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海伦就被一阵平原的冷风给冻到了,她哆嗦着身体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她睡眼惺忪,很是无语的看着卷走了所有被子把,把面包当娃娃抱的死死的图纳,顺手拿开了图纳因为睡相太差而搁在她肚子上的脚。
“又是新的一天呢。”海伦拍着修女裙和白色裤袜,将上面沾着微湿的杂草给拍了下来。
她眺望着远处依旧朦胧的平原边界线,开始了作为一位修女的每日必修课——祈祷。
带着一脸与她美貌不符合的痴汉样,动作轻柔而平稳的在原地跪了下来,白玉般的十指紧紧的相扣。
闭上眼睛的海伦一覆一秒前痴汉样,洁白无暇的脸上仿佛沐浴上了圣洁的光芒,宛如被神挑选中的天使一样。
“感谢主创造这个美好的世界……”
“感谢主赐予我们伟大的生命……”
“感谢主给予我们的每一天……”
“感谢……”
每日的祷告都是那样的亢长而无趣,但是海伦是做的那样的认真,虔诚。
“感谢伟大的主。”海伦在胸前划出一个十字,结束了每日的祈祷。
“死修女,你在做什么呢。”图纳一圈圈的裹着原本属于她们三个人的薄被,只露了一个不太精神的小脸出来。
“小屁孩别一口一个死修女的。”修女的面色轻板,正色道:“要叫海伦姐姐。”
“算了吧……谁要叫你姐姐啊,你好像比我大了一倍了吧?”
图纳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昨晚海伦就对自己的年龄耿耿于怀,现在居然当着她的面就不留情的说了出来。
“呵。”海伦亮出一口变成野兽一样的尖牙利齿,眼中不断泛出骇人的红色光芒,那幅模样简直就像要把图纳生吞活剥了似的。
“额……”图纳下意识的向后爬了爬。
“大人不计小人过。”海伦压下心中把图纳剁了煮成早饭的想法,收起了手上已经燃起的火焰。
“但是——”海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上去,双手一抓把图纳拦腰抱起,以臀部向上的羞耻体位将其放置与自己的腿上。
“活罪难逃~呵呵呵——”阴森森的笑声从海伦的嘴里流了出来,一直传进了图纳的耳中。
“你敢啊!死修女!放开我!”图纳扭头对海伦怒视之,身体也不停的挣扎着。
海伦怪笑着,高高扬起了手,隔着图纳的裙子就拍了下去。
“啪!”
“啪啪啪!”
“啊!痛死我了!混蛋啊!我要杀了你!”
“啪!”
“死修女我爸都没打过我!”
“那就替你爸好好教训你!”
“啪啪!”
“去死啊啊啊啊啊!”
图纳挣扎着,一脚踹在了旁边还睡着的面包,于是打人的和被打的两个人都莫名其妙的转头看向了面包,图纳的眼角还带着亮晶晶的泪花。
不过受到“踢脚”攻击的面包依然还是没有醒过来,她娇媚的嘤咛一声,无意识的说了一句:“老爹……再让我睡会儿……”
话音落下,面包就扭动着身子换了一个姿势又继续睡了起来。
“算了。”海伦两手一松,把图纳从自己的腿上推了下来。
“混蛋!”图纳狠狠的揉着自己受到虐待的小屁股,眼上带着泪花,哀怨的盯着海伦,活似一个收了气的小媳妇。
嗯,萝莉媳妇。
“去死吧!”图纳娇斥一声,毫无教养抬起腿就重重的给了海伦的肚子一脚。
“……”海伦趴在地上,眼中凶光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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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青语大哥!你怎么在上面啊!”西茜从自己的房间里用双手捧着一大盆衣服走了出来,一眼就看见了呈大字型睡在车厢顶上的狐青语。
“狐青语大哥!?”见狐青语没有一点反应,西茜放下了手中的衣服,用手坐着小喇叭的样子又喊了几声。
“呼……”狐青语眼皮动了几下,总算在西茜的呼喊下睁开了眼睛。
“早上好啊,西茜小姐。”狐青语公子如玉,温润的向西茜打了个招呼。
虽然西茜比狐青语小了好几岁,但狐青语依旧以小姐所称,因为零和面包曾经教过他,对于女士,后面都要以小姐著称。
“狐青语大哥,我和你说过啦,叫我西茜就好了。”西茜笑嘻嘻的又捧起了那个对她来说稍稍大了些的衣盆,准备把这些衣服趁早晾一下。
狐青语在背后把昨天晚上从储藏室里偷出来的葡萄酒瓶远远抛了出去,然后纵身跳下了车顶。
“我帮你吧。”狐青语分由不说的接过西茜手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晾在了临时搭建起来的晾衣架上。
晾衣服什么的狐青语在宫里的时候可没做过,毕竟一介王爷,怎么可能自己动手晾衣服,这些杂活都是交给下人们干的。
不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对狐青语来说晾个衣服还是没问题的。
“谢谢啦。”西茜看上去很高兴,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箱子上,在上面荡漾着自己的双腿。
西茜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狐青语大哥,我有点想念面包姐姐了呢。”
“嗯。”狐青语抖平一件衣裙挂在了晾衣线上,顺着西茜的话淡淡的应了一声。
“你也想面包姐姐了是不是?”西茜在狐青语的背后小脸促狭的笑了起来,“狐青语大哥,你是不是喜欢面包姐姐呢?”
