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对未知的恐惧,以及对我面前的这两个尸体的恐惧。
但是我的本能以及这段时间的训练让我迅速的做出了动作,是动作并不是反应,我的大脑依旧沉浸在那种恐惧中,无法做出反应。
我迅速的向后退,转头看四周,四周什么人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向后退直到顶住了那个服务台,尸体依旧在那里,林大河他们疑惑的看着我,但是并没有过来看。
“报警!”我脑子里突然想到这个。
“对,报警!”我抓住唯一的思路。
手颤颤巍巍的拿出手机,手机刚拿出来就抓不稳摔在地上。
我手忙脚乱的拿起来,艰难的开屏。
我开始安那熟悉的三个数字,但是怎么怎么也按不稳,不是按不住就是按不稳。
正在我全神贯注的按按钮时,手机突然被一只手抽走。
我惊慌的抬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脸。
我看着这张脸,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是这里的吗!”
“我来告诉你,因为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些人。”
“我就是你口中的浪人。”
何叔站在我面前,拿着手机按下了关机键。
我的脑子宕机了,这一系列得事情让我的大脑无法做出思考,我惊慌的看着何叔,身体本能的选择了逃避。
何叔一把伸过来想抓住我,此时就要感谢师傅这段时间以来对我的偷袭。
师傅的偷袭已经让我养成了对袭击的身体的本能的反应,我的身体迅速的向旁边闪了一下,躲过了那只手。
“看来杨守毅对你的训练还挺有效果。”何叔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我此时脑子有些反应了过来,开始控制着身体向外爬。
我虽然体能消耗不算厉害,但是脑子还是无法控制身体进行站立。
我刚爬几步,就感觉到后脑一疼,脑袋猛的磕向地面,鼻子出血,应该是何叔下手了。
但是我这次并没有晕过去,艰难的抬起脑袋,虽然没有晕,但是还是有些迷糊。
我继续向前爬。
背部、腰部、肋部不断传来疼痛感,我顾不得那么多,现在的我只想爬出眼前这个门。
就在我马上就要爬出去时,我的肋部收到一股冲击力,我直接飞了起来,又一次落回到大厅中。
身体每一处都很疼,脑子也不是很清醒。
但是我感觉到身体中有一股力量在积蓄,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快,同时而来的是血液的加速流动。
我抬头看何叔,不,是这个姓何的浪人。
他看着我看着他,并没有说话,走过来抬脚对着我的脑袋踹了下来。
就在这时,我狂暴了!
我迅速伸手握住了那只脚,双手一拧。
他被突如其来的反击弄的措手不及,身体失去平衡直接翻倒在地。
我的身体迅速起身,抬脚就是一脚,将他直接踹向了墙边。
我能够看到这场景,知道这是我狂暴了,我也没有阻止。
我知道,此时也只有狂暴时的我能够和这个浪人拼上一拼了。
我的身体迅速跟进,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肋骨上。
他被踹的又磕了一下墙,我继续猛踹,不断的踹在身体上。
没踹几脚浪人就趁空迅速起身,我的脚直接踹在了墙上。
我转头看他,他的反应也不慢。我还没收脚站稳,他就已经站了起来。
“有意思,你越来越能吸引我了。”浪人说。
狂暴的我没有答话,对着浪人冲了过去。
我开始攻击,以进为主,主动发起进攻。
我能够感受到浪人的防御并不是很有力量,但是他的速度弥补了力量上的不足。
最后,他一个扫堂腿我被扫倒,紧接着就是后脑的一阵剧痛,我直接被打的回到了正常状态。
我趴在地上起不来,狂暴后的我会进入一段时间的虚弱期。
这段虚弱期的长短和我狂暴时消耗的体力有关系,消耗的少,虚弱期就短。
但是这次很明显我一时半会缓不过来了,之前打架的体能消耗加上刚才的狂暴,我现在就像一条死鱼一样趴在地上起不来。
我虽然虚弱,但是并没有昏迷。
我强撑着自己的精神不让自己昏迷,现在这个情况一旦昏迷我知道我就凉凉了。
我被浪人提溜着出了门,直接塞进车子里,给我绑上安全带防止逃跑,自己来到驾驶座开始开车。
我此时脑子逐渐的有了一些清醒,全身的疼痛传到大脑中,让我忍不住的蜷缩起身体。
他并没有说话,只是一路开着车。
“那封信是不是你放的?”我逐渐能够忍受疼痛,问他。
“是的,是我放的。”浪人干脆的说。
果然是这样,我当时就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因为当时太相信他了,所以并没有多想。
他之前告诉我说他的任务是监督上山的人和下山的人。
但是他并没有发现送这封信的人,一种可能是送信的人本来就在寨子里,一种可能是他疏忽了,没有发现送信的人。
这都是基于我相信他的基础上的推理,但是现在谢谢推理明显都是不重要的。
“为什么?”我问,“为什么绑架我?”
