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想要参军,但是因为我的身体不行连新兵训练都没通过被送了花回来。然后家人想要我学习一项艺术,我选择了画画,但是在我成为画家前,我遇到了她,我的妻子。她本来只是一个逃难的雾月人,但是我却被她吸引了,之后我不顾家人的反对娶了她,然后过了一段时间,女王支持罗多克人娶嫁雾月人后,我的家人也同意了我们。但是后来过了好久我们也没有孩子,发现她不能生育,家人就又想拆散我们,无奈我们只好离开了家自己寻求生路,然后我们开了这家店,她帮助别人定做衣服我帮助别人设计,于是我们决定我来设计她来制作。虽然没有以前过得好,但是也很开心。”
男人没有悲伤,他露出的是幸福的笑容。
“那这身衣服…”
“哦…这个啊在我妻子临终前她教会我如何缝纫衣服,而我一直想要参军却不行,我就想能不能换一个方法,比如帮助军队设计装备什么的,于是我设计了这套军服,但是因为制造麻烦还费钱被取消了,经过多次修改后就变成现在的样子了,抱歉啊,让您听一个陌生人乱说一通的。”
“没有没有,那个我们下去吧。”
“哦…好好。那个先生,如果可以的话,您能收下我一个礼物吗?”
“啊?什么东西…”
“这个东西是我找别人制作的,正好是配用这身衣服的,留在我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就当做听我这个陌生人乱说话的礼物了。”
那是一把黑色的长剑,黑色的剑柄上雕刻着银色的花纹,剑鞘是用黑色的皮革制作出来的,拿起来不容易滑落。乐正夕接过长刀,轻轻地拔出一点,银色的刀刃看起来也很平常,但是比起普通的长剑它批砍起来更加顺手。
“不行,这是一把好剑,您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送给我。”
“没事的,我参军是为了锻炼身体,您不一样,您的妻子是雾月的公主路易斯·冯·卑斯麦吧?”
“你…”
“如果我猜的不错,是不是凯撒·亚历山大叫你来的?”
“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乐正夕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将男人刚刚送给他的拔出剑鞘对着男人。
“乐正夕,你是用那把白色的刀打败的斯图亚的太子和‘剑豪’的吧。”
“是,你是谁?”
“放心,只是你的名声太大了而已,你应该知道你是被称作‘死神’的,而且你又打败了‘雷神之子’和‘剑豪’,被人知道也很正常。啊,抱歉,我叫约瑟夫。”
“约瑟夫,你想要干什么?”
乐正夕立刻冷静下来查看周围,房间不是很大不利于挥剑,外面人流量也特别多一旦放跑将很难追捕。不过约瑟夫看起来并没有战斗的意思。
“我只是有一个请求,先生,您也应该知道十年前雾月帝国灭亡,大量的雾月人离开家乡吧。”
“啊,我知道。”
然而,约瑟夫做出乐正夕没有想到的动作,他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我的妻子她是雾月人,她和她的家人一起逃离的,可是在那之前战争将她七个兄弟和她的父亲吞噬了,而她的母亲又在逃亡的途中被人踩死了,只有她活了下来,所以我希望,您可以用这把剑,替我杀死九个奥德利人和九个斯图亚人,这个事情我实现不了,只能请您来做了。”
约瑟夫的眼睛被泪水沾湿,他看起来很苦恼,很懊悔。
“如果没有战争,她可能还在家乡快快乐乐的生活着,她就不会这么伤心了。”
“但是没有战争,你们也无法相遇。”
“那种东西我知道!但是,用我们两个人快乐来换取全世界的快乐我觉得很值得。”
约瑟夫努力停止哭泣,可是泪水却不停地掉落,他用衣袖眼角的泪水全部擦拭而去,很严肃地看着乐正夕。
“乐正夕先生,我知道这个要求十分过分,可是我真的想要为我的妻子一家人复仇,我只能…”
乐正夕没等他说完就将手中的长剑扔向一旁,然后一拳打在约瑟夫的腹部,身体瘦弱的约瑟夫一下子趴在地上,不过他忍着痛重新跪在地上。
“你不问我为什么打你吗?”
“我不用知道,如果这样做您能答应那么请继续打。”
乐正夕直接抬起手向他的脸扇去,然而约瑟夫的眼睛没有一丝动摇,十分坚定地看着乐正夕,眨都没有眨一下。然而这并没有让乐正夕消除心目中地怒火,他还是狠狠地在他脸上留下了手印。
“咳咳…乐正夕先生…您…”
“我问你,你说我杀掉了十八个人后会怎么样?”
“这…”
“所以你白挨打了,这把剑你自己留着吧,西服我会带走,我们…”
乐正夕刚刚抬起脚就被约瑟夫抓住了裤脚,虚弱的他被打得无法站起,只能抓着乐正夕的裤脚恳求乐正夕不要离开。
“约瑟夫先生,不是我不帮助你,你连之后的事情都没有想好你让我怎么帮你?杀掉十八个人很简单,但是就像你的妻子一样,如果这十八个人中九个是另一个女人的兄弟,而她的父亲也死在战场上,她的母亲在逃难的途中被人踩死,那你说会怎么样?那个人会不会也会用某种方法请别人去杀我呢?”
