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你竟然还带我来这种地方吃饭。”
典型罗多克风格的餐厅,装修格调舒适宜人,环境相当不错,还有户外的露天座位提供给。推开餐厅那扇沉甸甸的大门,眼前展开的是一个风格奢华的阔大空间,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每个角度都折射出如梦似幻斑斓彩光。华美的罗多克式桌椅、小巧精致吧台,都漆成纯白色,处处散发着贵族气息。每张桌子上都摆放着一个白色的瓷花瓶,花瓶里粉色的玫瑰柔美地盛开,与周围的幽雅环境搭配得十分和谐。
“既然你说像约会一样,那就把约会坐实。你应该去过不少好玩的地方吧?一会儿你来做导游,跟着你到处走走。”
华丽的水晶灯投下淡淡的光,使整个餐厅显得优雅而静谧。柔和的萨克斯曲充溢着整个餐厅,如一股无形的烟雾在蔓延着,慢慢地慢慢地占据你的心灵,使你的心再也难以感到紧张和愤怒。桌子上的花散发出阵阵幽香,不浓亦不妖,只是若有若无地改变着你复杂的心情,使你的心湖平静得像一面明镜,没有丝毫的涟漪。彬彬有礼的侍应生,安静的客人,不时地小声说笑,环境宁静而美好。
“先生,我可以点菜了吗?”
一位同样穿着亚麻裙的女生在他们旁边静静地站着,将手中的菜单交给乐正夕。
“你来选择吧,我随意。”
乐正夕又将菜单放到路易斯手上,路易斯十分优雅地接过查看,然后做出漫不经心的样子点了几个菜。
“哦对了,再来一瓶葡萄酒。”
“好的。”
服务员鞠躬离开,乐正夕静静地看着窗外,明明已经是中午了,街道上面的人似乎没有一丝减少,反而多出来不少逛街的家伙。
“路易斯,你知道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吗?”
“好玩的吗…我想想…乐正夕,我们去狩猎啊?我记得城市西面有一个狩猎场。”
“不了,那东西我不想去了,想要狩猎还不如出去找一个树林去打呢。”
“唔…乐正夕,你会下棋吗?”
“下棋?”
乐正夕有些迷惘,他见过“那谁谁”和一些人下过棋,但是自己从来没有兴趣去观赏。
“会一点点。”
“我们去下棋啊?商店街有一个棋馆,喝茶下棋,挺好的。我之前如果几次,不过我也不会玩,正好嘛,我们就互相练手了。”
“也可以,那你知道路吧?”
“知道,就在商店街入口那里,不想玩了正好去商店街看看。”
“好的。”
“您好,这是您点的红酒。”
那名服务员很优雅地从托盘中取出红酒并帮忙将红酒倒入两个人的杯子中。
“我自己来吧。”
乐正夕本能地说出口,不过他看见路易斯瞪了他一眼。
“不用了,为客人服务是我们应该的。”
“谢谢。”
等那个服务生一走,乐正夕疑惑地看着路易斯,路易斯看起来有些小生气。
“我做的不对吗?”
“乐正夕,你不知道在这里服务生为客人服务的制度吗?酒水是需要由服务生来帮忙,有什么问题一定要通过服务生来解决的。”
“这么麻烦啊…”
乐正夕拿起桌面上地酒杯喝了一口,看着那些给别的客人倒酒的服务生。
“如果我坚决不同意呢?”
