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云朵笼罩着窝儿轮的上空,看不到一颗星星,但是窝儿轮仿佛并没有因为这糟糕的天气失去了动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充满活力。
这是雾月帝国的都城窝儿轮,本来是大陆最繁华的城市之一,但是在战争中他失去了昔日的光芒,留下的只有一座完好,却背满雾月民族耻辱的建筑。
不过已经过去了十多年了,雾月帝国虽然被斯图亚王国和奥德利王国瓜分,但是窝儿轮又一次成为了大城市,尽管留在这里的不是雾月人,而是斯图亚人和奥德利人。
漫步在窝儿轮的街头根本开不出来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以皇城和挪威河隔开的两界,可以感受两个不同国家的文化,留给雾月人的只有那小小的皇城,可是那座皇城里也只有几个雾月人。
乐正夕漫步在街头,身边的斯图亚人穿着五颜六色的亚麻衣服到处闲逛,而他只穿着一件棕色的斗篷和凌乱的布衣,破损的皮靴上沾满了泥土,这是哪里的泥土?苏修?罗多克?北十字?还是雾月?
乐正夕将斗篷整理了一下,向着皇城前去…
“好疼...”
一个浑身是伤的小男孩,年龄大概只有十几岁,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手里面抓着一颗奇怪的玉石,他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
在他迷茫地寻找什么时,突然出现了两个人,他们穿着漆黑的重甲,手里面拿着银亮的长剑,黑色头盔下那对蓝色的眼睛中露出惊讶,看到瘦弱的男孩那一头黑发,乌黑的眼睛时,他们的脸上露出邪恶的表情,男孩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想跑,但是没有力气,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如何打倒这些可怕的家伙?
他还是跑了,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样的姿势,但是他跑了,前面是宽阔的海洋,身后是奇怪的黑人,他在跑,拼命地踏出每一步,即便是跑不动,即便是什么也不知道,他还是再跑,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他听到刀从刀鞘拔出的噪音,那一刻,他的心恐怕已经碎了。
“小伙子,挺能跑啊,跑啊。”
男孩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他仿佛是一个被人提起来的猎物,事实上他就是猎物,现在猎人抓住了猎物,至于做什么,他不知道,他也不想去想,他现在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这东西长得真奇怪,能换多少泰格?”
“谁知道,看这样子应该换不了,不如拿去卖给妓院,虽说是男的,但是长得挺新奇。”
“就这么办。”
“哦?你们是想把他带到哪里去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两个人身后出现一个奇怪的老头,穿着皮夹克,骑着雪白的骏马,手里面的短弓不知何时喷出两支利箭,准确无误地击中两个人的眼睛,男孩一下子掉落在地上,不过却又两块黑色的铁块接住了他。
“哎呀哎呀,我还以为已经发现我了呢。”
男孩晕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那两位倒在地上的士兵将他身上仅存的破衣也给染红,似乎还有呼吸。
“这是哪里来的野东西?喂,小鬼,起来了。”
“小鬼?起来了。”
“人都没了还想干什么?”
“再不起来我就自己走了。”
无论这个人怎么说,男孩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真是麻烦呢,哎,我这么这么好心。”
男人将男孩一把抓在马上,伴随着夕阳一起离开…
“小鬼,记住了,这个世界是残酷的,你必须有能力你才可以活下去,现在,玩玩这个。”
“别一口小鬼一口小鬼的,我有名字,叫乐正夕。”
“啊啊啊,好吧乐正夕小鬼,赶紧的,今天就练习这个东西,什么时候给它砍断了再去吃饭。”
男人把匕首扔在乐正夕面前,这是一把纯金属制作出来的匕首,乐正夕只是哈腰捡起了匕首在手中乱玩。
“哎疼疼疼…”
“真是的,你这小鬼怎么干什么都不行?连个匕首都不会玩,看好。”
“喂,我的手受伤了,好大一个口子呢,很痛的。”
“你也没哭,而且你还吃我面包呢,赶紧的,看好!”
男人将匕首拿到手中随意一扔,金色的匕首刺透落下的黄叶,深深地扎进大树中。
“怎么样,厉害吧。”
“哦,还行。”
“你个小兔崽子人不大,口气挺不小。我怎么收了你这个不知道感恩的白眼狼。”
“谁叫你收的呢?或许我现在还能在皇宫里吃肉呢。”
“喝…你每天吃的东西哪一顿没有肉?你知不知道多少人连这都吃不上。告诉你,三天内,必须学会使用匕首!”
“三天!根本不可能!”
“不可能也得把它变成可能!”
“好烦…”
男人一直也没有告诉过乐正夕他是谁,他从来都叫乐正夕小鬼,同样的,乐正夕叫他从来都是喂,那谁谁。
但是“那谁谁”不仅教乐正夕读书写字,也教他如何使用武器来保护自己。
转眼,十年过去了。
乐正夕已经比“那谁谁”高出了半个头,他们的屋子也从一间破旧的小屋,变成了一个牧场,为了乐正夕的身体,“那谁谁”还是很用心的。
但是这一切,都因为一封信改变了。
那一天,乐正夕刚刚将马送回马棚,见到一个奇怪的家伙从家里走了出去。
乐正夕走进房子,陈旧的地板“嘎吱嘎吱”地响,而“那谁谁”坐在一张书桌前,看着一张奇怪的纸。
“呦,回来了。没遇到什么怪物给你吃了啊”
“你这里怎么可能有。”
“哦,对了,乐正夕啊,你会玩太刀吗?”
“太刀?那是什么?”
“你想学习吗?”
