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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棺材的盖子,我打着哈欠,懒散地从里面爬了起来。
睡眠对于吸血鬼而言,并不是什么不可或缺的东西,拥有永恒寿命的我们,除了被外力杀死以外,几乎是不可磨灭的存在。睡觉,更多的是一种打发时间。
毕竟身为永生种,比死亡还迫在眉睫的,是与日俱增的无聊感。一天活动思考十六个小时就已经够恐怖的了,活动满整整二十四个小时简直是种折磨。
但即使是睡觉,也是有讲究的。
在伊索寓言中有一则故事,叫做“龟兔赛跑”,这也曾在现实中上演过。占据绝对优势的吸血鬼击败了人类的勇士,但是没有立即对其下杀手,他照旧回城堡睡了一觉,结果一觉睡过头,醒来已经是数十年之后,人类已经成长到能反杀他的程度了。
嗯,这该叫什么?“血人相争”?
临近黄昏而爬起来的我,思维格外发散。地下室目前我只用了一层,也就是清理掉杂物后,简单布置一下的程度。防御也好,装饰也罢,只是象征性地那么弄了一下。
仅考虑宜居性的话,教廷关押我的牢笼比这还要舒服一些。
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
“自由是无价的。”
再怎么说,我也是以姬家家臣的身份暂居于地下室,只要我肯写那一沓厚厚的外出申请书,我也是可以光明正大地跑到这栋别墅外面去的。
不过,现在教廷对我的搜查应该还处于走火入魔的状态,我还是少作死比较好。
对于我而言最实用的策略,莫过于躺下好好睡一觉。等到教廷间谍死个七七八八,名声完全臭掉,谁都恨不得踩上一脚之后,我再爬出来招摇过市也没人来抓我了。
而我之所以没跑去睡大觉,就是为了得到那份诱人且耐玩的血食——焉之序。
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类,完全经受不起时光的摧残。这份美丽是有时间限制的,我还没办法给予她初拥,毕竟那位心狠手辣的姬无首还是占据了绝对主导权。
如果要我说汉家魔道有什么特点的话,一是无与伦比的侵略性,二就是彻头彻尾的傲慢。他们自傲于人类的身份,对于将自身转化成其他物种持有强烈的鄙夷态度。
吴王已经是格外开明的君主了,诸夏的其他六王甚至都不承认非人类的臣民。
唔……算算时间,差不多也该来了吧?
就在我趴在棺材沿上,看着墙壁上的时钟的秒针慢悠悠地转完一圈以后,远处的门就被人急匆匆地敲响了。
“请进。”
我随口应了一声。
那个金发女孩慌张地推门而入,她右手握拳,握拳的食指稍微突出一点,抵在嘴唇的中间,被微微发抖的双唇抿住,看上去格外柔弱而惹人怜爱。
她一看到我,顿时眼前一亮,刚想快步走过来,又折返回去锁上了门。
“为什么身体还是在痒个不停,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焉之序小小地抱怨了一句,但在了解真相的我面前,她简直傻得天真又可爱。
当然是永远也治不好啦……
“当然很快就能好了,是要先听听我的研究成果还是先注射诅咒液?”
我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道。实际上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前,我就已经得到了答案。
“先……先注射诅咒液吧。”
那双被淡蓝色牛仔裤包裹住的纤长双腿停在棺材前面,焉之序羞红了脸,对她而言寻求**似乎是一件很不好意思的事情,不论经历多少次,她也依旧放不开……
当然,是在注射诅咒液之前。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棺材壁。
无需多言,她立马就将那只可爱的小脚丫从拖鞋之中抽了出来,轻轻地踩进宽大的棺材里面。站稳之后,另一只小脚丫也紧随其后踩了进来。
“今天穿了牛仔裤不是很方便啊。”
看着她这么主动的样子,我牵着她的双手,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哼……”焉之序或许也明白那份无上的喜悦即将来临,她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仍强作镇定地说道,“别说那么容易让人误会的话啊。”
一边这么说着,她一边背对着我用鸭子坐的方式坐了下来。
因为她的个子本来就挺矮的嘛,所以我现在连站都不用站,只是跪坐着就能很轻松地从后面咬住她的脖子,畅饮那甘甜味美的鲜血。
“疼……”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她身体的表现无疑在传达一个信息,她很享受这份疼痛。
也不知道是焉之序本身的癖好还是那位姬无首的手笔,总之,她一旦陷入了被别人掌控的境地,就会不由自主地更加兴奋起来。就像现在手被牵住,双腿也被我给压着,逃不开也反抗不了的情况下,她攀上顶峰的速度是正常拥吻的两倍还多。
突然,一直被我牵着的双手忽然紧紧地反握了过来,她过电般地颤抖着。
真是的……我还没注射诅咒液呢。
“脸转过来。”
我的声音有些抑制不住的沙哑,简单的一道命令,焉之序立马乖乖把脸转了过来,还主动凑了上来。这可是她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做的事情。
我得意地笑了笑,吻上去,口腔内分泌出的诅咒液是初次见面的……三倍剂量。
嗯,等这个小家伙变得更加不堪一点的时候再告诉她,其实诅咒液的戒断反应对她无效的事情吧。到时候她会是一副怎么样的表情呢?
这么遐想着,我把变得软乎乎的焉之序压倒在身下,慢腾腾地盖上了棺材板。
真期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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