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到哪儿?
不管了。狐狸精回过头来,任由蠢鱼对她上下其手,只是自己那手仍是抵住蠢鱼的脸,让她瞎折腾,也翻不起个浪花来。
一阵**,身子多少来了点感觉,有时候啊,这一身媚骨还真是罪过。狐狸精只得按住了作乱的手,只身将脸附了过去,将热气吹在了通红的耳朵之上。
热气上涌,温暖骤然徒升。
【把眼闭上,这就叫你舒服。】
像是一道魔音,蠢鱼依言将眼闭上。作乱的手也停了下来,像是在等待什么,蠢鱼呼吸急促,仿佛间她又觉出了点那樱桃般地味道来,肚腹传来一团火,由心口散开,源源不断。
狐狸精不急,吃讲究个调教。
**好比做菜,掌握好火候还不够,还得掂量掂量作料。她一向秉张杂烩,怎么高兴怎么来,花样玩的多了,怎么吃都不腻。
狐狸精解下束在腰间的绫罗布带,一把将它缠在了蠢鱼的眼上。这腰带细薄,成赤红之色,由天蚕棉丝织成,虽说太过纤细,不过此时确是极好的。
布料细薄如丝,隐隐约约透过薄纱,也能窥见外头二分,却看不朗明,妙在一个朦胧上。
狐狸精软言,唤了蠢鱼放松身子,待那身子没那么僵持,她才拿了一旁塌上的粗绳,将毫不反抗的蠢鱼紧绑,锁住双手,分别捆在了床头的两侧。而后这才慢慢褪下红火的华衣,将内杉包裹下的身子,美妙地绽放在了空气里。
蠢鱼吞了吞口水,她自是睁开了眼,腰带细薄,松散却又不会掉落,这手法也是妙不可言。
狐狸精褪下外衣,却似是挑拨人心一般,她还在慢慢解开内杉上的结叩,缓慢而又优雅,撩的人心急乱。
偏偏蠢鱼没有法子。绳子粗糙,磨得手腕做疼,明明此刻心里想着扑上前去,将那人压在身下,狠狠地碾压一番。
她做不到,挣不开这束缚,心里也生了一股怨气,她后悔刚才没了抵抗,不然此刻早已春意化作了细雨,滋润漫上了心田,身子,也不这么难受了。
她挣扎的厉害了点,却也不敢太大动作,怕扰怒了那人。这自是苦了手腕,生生做疼,可疼意之中,望着那窈窕身影,蠢鱼却生出了一种难以言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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