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一挤哗啦啦就流了。
过年这几天风平浪静,我的日子也清淡的不值一提。
董晶在正月十五就走了,她们高三了要补课,林颖也是在正月十七离开了。
林颖有的时候来找我,我特意做了一顿韭菜肉饺子招待她,为她送行。
“如果回去了,记得来找我玩啊!”林颖最后和我说。
而师傅一直没有消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过年什么的也没回来,问阿兰姐她也不知道。
而我自己的训练也在正月十六正式恢复,缸恢复的前几天还是有些累的,毕竟休息课十几天,猛的一锻炼身体有些受不了,但是过几天也就适应了。
而真正的变故是在正月末,应该是在二月二龙抬头前几天,这个日子我印象比较深刻,因为我当天训练回来还打算着过几天去理发的。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我像往常一样训练回来,刚刚坐下就发现桌子上放着一封信。
这个我还是比较惊讶的,因为我几乎没有和外界有什么联系,家里人和思思他们也不知道我的具体地址。
我拿起来信看了看,上面写着:张靖收!
字体是标准的机打字,看不出来是谁写的。
我没有急着看,先是洗漱了洗漱,给自己整了一壶茶。
边弄边想可能是谁寄给我的,我的位置知道的人并不多,如果是寨子里的人大可不必寄信,直接过来找我就行。
那么如果设想不是寨子里的人,那这封信的寄信人也就那么几个: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师傅,他时最有可能给我寄信的认。
之后就是几个知道我位置的人,林颖、董晶。
我坐下来点上一根烟,靠在椅子上又仔细的看了看信封,并没又什么信息。
我摸了摸信封,硬乎乎的,扁扁的。应该是什么硬纸。
我喝了一口茶,撕开信封看了看里面的东西。
是一些照片和一张纸。
我把里面的东西拽了出来,先是浏览照片。
。。。。。。
我看完了照片,心情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这样的心情了,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保持着平稳的心态。
我深吸了几口气,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抽完了烟,又点上一根开始看那张纸。
那是一封信,上面的内容是:你想要的,在我这里!
当时师傅离开时我就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局,当时的我也仅仅停留在感觉上,今天我第一次真正的感受到这个局的存在。
我很愤怒,我很想打人,我很想打照片中的这几个人。
我又一次拿起照片看了看,上面拍的是一个屋子,正前方是一个男人,后面是两个女人。
男人我不认识,但是后面的女人我认识一个,那是小离。
照片中男人面对着镜头,那个女人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昏迷的小离。
其他的几张就是各个方向对小离的特写,对小离细节的特写。
照片的后面写着: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我又看了看信封里面,里面什么都没有,看来这封信是专门让我看这些照片的。
我又看了一遍照片,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又抽了一口烟。
我很愤怒,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但是我很平静,我没有说话,没有砸桌子。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些照片,看着小离昏迷的,因为疾病而发白的面庞。
我第一次起了杀心,我之前那种善意和懦弱就想燃烧的烟一样,飘散于无形。
就像某罗斯的总统说的一样:原不原谅他们是上帝的事情,而我要做的就是送他们去见上帝。
我其实一直不愿意走到这一步,即使是伤害了窝、小离、思思的那个林大河,我依然心存着善意,我认为我下不去手。
倒是,照片中的这个男人以及后面的那个女人,我真的有那种冲动,送他们去见上帝得冲动。
也许他们有他们的理由,但是这并不重要。有些事并不是非黑即白,我做了我认为对的事情,但是这件事对于别人来说就是错的。
他们也许有他们这样做的理由,但是在我看来就是错的,并且大错特错。
人人都说横的怕拧的,拧的怕不要命的。光脚得不怕穿鞋的。
我现在就是那个光脚的、不要命的。
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把小离救出来,把这两个人,不对,三个人。还有那个拍照的,一起让他们去见上帝。
我又点上一根烟,以此来缓解加速的心跳以及心中那种压抑不住的冲动和足以让我丧失理智的愤怒。
他们在哪?
我心中问出一个问题。
我再一次翻看那些照片,仔细的观察细节,希望能够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果然,我真的找到了。
我在其中一张特写的照片中看到了背景是一面墙,墙上有着各色的斑点。
我仔细的想了想,觉得这个场景我好像在那里见过。我继续翻看照片,仔细的观察背景中的那面墙。
这面墙上的各种颜色得斑点是活的,并不是固定的,他们好像在运动。
我仔细的想了想,回忆了回忆可能会在那里见过这种情况。
我的心思让我没办法静下心来思考,脑子中充斥着小离昏迷的样子,以及那个男人面无表情的微笑。
我扇了自己两巴掌出去洗了个冷水脸,再次回到椅子上。
这次情况好了一些,我重新回忆,很块,我有了结论。
这种有各种颜色斑点的墙应该是KTV中打开了那种灯的效果,各种颜色的光打在墙壁上,拍照时就会留下这种光斑。
如果灯是摆动得,事实上许多KTV中的灯都是摆动的。这样就形成了那种斑点移动的现象。
我基本能够确定我的思路是正确的,那么剩下得就是这个是那个KTV了。
我又一次继续观察照片,这次我并没有发现什么更有用的信息。
我突然回想到了我和师傅第一次去青海看小离时,我就是因为收到了一封信才去的。
那封信和这封信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或者同一批人寄的?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我记得当时师傅告诉我掳走小离的人是一群外国人,这些外国人的国家是一个动漫行业很发达,爱情动作片也很发达的国家。
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师傅的离开是不是也和他们有关系?还有小离被掳走,这两封奇怪的信!
我心中更多的时焦急,当初师傅答应我说会查找小离的下落,但是现在一去不回,小离也没了消息。
对,我可以问问师傅。
我顾不得身体的疲惫,出门准备找一部电话打给师傅。
最后,我在山下的饭店里找到一部座机,打给了师傅。
可是师傅并没有接,电话提示对方手机已关机。
这。。。TMD,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
我坐在饭店的座位上,要了一瓶白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很快就喝的有些迷糊了。
缓了缓结账出门,刚走没几步就看到了阿兰姐,她好像是来找我的,对我说了一些话,我没听清,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我的头很疼,我躺在床上又一次思考小离的事情。
阿兰姐推门进入,看到我醒了和我打招呼。
“怎么了?失恋了?”阿兰姐笑着说。
我没有笑,也没有说话,依旧楞楞的思考着小离的位置。
我没有起床,也没有迟到,我躺了整整一天。
这一天我一直处于半梦半醒,昏昏沉沉的状态。
醒的时候不精神,睡得时候睡不好。
直到第二天,有一个人来到了我的面前。
当时的我依旧是昏昏沉沉的,并没有注意到我身边的这个人,直到他开始说话我才注意到原来我旁边还有一个人。
这个人平平常常的,没有什么特点,但是我好像从哪里见过这个货。
“您是?”我问。
“上次你就是坐我的车去的车站,忘记了?”男人说。
“去年的双十一的前一天你给我说好的,让我在山下等着你,你当时还在我车上换了一身行头呢。”
哦,我突然想了起来。去年双十一是思思的生日,我和这个师傅说好在山下等着我,我只要一上车,车就立即开向火车站。
“哦,哥们你终于想起来了?”
“嗯想起来了。”
“有什么事吗?”我继续躺在床上。
“我知道他们在哪里!”大叔冷静的说。
。。。手动分隔符。。。
接下来几章,我要开始挖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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