“得了吧,到时候又是我自己练习。”
“不,这次我亲自教你。”
乐正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那谁谁”认真的眼睛,他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不过他还是接受了,毕竟多一个本事能多一分生存率。
“跟我来。”
“那谁谁”带领着乐正夕走进书房,这里落满灰尘,过去乐正夕想要清理一下这里,但是“那谁谁”从来都不允许。
“你应该一直很好奇这里面有什么吧,现在我让你看看。”
“那谁谁”走近一个普通的书架边,然后将书本侧面的灰尘一点点清理干净,直到他看到了一本带有绿色石头的书时,他停下了脚,将它拿了出来。
突然,整个房间都在摇晃,许多书籍掉落在地上,但是突然掉出来一把奇怪的剑,它是弯的,纯白色的剑鞘和纯白色的剑柄,剑柄的末端有一个透明的球,里面仿佛还有一颗暗紫色的小球。
“刷”,暗紫色的剑柄长出来银亮的剑身,它并不像剑那么直,有点像刀,但是比刀长。“那谁谁”在摸了摸刀身,露出一个奇怪的微笑,然后将刀收回剑鞘。
“乐正夕,这就是太刀,不过我教你的,是拔刀斩!”
话音刚落,之间乐正夕面前出现银白色的月轮,气浪吹起乐正夕的长发,在空中飘飘落下,这一下,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仿佛只有准备与完成的时间,看向“那谁谁”砍倒的书架,准确无误,断开的木板光滑无比,这一切都太快了,根本没有时间反应。
“这就是太刀。”
之后,本以为会像过去一样轻松愉快的乐正夕,开始了他地狱生活,每天他要穿着30斤的重甲满山跑,然后每天练习批砍好几百次,大概过了一年,乐正夕终于可以轻轻松松地背着30斤的重甲随便跑,这一年,他无数次被“那谁谁”从被窝里抓起来去训练,想过放弃,但是“那谁谁”逼着他不许放弃。
“刀很容易折断,虽然能承受纵向的力量,但是很难承受横向的力量。所以用刀时,要笔直用力,刀刃的朝向和挥刀时用力的方向必须完全一致才可行。”
“还有,如果这把刀破损了或者折断了,你的骨头也会折断。”
“那谁谁”这句威胁深深地影响了乐正夕,以至于之后他训练别人时也经常用这句话。
然后又过了一年,乐正夕出刀速度和“那谁谁”相差无几,于是,“那谁谁”打算让他尝试一下拔刀斩。
“听好了小鬼,拔刀斩和正常太刀打法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攻击方式,太刀一般是双手持,适合于持久战,但是拔刀斩要求速度,要在敌人出其不意的一刻拔出,给敌人致命一击。就像这样!”
“那谁谁”将手中那把太刀放在合适的位置,看着前面的木头。
“看好了小鬼,不管是那种方式出刀,要到达一刀毙命!”
“那谁谁”右手的肌肉紧绷,血管凸起,他将右腿抬起,向前迈出去的一刻,右手突然伸出,一个完美的半圆留在空中,在木头的中央处留下一条细线。“那谁谁”将刀收回刀鞘,看着乐正夕。
乐正夕满脸恐惧,但是为了得到证实,他小心翼翼地走近那块木头,轻轻地碰上去,不光是木头,就连下面的底座,一并变成了两块。
“来试试。”
乐正夕激动地接过太刀,学习“那谁谁”的动作,调整好手势,绷紧右臂的肌肉,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的目标,突然右腿向前迈出一大步,右臂的肌肉带着刀柄一并出击,动作很规范,速度也到位,但是,但是,但是!
乐正夕的刀身碰到目标的一刻,刀身向侧面突然大幅度旋转,别说砍进去,就连砍都没砍到。加上向前迈出一步没有站稳,整个人的中心都向前倾倒。
“哎!哎!哎!”
不过有一只手抓住了乐正夕,他知道是谁,在他转头想要装一下时,突然看到了“那谁谁”凶恶的脸。
“小鬼,我是不是说过如果这刀破损了或是折断了会怎么样?”
乐正夕赶紧看了一眼刀,瞬间,惊讶遍布在他脸上,还有一些恐惧,毕竟他知道,“那谁谁”这句话不是乱说的,说不准真的会…
[乐正夕收到1000000000点暴击伤害]
眼睛已经翻白的乐正夕嘴里不停地吐出白沫,瘫倒在地上动弹不得,“那谁谁”还是留了一些力气,毕竟真的打折了,可没法继续训练了。
就这样,乐正夕在那里又过去了一年,这一年,他终于练会如何单手拔刀斩,不过他的后背和头,恐怕早已经被打成金刚石了。
“呼吸平衡一些,力度要控制住,出刀要快,受力方向要明确,对,迈出一步增加力量,斩!”
随着一声闷响,一块巨大的岩石瞬间变成两块,脸黑的乐正夕,在看到岩石被劈开的一刻,几颗晶莹的水晶从黑影中流下。
“终于…终于…终于成功了!!!”
“小鬼你看看你干了什么!”
“那谁谁”一脚踢在乐正夕屁股上,踢得乐正夕一下子捂着屁股跪倒在地上。
“小鬼!刀都被你砍折了,我是不是告诉你要控制力度!啊?”
“…”
“说话呢!小鬼!”
“…”
虽然这么说,但是“那谁谁”脸上还是挂满了笑容。第二天,“那谁谁”在准备马屁,正好看到了乐正夕。
“小鬼,你来的正好,来,穿上这件衣服,我带你出去走走。到时候教你点新东西,这东西比你那拔刀剑还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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