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不愿意说,不愿意说……」
玲脸色一沉,右手摸向倾国,刀未出鞘,便被维尔嘉伸手阻挡住了。
「……放手。」
「别这样。」维尔嘉有些为难,不过玲却知道她这副样子,实则也准备一战。
说是死斗过于夸张,二人心中都明白,这将只会是一场简单的吵架罢了。
不过……考虑到二人的实力,可能这场纠纷波及的范围会很大就是了。
「你感觉到了吗?我在用能力干涉你的情绪,不然温柔的玲大人怎么会对我拔刀相向呢?」
真是恶心的能力啊,玲不屑的瞥了瞥嘴,握住刀柄的那只手,力度加大了不少。
「当然了,我太了解你了呢……」
故意激怒自己?用意何在?
不……现在不是考虑这种事情的时候。
玲本能的释放出杀气,一旁喝得醉醺醺的卫兵、佣兵等人,皆被一下子震慑住了。
「老、老板……钱我刚才给了,我先、先走了……」
「我也是……我也是……」
「兄弟你你你……咱们一起出去吧。」
没胆的家伙们,都一溜烟的走掉了,就连醉酒睡在桌子上老兵也被这气场惊醒了,跟摸索自己钱袋的小偷对视一眼后,竟也灰溜溜的逃之夭夭去了。
玲本是不信什么人能一瞪眼,便能把别人吓跑的,不过现在却自己成了这不合理现象的引发者。
「为了不波及他们吗?哼哼,您还真是挺温柔的。」维尔嘉冷笑着,跟玲搏起力气来。
强大的力道不断把玲的手向上抬,玲用尽全力抵抗,最终还是被维尔嘉胜过了。
刀拔出了一半,手被死死按在桌子上,手上握着半出鞘的刀,连带着固定于腰间的刀鞘,整个人上身都被制住了。
「啊呀……这才多久不见,救世主大人已经羸弱至此了吗?」
维尔嘉嘴上不饶人,可身体却几乎玲的巨力被逼到了极限。
要知道这张普普通通的木质桌子,是不可能承受着维尔嘉施以的重压的,而它现在完好无损,正是因为玲的抵抗与维尔嘉旗鼓相当。
「瞧瞧呀,你的眼神简直是在杀人呀……」
她的额头上出现了汗珠,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而被“制服”的玲,却几乎没有什么反应。
「……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说不说?」玲平静的看着她,哪里像是个被彻底激怒的人……
「你搞错了吧?现在处于劣势的是你哦。」
哼,嘴硬的家伙……
玲深深的呼一口气,闭上眼睛,激活了画在身上的爆破法阵,震碎了身下的桌子。
借着维尔嘉向下的压力,玲把身子一转,松开刀柄,转眼便稳稳的站在地上,与维尔嘉对视着。
不过,那家伙还依旧死死握着玲的手腕。
玲放低了姿态,开口道:
「就当是一生一次的请求吧,你把知道的都告诉我,好吗?」
「这种请求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呢。」
维尔嘉如一道闪电般,将匕首直刺玲的眼睛,而玲对这突然袭击完全没有一点防备!
结果不言而喻,匕首像撞上了坚不可摧的精钢球一般,变成了几片碎片。
「你竟然真的这么做了……很好……很好呢。」
不老不死的守护者们彼此交往的底线,便是不要互相做对凡人来说致命的举动。
即便做了也不会受伤,也不会死人,可它依旧是不友好的行为。玲当然也是受这条规则影响的。
维尔嘉知道,她真的生气了。
即便她不可能记得规定被她自己提出来的那段记忆,可是潜意识依旧触发了她的那根神经……
瞳孔的红色更加鲜艳,这便是守护者们许久未曾见过的,救世主大人盛怒的状态。
下一步,她将会流下几滴泪水,那便是怒火爆发的前奏。
「冷静一下,好吗……」
维尔嘉一惊,发现自己居然下意识的在求饶。
「为什么呢?是我做的不够好吗?」玲喃喃自语时,怔怔的看着维尔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惨了,看来虽然自己忘记了玲大人的这一软肋,可她的潜意识并没有选择默不作声呢。
「唉……」
老实说,玲大人发起火来没什么可怕的,或者说对不死的守护者们讲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值得害怕。
而把这种低层次的恐惧排除后,维尔嘉在怕什么就显而易见了。
就算不一定有生命危险,甚至连擦破个皮都不会发生,难道说女朋友闹情绪就很安全了吗?
“铮!”
寒光一闪,饶是自知不伤不灭的维尔嘉,也瞬间被震撼到动弹不得。
再一看,刚刚还紧握对方腕部的手已经松开了,五指张开,不听使唤……
「身体虽是不死的,可神经并没有领会到这一点呢……」
维尔嘉向后一跃,与玲分开了几米的距离,看着那只失去知觉的手,回想起三百年前同样的场景。
「玲……你这家伙的实力有所衰退呢。」她一脸轻松的说道。
回应她的又是一刀,玲并没有上前攻击,单单是斩击的气流,便已让维尔嘉瞬间感受到气管断裂的窒息感。
转眼之间,玲又挥刀数次,在维尔嘉的身上留下了一个魔素和气流构成的复杂法阵。
「魔痕交错」,全天下原理最简单的绝技,对魔素掌握的极高要求只有当年的救世主才能满足。
用刀作为画笔,均匀分配魔素绘制出的法阵,不仅存在时间短,而且还容不得有半点瑕疵。
唯独对武技有非凡造诣的玲,才能熟练掌握这种在蚕丝上雕刻的技巧……
「逝者之国的真理……」玲缓慢而清晰的进行着咏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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