浪人转头看了看我,笑了笑。
“看来他们什么都没告诉你啊!”
“你应该是浪人那边派到师傅这边的卧底吧!”我说。
“对,你猜的没错,我会因为这次任务而暴露,但是只要能够抓到你,那都是值得的。”浪人说。
我突然明白了那个关键点,那个之前一直感觉到却怎么也想不到的关键点。
对,就是这个,这个一直在我心中的疑惑。
但是,我要先问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不直接在云南抓住我,费这么大劲做什么?”
这个问题是我刚才清醒了想到的,相比较费时费力把我引到近水,那为什么不在云南就直接抓住我,岂不是省时省力。
“为什么?你以为在云南的人除了你师父和我就没有别人了?”浪人说。
“我如果不把你引下山,那我八成刚抓到你就会暴露,从而**掉。”浪人说。
我的脑子逐渐恢复了清明,一边看我们是在哪里行驶,一边在脑子里快速的回忆整件事情。
从那封信开始,我情绪失控,下山去联系师傅,但是师傅关机。我之后借酒消愁,出门遇到了来找我的阿兰姐,这个隐藏在师傅组织的内部的间谍趁机送我上山,之后成功的告诉我假的目的地,引我下山,从而来到这里被抓。
而林大河只是一个借口,林大河并没有参与到这个事件中。
但是。。。
如果我当时没下山会怎么样?
他的计划基于我下山。。。
不对,就算我不下山,他也会有另外的办法通知我。
车还在继续来着,我想过跳车,但是车速有些快,并且去的位置好像并非在市区,车子正在驶向人流稀疏的地方。
我的疑惑又一次回到了那个关键点,一个最近我才隐隐感觉到的,刚才的事件突变让我彻底的察觉到这一点——我在这个局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从我老爹的态度、师傅的欲言又止,师傅在临山时不断的暗中帮助我、这个浪人的费尽心机还有之前的帮手一、二应该都是为了帮助我干掉林大河。
这么费尽心机,我应该在这个局中很重要。可惜我只是知道这些,不知道我在其中又是什么作用。
这一点让我很烦,很焦急。突然有一种深陷阴谋中的感觉,偏偏自己无能为力。
“你们为什么抓我,要利用我什么?”我问浪人。
车子已经驶离了市区,朝着一片别墅住宅区前进。
“一会你就知道了。”浪人算是彻底露出了真正的嘴脸,一脸淫笑的说。
很快,车子停到了一个别墅的门前。
我因为身体脱力,只能被浪人拖着进入别墅。
别墅在外形上看着和其他的别墅没有什么区别,当我走进别墅,发现也没什么不一样。
浪人随手摘下自己的皮带,把我的胳膊在背后绑了起来,直接甩在了沙发上。
我知道现在反抗也没有用,干脆保存体力,等待时机。
浪人对着二楼喊了一声他们本国的语言,我听不懂。
很快就有人走了下来,我转头看下来的人是三个人,并且最要命的是这三个人我还TMD认识,其中一个我还很熟悉。
他们三个人的出现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这TMD是一个局,一个大局,每一个细节每一个人物的出现都是有他存在的意义的。
好像只有我并不知道我的目的,我不知道我应该在这个局中做什么。
我毫无疑问是帮助师傅、老爹这一方的,不仅仅是我们之间的感情,更因为我从小受得教育。
上个世纪四十年代这群浪人的前辈对我们做的,我是不会忘记的。
用老话说就是:从根上,我们就不是一路人。
我看着下来的三个人,紧盯着那个我最熟悉的。
我脑子中忍不住的开始回忆和她相处的一幕幕,这都是假的?这都是骗我的?这都是他们的手段?
“靖哥!”
“现在可以告诉我真名字了吧,林颖!”
。。。手动分隔符。。。
挖坑真的很累,但是填坑真的很爽。我现在就是又爽又累,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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