“那是你的事情,在这里如果你拒绝了别人的帮助那是你看不起别人。”
“好吧好吧。”
乐正夕将酒杯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在他放下酒杯的时候,一个服务生已经走了过来,微笑着将红酒再次倒进酒杯中。
来到商店街,只见这里人山人海。置身其中,小贩们的叫卖声、顾客们的讨价还价声、各种车辆的鸣笛声,交织在一起,使集市变得一片喧闹。集市上的货物琳琅满目。菜市场里,各种新鲜蔬菜已经摆上货摊。西红柿又大又红,茄子又紫又长,黄瓜又绿又嫩……海货市里,对虾又蹦又跳,螃蟹张牙舞爪,章鱼也不老实。你看,它正用吸盘吸住货筐,想逃跑呢!远处,繁花似锦。原来是到花市了。各色的杜鹃争奇斗妍,海棠花含苞欲放,文竹青翠茂盛……花市里一片花团锦簇。
再看看其他购物的人吧。他们有的东瞅瞅,西转转,肯定是在了解市场行情;有的正蹲在货摊前,专心致志地挑选货物;有的则很悠闲,随便逛逛,买点吃的,买点喝的,买点玩的,尽兴而为。那些家庭主妇们这儿买点,那儿买点,不一会儿,就把篮子装得满满的了。熙熙攘攘的人流,热热闹闹的集市,一派繁荣和谐的景象。
然而在这一片繁荣和谐的背后,是两个几乎什么也不会的棋手的尴尬。
他们的眼睛都直直地盯着棋盘,他们知道一些小规则,但是到底该怎么玩?还是不了解。他们身旁的那些桌子,无不是一些贵族妇女和一些上年龄的人们,也有不少像他们这样的年轻人,可是他们却迟迟不敢动手。
“乐正夕,要不你先?”
“那我先走了。”
两军对质,乐正夕将一个“兵”向前挪动一步,路易斯则是将“骑”挪动到一个角落。乐正夕又将“车”派向前线,而路易斯则是用刚刚的“骑”吃掉了乐正夕的“兵”,乐正夕同时将“车”掉头吃掉了路易斯的“骑”。
“啊?你是故意的!”
“我只是吃了一个子而已,怎么你要悔棋啊?”
“不用,乐正夕,我们都拿出自己的真实水平如何?”
“愿意陪同。”
路易斯将后方另一个“骑”也派出参加了战斗,乐正夕则是原则将“车”撤回到后方,路易斯的“骑”连续吃掉乐正夕三个“兵”,可在她想要吃掉最后一个“兵”时,乐正夕反手一抓,一放,路易斯的“骑”就没有了。
“唔…还行,三换一,不亏。”
虽然路易斯没有了“骑”,不过乐正夕也只剩下了一个“兵”,这个棋“兵”是主要兵力,现在只剩下了一个,将近一半的部队已经被吃空了。
“唔…有些棘手。”
乐正夕双手抱拳拖着下巴,仔细地分析局势,路易斯几乎没有动太多的兵,乐正夕提起最后的“兵”,向前移动了三格,进入了敌人的区域,这样一来敌人除了“兵”之外任何一个棋都能吃掉它。
“唔…乐正夕你是不是傻?”
“别废话,快下。”
路易斯本想要举起“车”来解决,不过她思考了一下,拿出本命“帅”一口吃掉了“兵”。
“乐正夕,你这把是不是已经输了呢?”
“啊?谁说的?”
路易斯的动作正中乐正夕的下怀,他一把提起“车”杀进敌人后方,直接干掉敌人另一个“车”。
“你要干什么?”
路易斯想要派兵支援,可是她不知道该动用哪一个,她剩下的五个“兵”动一个就会被她的“帅”就会被吃掉。
“真是小瞧你了,既然如此,只能这样了。”
路易斯将她的“车”送到一个“兵”旁边,乐正夕老了之后直接派出“骑”将一“兵”一“车”吃掉。
“你上当了,乐正夕。”
路易斯拿出“帅”一把挪了过去,刚刚立下战功的“骑”还没有等到奖赏就被吃掉了,然而就在她放下棋子的一刻,乐正夕毫不犹豫地举起他的“帅”压了过去。
“路易斯,这把我赢了。”
“唔…不行!再来一次!”
“不要嘛,感觉这东西很无聊的。”
路易斯吵吵着要再来,可是乐正夕被这无聊的游戏整得发困,可就在想要起身的一刻,他看见了一个满头白发戴着单片眼睛的男人。
“小兄弟,你这棋下的根本就是在赌博啊,刚刚这个小姑娘如果换一个方法输的了就会是你了。”
“哈?那种局势怎么走?”