狐青语手一顿,缓缓道:“怎么可能,我们只是朋友而已,而且我们也没认识多少天。”
“可是我之前看面包姐姐趴在你身上呢。”
“只是个误会而已。”狐青语解释着,最后一件衣服也晾了上去。
随着天空中的太阳逐渐上升起来,昆塔歌舞团的少女们也陆陆续续从各自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老人家,今天早上吃什么。”狐青语走到昆塔身旁问到。
“面包,玉米饼……”昆塔随口说了几个,用余光瞄见了狐青语的眉头跳了一下。
“怎么?不习惯吗?”
“嗯……”狐青语点点头,一捋自己耳边的头发,他提议道:“不如这顿早饭,我来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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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啊啊啊啊~呼……”面包迷迷糊糊的直着身体,大大的打了个哈欠。
无力的垂着双臂,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面包小姐晚上没睡好吗?”海伦站在面包眼前询问道。
“还好吧。”面包眯着眼睛抬头看着海伦,“图纳呢?”
“哼,被我烧死了。”海伦轻哼道。
“啊?”面包看不出惊讶的惊讶了一声,“什么意思?”
“是他自找的。”
海伦说着,把图纳从旁边推了出来。
“噗!”一看到图纳面包就完全被乐醒了,她伸手抓住了图纳的头发,“图纳,你头发怎么回事?”
“被……海伦……姐姐……烧了……”图纳双眼无神的道,没有了之前神气的样子。
这么乖了?都叫海伦姐姐了?
面包摸着图纳一头还带着焦味头发,觉着短发小萝莉似乎也很好看。
“也好,你总该要有些男孩子的样子,留长头发算什么样子啊。”面包这么说着,心里就想到了狐青语。
“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我了!臭女人!”图纳突然不客气的拍掉了面包在自己头上肆虐的手,“我可只对死修……海伦姐姐妥协,你就算了吧!”
“怎么这样。”面包哀怨一声。
“好了,面包小姐,这些东西就交给你了!”海伦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堆野味食材,甚至还摸出了一口不太像样的金属锅。
面包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海伦……你从哪弄来的这些东西的?还有这个锅!”
“哦,这些食材是我和图纳早上的时候去找的。至于这口锅嘛,我我去了一趟实验室捡了个铁块融化了做的。”海伦解释道。
“好啦,饿死我了,面包小姐今天我们的早饭就看你的了!”
“没问题是没问题。”面包蹲身翻着地上的一堆食材,挑着能用的说到,“你们倒是再去给我弄点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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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青语优雅的打了一个喷嚏后,继续手上翻炒着锅的动作。
“嚯,其他地方的菜嘛,不知道味道好不好呢。”
今天早上并不需要她们来做早饭,而是换了歌舞团中唯一一个男性生物来做,她们还是有诸多好奇的。
在少女们叽叽喳喳的时候,狐青语已经做完了几道菜上盘摆桌了。
这个世界的食材和神舟上的食材有些类似,狐青语也只能靠着感觉和味道来做,也算是勉强做出了几道类似的菜。
比如用不知道什么陆行魔兽肉做出来的红烧肉,用不知道什么飞禽做的叫花鸡……这都是狐青语在民间“微服私访”的时候出于兴趣学的美食。
“这个用泥巴包着的克洛鸟真的可以吃吗?不会很脏吗?”
“他拿酿酒的稻子做菜?”
“狐青语大哥他的家乡菜好奇怪哦。”
狐青语现在是好几个锅起火,但是显得毫不慌乱,很是熟练的给每个锅里的菜翻炒,调料。
狐青语拉开一个锅盖,一股热气夹杂着微甜的香味涌上了空中,那股香味浓稠的宛如爱人间轻柔的抚摸,攀上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嗅觉。
锅中的是一盆米饭,每一粒米饭都颗粒饱满,犹如一颗颗美丽的珍珠,在晨间微凉的阳光下,散发出点点夺目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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