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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害我?”
爱丝翠德的脸上沾满了鲜血,精致的五官都皱作一团,满面狰狞地望着我。她肚皮处开了一个大洞,红的褐的,许多我辨别不出来的器官都缓缓流了出来。
“我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
腿像是彻底麻掉了一样,动也动不了,只是泛上来一阵阵的酸涩。
好想逃跑啊……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对不起……
“来,跟我回家吧,……”
学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爱丝翠德的身后,她抬起脚,重重落下。
“不要!”
我陡然间喊了出来,坐起身以后,才发现这是我的房间。
刚才的,是梦吗?
也是,爱丝翠德只是重伤而已,没有被学姐杀掉……
学姐也从没有当众叫过我本来的名字……
我深呼吸了几口气,剧烈跳动的心脏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我低下头看了一眼,学姐就安然地睡在我旁边。
她洁白无瑕的身躯赤条条的,对于眼珠而言格外有黏着力。
身下传来一阵不适,我歪头看过去,发现学姐的大腿压在我的腿上。这下,在梦中我双腿无法动弹的原因也找到了呢。
我用相当轻缓的动作把学姐的大腿搬到一旁,解放出我的双腿。
即使是这样,它们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动弹。
我只好手动分开自己的双腿,把学姐的手拿了出来。一根食指可能会方便一些,但食指与中指都在里面的话,就会被包裹得特别特别紧,稍微快一些都会弄疼自己。
好不容易拿出来以后,我立马检查了一下学姐的手指状况。
嗯,还好……只有指尖处微微有些起皱。
难道学姐之前又醒过来了吗,还搞这种恶作剧?
居然就这样放在里面,这种湿润的环境下放久了可不是闹着玩——
真是的,睡着的我有什么好玩的啊……
“呀——”
腰间突然被人抱住,甚至整个人都被往前压了压,我很丢人地被吓到轻叫了一声。
“学姐!”
我回头怒视着学姐,娇嗔了一句。
“之前做噩梦啦?”
学姐顺势就吻了上来,甜蜜的吻迅速抚平了我本来也没多少愤怒的心,稍微挣扎了一下,我还是决定让学姐爽够了再说。
吻着吻着,刚刚从被窝里爬起来的我,就又被按进了被窝里。
三十秒还是四十秒?
一开始还有数秒的余裕,可到后来,连之前数的也一起忘了。
“呼……”
缺氧导致的头昏眼花,让本就因为早起而软绵绵的身体变得更加无力了,学姐似乎特别中意我没有抵抗力的模样,一欺负起来就毫无什么节制可言。
除了接吻以外的其他事情也一样。
不把我玩弄得像尸体那样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一点点清醒的意志,学姐就不会善罢甘休,越是求饶她就越是变本加厉。
一开始我还有些抵触和害怕,不过在发觉这具身体的恢复能力很不错后,我就逐渐变得乐意接受学姐各种出格的玩法了。
这样应该能让她在我身上流连更久吧?
除了享乐之外,我还抱有这样不怎么纯粹的目的。
毕竟,我真的很不想失去学姐。
学姐用食指勾出了一缕水液,等递到我面前的时候基本已经看不出来了,她也没有征得我的同意,自顾自地就喂进了我嘴里。
“小序好像不是很乐意?”
在我吮允干净以后,学姐才慢悠悠地问道。
“总感觉有点脏……”
我转头不动声色地咽了下去。
“每天都有洗澡和清洁的话没问题的吧,而且我也没往里面放过什么玩具……”
学姐收回手,若有所思地分析了起来
“不是指那方面,就是……嗯……”
我连忙摆了摆手,叫停她一路暴走下去的发言。
“就是心理层面上有些接受不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来形容,就是人体的各个部位虽说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但人的内心是会给它们划分出一个三六九等来的,并且会歧视特定的部位。
只是打个比方:大脑歧视脖子以下的部位,它发布了法令,不准嘴巴用语言描述。但实际上这是一种很不理智的行为,大家都知道,但大家也都没什么改正的动力和权力。
毕竟你总不能说,让我们动手把大脑取出来换一个新的上去吧?
所以,即使分泌物中没什么病菌,我也不太想品尝。
“可是昨天晚上,小序你好像还乐此不疲地唔……”
学姐才说到一半就被我恼羞成怒地堵住了嘴,她怎么总是爱说这些羞人的话。
“学姐不一样,学姐无论是哪里我都无条件的喜欢,所以没关系!”
我激烈的动作不当心让学姐额头上贴的一小块纱布掉了下来,那里本来是昨天学姐和爱丝翠德战斗时所受的伤,此时竟然已经恢复如初了。
光滑得简直像是从没受过伤一样。
老实说,那样一个小小的伤口就算是用现代医学也能轻易治愈,只是需要花费一段时间而已,没有包扎处理之后再请魔士的必要。
要想赶快痊愈的话,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由魔士来治疗呢?
这也不可能是学姐自己的能力,她是没有自愈能力的,这一点她曾告诉过我。
“学姐这边,是什么时候好的?难道是请了恢复领域的魔士吗?”
我纳闷地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抚摸了一下学姐的额角位置,没有任何异常。
“没有啊。”
学姐也摸了摸自己的额角,怔怔地说道。
这可真是件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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