“这…”
约瑟夫低下了头并松开了手,然而就在乐正夕即将踏出另一步的时候,约瑟夫又一次抓住了乐正夕的裤脚。
“真是没有办法呢…”
乐正夕蹲下身子将约瑟夫抬起放到一张。约瑟夫犹如得了重病的老人一样虚弱无力,他用迷茫的眼睛看着乐正夕那对警惕的眼睛。
“能解决这个的只有和平,只有和平才能让这个世界安分下去,约瑟夫是吧,你应该好好读读军书,虽然里面有成千上万种打败敌人的方法,但是任何一个军事家他都会相信真正能够打败敌人的方法就是和平。不管杀死了多少人,没有和平还是会战争,同样不管有多少人,没有和平都会死。”
“乐正夕先生…还是请您拿着那把剑吧…”
缓过气的约瑟夫从床上艰难地坐了起来,他看着那把躺在阴暗处的长剑,又看向屋子里那些礼服,最后起身捡起那把剑重新交给乐正夕。
“既然是和平,那也需要从战争中夺取,所以请先生收下这把剑,用这把剑带给我们和平。”
“这样就对了嘛。”
乐正夕露出了和蔼的微笑,并从约瑟夫手中拿起长剑,在他面前剑长剑挂在衣服的腰带上。
“那个…先生…这件衣服您也带上吧…”
约瑟夫将一件白色的长裙从衣架上取下来,长裙上仿佛绣着一只正在翱翔的神鸟,有山有水还有云,仿佛将一副美丽的画重新画在衣服上。
约瑟夫娴熟地将长裙包装好放进一个盒子里,又用彩色的绳子细心围了起来,然后像一位绅士一样优雅地将盒子放在乐正夕手上。
“这是我之前为我妻子制作的,但是我的妻子没穿就离开了,您夫人,啊,公主殿下看起来与我妻子身材差不多,如果不嫌弃的话请收下。”
“谢谢。”
乐正夕接过了盒子打算付钱,然而约瑟夫说什么都不接受,等到他们下楼的时候,外面已经黑透了。
“那么再见了,乐正夕先生。”
“保重。”
然而在他下楼梯的一刹,他看见一对愤怒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然而乐正夕只是将手中的盒子扔向愤怒的源头。
“走了,人家下班了。”
路易斯身上还是穿着亚麻裙,那件黑白色的礼服在她的手里面,不过在乐正夕向她扔出盒子的一刹顺手将衣服扔给了乐正夕,乐正夕一把接住并重新整理好送给约瑟夫。
“谢谢。”
“应该的。”
乐正夕没有继续逗留抓着路易斯的手走了,约瑟夫在楼梯口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开,然后轻轻地说出:
“珍妮,今天是不是我们的结果纪念日呢?”
天空并非纯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远处。我的视线很想穿透这层黑幕很想刺探天之尽头是什么。凝望那满天大大小小、忽明忽灭的繁星是星星点缀了夜空把它们的光泽洒向大地不管是有名的星星还是无名的星星。
整个城市只剩下那一条路仍然闪烁着异彩,几首不知名的乐曲混杂着,分辨不清,捉摸不透。无端欢乐的人群拥挤着,一切被覆于虚无的表面下。路边排列有序的小摊,各式各样的物品,那并不宽阔的路在这时反而显得特别的井然有序。问询声伴随音乐声淹没了人群的欢笑,嘈杂吞噬了夜的宁静。
“这么晚了人还是很多呢。”
“毕竟这个时间人们都吃过了晚饭,如果不出来那么只能回家躺在床上等待明天。”
“所以你刚刚吃了那么多是什么原因啊?”
“还说我?你自己说你吃了几块披萨饼?”
乐正夕依旧穿着那件“格格不入”的礼服,路易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换上了那件白色的长裙,喝了酒后的她小脸微微红润,紧紧拉着乐正夕的胳膊仿佛一松开就会丢失了一样。
“喂?你怎么了?”
“哎大哥大哥,这里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啊,刚刚那个摊位的老板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倒在地上,现在还没有醒来。”
“你别说,刚刚听说在另一边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呢。”
周围的人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本来就拥挤的道路一下子更加拥挤,不想惹事的乐正夕和路易斯二人从观看的人群中穿过,然而不知怎么的,乐正夕装衣服的盒子突然震动。
“喂,你挤什么?”
一个人可能看到乐正夕与路易斯二人挤来挤去的有些不开心推了乐正夕一下,一推不要紧,然而不知为何乐正夕手中装衣服的盒子飞了出去。
“你要干什么?”
乐正夕的怒气噌的一下就起来了,但是那个推他的人一把抓住了乐正夕的衣服,一下子将众人的焦点移到乐正夕身上。
“哎?他们这边好像打起来了呢?”
“天啊,那个黑发小子长得真奇怪,而且穿得也好奇怪呢?”
乐正夕本能地抓住那个人的胳膊向两边拽过去,然而那个那个人一下子将脑袋蹭了过来,那个人头上戴着斗篷一般人看不出来是谁,但是乐正夕惊讶地看着面前的那个人。
“看呀,这是要打架了对吧?”
“那家伙比他高出来一个头呢,谁赢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周围的人完全没有注意事情的紧张,路易斯赶紧跑过去劝架,可是在她跑过去看到那个人脸的一刻,差一点叫了出来。
“冷静一点路易斯,周围有情况。”
乐正夕示意路易斯退后,不过他的眼睛中也充满了疑惑。
“乐正夕,请你配合我一下,这种事件这几天已经发生了不少,我今天出来的任务就是抓捕那个罪人。”
斗篷下面的人是路易斯的伯父——凯撒·亚历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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