“小姑娘,让我来一下可以不?”
“哦,您请,老先生一定要给那家伙杀得片甲不留。”
那个男人坐在路易斯的座位上,同时乐正夕将棋重新摆成刚刚的局势,老人看了一眼后抬起最边缘的“兵”向前前进了三步进入敌人的区域。
“老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哦吼,没什么意思,来吧小伙子。”
乐正夕向之前一样将“骑”杀了出去,但是这一次只杀了一队“兵”。
“小子,你输了。”
老人将仅剩的“车”派了出去,一下子撞飞了一只“骑”和一只“车”,乐正夕想都没想将“帅”向前挪动一格,老人又将剩下的“车”给吃了,而乐正夕选择用“骑”吃掉了老人所有的“兵”。
“吃太快了小子。”
老人毫不犹豫地举起“帅”压了下去,乐正夕“骑”一下子成为“帅”的战功,同时一口吞掉了乐正夕的“帅”。
“全歼,小姑娘,你觉得如何?”
“嗯嗯嗯,老先生好厉害啊。”
“小子,如果你刚刚仅仅吃掉一个棋子,胜利会是你的。”
老人自己又将棋将棋摆成刚刚的模样,然后他用“骑”只吃掉了一枚“兵”后停了下来。
“这…”
“有时候杀掉了太多的人不是好事,适当地进取适当地撤退,有进有退,出入方便,那么战场便是你手中的玩物了。当然,这是在你其他东西准备好的情况下。”
“先生,敢问阁下名字。”
“我?唔…我叫凯撒·亚历山大。”
“凯撒·亚历山大!你是凯莎姐姐的父亲?”
“哦?你知道我女儿啊?你叫她姐姐?那你是?”
听到男人名字后的路易斯立刻兴奋起来,她将头发散开,然后用手卷成一个马尾看着凯撒。
“我是雾月的路易斯·冯·卑斯麦啊,是我啊,凯撒伯伯。”
“你是路易斯?”
那个老人也一脸惊讶地看着路易斯,仔细地打量后他也开始兴奋起来了。
“前不久听说有一个人单枪匹马去救了你我还以为是假的,你竟然都到罗多克了?那你怎么不直接去皇宫找你凯莎姐姐?”
“唔…有点不太好意思,凯撒伯伯我悄悄地告诉你…”
路易斯贴着凯撒的耳朵低声说了些什么,而乐正夕怕避免某种尴尬自己重新查看棋盘,然后反复回味刚刚凯撒说的话。
“所以,就是这个人给你救出来的啊。”
“嗯,给他填了不少麻烦呢。凯撒伯伯,你不是在罗多克当将军的吗?怎么有时间跑这里来下棋了?”
“啊…我退休了。凯莎继承皇位后我和你伯母也被安排了,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快快快,一会儿去买几件衣服,你一会儿就和我一起去皇宫吧。那个…正夕,你要不要一起去?”
乐正夕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还在那里继续钻研下棋。
“伯伯今天就算了,我们来不是为了打扰你们的,我们也是闲得无聊才来这里的。一会儿还要出去逛逛。”
“是吗,那伯伯我就不奉陪了,那个正夕,你过来一下。”
乐正夕不为所动。
“乐正夕,我伯父叫你和他聊聊。”
“啊?哦,好的。”
“伯父,他就叫做乐正夕,乐是他的姓,正夕是名字,很奇怪是吧,我最开始也很伤脑呢。”
“有什么事情吗?先生?”
“嗯…路易斯,我给他带有你不建议吧?”
“没事的,就是别打起来,您的老骨头可能打不过他呢。”
乐正夕只是笑了一下,然后跟着凯撒出去了。
“乐正夕…是吧,对,乐正夕,你觉得路易斯怎么样?”
“挺好的,很活泼,很有趣。而且也挺听话的。”
“那你希不希望娶她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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