:“好些了吗?”
颜珍儿依旧紧贴着他,轻声一应:“嗯。”
“那还不赶紧松手,穿上衣服,听候发落!”义逍云语气突然变得严厉。
颜珍儿惊得松手,还未说什么,他便又说:“赶紧把外袍披上,袒胸露乳的,像什么样子!”
“若是只有只有我一个人的话倒还可以”,这话他自然不会说出来。
被他这一呵斥,颜珍儿又觉得委屈极了,这又不是自己想这样的,他难道没看到是丹疏图谋不轨吗?他、他还对自己这么凶。
但还是将他的黑袍披上了,而被撕破的罗裙,作为修士专用衣装,其实只需要输入一些元气,衣服就可以自行修复,所以黑袍好像可有可无。但既然这是他给自己的,那就一定要穿上。
那有记忆性金属,这有记忆性蚕丝。
见她终于遮挡住令人血脉喷张的胸部,义逍云又继续训斥道:“告诉过你,这段时间不要轻易外出了吧?你知不知道你胡乱外出,会给我添多少麻烦?”
她觉得自己委屈连连,人家好心想去看看你,中途还差点被……那个了,不安慰也算了,你却反过来责斥人家,真是呆木头!
眼中闪烁晶莹泪珠,委屈巴巴,“公子,我错了……”
义逍云忍住不想她的娇柔声音,“错了?道歉有用的话,还要门规干什么?还有,叫我派主。”
以后实力越强,便会面临越多的美色诱惑,所以,从今天开始锻炼自己的克制力,不因样貌身材而区别待人,不因情欲而迷失自我。
当然,这是东恒提醒的。
“门规?我们派有……门规吗?”颜珍儿那湿红的美眸中,闪烁一丝疑惑。
“没有吗?”为了显得强硬一点,他严厉反问,“既然你觉得没有,那我现在就加上,不服从命令,打屁股!”
“啊?”她俏脸一红,心中惊羞,扭扭捏捏着,准备说出什么。
义逍云见她此反应,也立刻恍悟,说错话了,这不是借机耍流氓吗?如果东恒不在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哈。
他三十米厚的脸皮也微微一红,随即说:“算了,这条门规作废。”
同一时间,她说:“那、公子你轻一点……”
“啊??”
义逍云一脸迷茫,是本主听错了?她刚才说了啥?
面带羞红,眼神迷离而不敢直视他,慌张回答:“没、没什么!”
深深叹息一次,脸色渐渐柔和下来,“算了,你没事就好。”
确实,她是人,不是自己的物品,不许她随便外出,就在一个空荡荡的院子中,独自一人,这与囚禁有何不同?呃,还有几个侍女,都是雇来的短时工不算。
“不过以后记得要听话了,知道吗?毕竟你可是我派巡察部部长,受了什么伤,可是我派的大损失。”
“嗯。以后我都听你的。”
那入情的眼神,那温柔的声音,那乖顺的话语,那酸腐的恋爱气味!不,或许只是单恋。
东恒终于爆发性大喊:‘啊!受不了了!整天撒狗粮,我要代表单身狗保护协会,判你无妻徒刑!’
他随即淡淡反击道:‘师父,我代表最广大妇联,判你这流氓无鸡徒刑。’
‘……’
“那么,接下来就是对这个淫球的处决了。颜珍儿,说吧,你想让他怎么死?”
看向丹疏,她眼中便出现一抹恨意。没想到堂堂月弧教二把手竟然如此无耻,这样想来,也许以前他并不是解除不了自己身上的定位法阵,而是怕自己逃出缘青阁,他便不能施行他的罪恶,所以谎称自己不行!
不过,其实丹疏真是不行,要能解除她的定位法阵的话,他当然会全力为之,因为她脱离了缘青阁,自己才好肆无忌惮的下手嘛。
又看向义逍云,眼中又变回柔情似水的模样,小鸟依人般的羞涩,“都听你的。”
“好啊。”
他就等这句话了。不过即使她要决定怎么处置丹疏,他还是不会听的,问她只是出于尊重,酷刑的话,还是自己来最好,让犯罪者,永生难忘。
‘师父,把他弄醒吧。’
‘呵,请尊师帮忙,你就是这种语气的?’
‘劣徒义逍云,恭请师尊,帮忙将这罪人滋醒。’
‘嗯,这还差不多。’
空气中突兀一点白光打向丹疏,他就渐渐苏醒了,只是刚睁眼,模糊能看到的,就是一张写满猥琐的阴邪的脸,还有些年轻。
“淫球,可以啊!敢动我的人,”义逍云一脚踩在他胸上,脸色变得异常阴暗,声音恐怖森寒,“我现在就代表你祖宗,对你执行断子绝孙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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