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被远处的爆炸吸引去目光之前,昆塔的眼睛已经敏锐的观察到了面包和狐青语脸上一瞬间的神色变化。
作为年长老人的她为人处事都已经很老练了,虽然有些在意兰格村被屠村背后的真想,但她决定不再过问下去。
“总感觉修兰城,安稳不了几日啊。”昆塔双手稳稳的背在身后,收回了投向爆炸方向的目光。
“面包小姐你还是回来吧……”
昆塔一转头就看见狐青语拉住了正欲要逃跑的面包。
“混蛋!你果然是这老妖婆派来的奸细。”见自己再次计划出来的逃跑计划被她从前还视为盟友的狐青语给阻挠下来,面包张牙舞爪的向他扑了上去,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不识好歹的臭狐狸。
奈何力气太小,粉拳雨点似的落在狐青语的身上,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反而像是在给他进行一场价值不菲的按摩。
“几天不打,上房揭瓦。”昆塔很熟练的运用着东方传来的至理名言,“看来回去之后真的要好好教育教育你了。”
面包想到昆塔的恐怖手段,害怕的身体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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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姐姐!好久不见啦!你怎么又回来了!”
第一眼看到面包的,当属心心念念想念了面包很久的西茜。这小丫头正愁一段时间的舞蹈训练过后又累又无聊,现在面包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那身上劳累的包袱一下子就抛到了阻隔着西大陆和东大陆之间的四月海中。
“好久不见啊,西茜……”面包屈了屈五指,算是跟西茜打过招呼了。
再次看到西茜这可爱的小丫头,面包可以说又爱又愁。
爱的是西茜,愁的是自己幸幸苦苦逃了那么远,居然还是回到了昆塔歌舞团。
“你以为我想回来吗……”面包苦笑着,刚想在西茜的身边坐下,昆塔的拐杖分由不说的敲了上来。
“哎哟!”面包捂着自己被攻击的屁股,不敢再坐下,用像看着和自己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样凶狠的眼光盯着携着狐青语这臭狐狸慢悠悠走过来的昆塔老妖婆。
“都是这老妖婆和那只死狐狸!”
西茜的小脑袋来回摇了几个来回,似乎有点明白了怎么回事,“面包姐姐你也太笨了吧!逃出去居然又被抓回来了!”
“怎么说话呢!”面包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一个踉跄,笑里藏剑的捏住了西茜笑的很开心的双颊。
“得不起,练包姐姐,欧不敢了。”
西茜口齿不清的向面包求饶道,那副泪眼汪汪的模样看的面包心头一软,连对西茜的小脸施以极刑的手都放了下来。
“啪!”
一声清响过后,面包的屁股又被昆塔不轻不重的打上了一棍,“刚回来就欺负西茜?我可告诉你,西茜可比你听话多了!你连她一根小拇指都比不上!”
“昆塔奶奶……”听到昆塔表扬自己,西茜显得很高兴,但也不忘小小的维护一下自己敬爱的面包姐姐:“其实面包姐姐也很好啦……”
“好什么好。”昆塔很嫌弃的对面包上下瞅了一瞅,“要是她有你一半听话,我就谢天谢地了。”
“这么嫌弃我就让我走啊!”面包摸着感觉上有点被打肿了的屁股,不怕死的顶嘴道。
“虽然不讨人喜了一点,但是在没榨干你的价值之前,我怎么可能让你走呢?”昆塔眯起眼睛说出这一番话,看上去真的像极了一个妓院的老板。
“好了,大花小花,把她给我绑进去,进行,地·狱·训·练!”昆塔的命令一出,两个壮汉一样的老人穿着一模一样的土里土气的碎花衣裙突然出现在面包身后,一左一右的抱住了面包的双手。
面包逃脱的几率?根本没有这种几率。
面包这时候显得异常冷静,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只是在被完全拖进一个车厢里面的时候用手拉掉了车门的门框。
“地狱训练……面包姐姐应该会没事吧?”西茜看着门框上的那一个手掌一般大小的缺口,担忧道。
“应该没事。”狐青语看起来对面包放心的很。
“呜啊啊啊啊啊!”
狐青语的话语才没落下多久,面包的惨叫声就呼啸而过,差点没把车顶掀翻了。
“在野外叫没关系,现在在城镇里叫实在是太丢脸了,把她的嘴给我堵上!”
车厢中扭曲着面包关节的大花从一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粉色的口塞,粗糙的塞如了面包的口中,让面包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好像,确实挺惨的。”狐青语说着,于心不忍的将头扭了过去。
完成自己任务的大花小花昂首挺胸的走了出来,完全没点老年人的样子,要是没人提醒,见过她们的人都以为这是两个壮汉故意穿得这么老气的。
“保持这个动作直到晚上八点,今天的晚饭就别想吃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昆塔是故意要折磨面包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老妖婆!你这是要我的命!)”面包的呜呜声不绝于耳。
“昆塔奶奶,这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还是把面包姐姐放下来吧?”西茜扯了扯昆塔的衣袖,希望昆塔能放面包一马。
“不行。”昆塔坚决的语气不容一点回转的余地,“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她才能长点记性。”
“可是……”西茜还想要说什么,却被昆塔生生的给打断了。
“就这样,西茜,训练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这这这……哎……”
听着耳边呜呜成韵的凄惨叫声,又看着昆塔慢慢离去,西茜拉下自己小小的肩膀,叹了一口气。
“面包姐姐……帮不了你了,自己保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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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的“呜呜成韵”还没持续多久就逐渐的微弱下去,变成“奄奄一息”,到最后甚至证明她还活着的声音还停止了,但就是没人来关注她。
难道就不怕她就真的这样死在里面吗?
面包的身体被一条又长又坚韧的丝带给绑成了一个奇异的形状,不能动弹,但又非常好费力气,几个小时下来她全身上下都沁出了汗水。
也许因为知道后果的原因,大花和小花在给面包绑成这样的时候已经给她换上了一件又薄又清凉的衣服了。
至于有多清凉,大概和吊带真丝短裙一样清凉吧。
面包细腻而泛红的脸上布满了汗水,还有几滴甚至滴落到了地上,在这个寂静的车厢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昆塔还真是说到做到,她带着其他少女吃饭的时候,没有给她一口饭吃,吃完饭后连过来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带着一干少女们不知去哪里了。
所以昆塔歌舞团的落脚点现在只有面包一个人在。
“咚咚咚,面包小姐你还好吗?”
面包有些迷离的眼神随着这一熟悉的男声清醒过来。
只见狐青语推开门,沐浴着圣洁的银色月光,端着一盘饭菜走了进来。
救星!救星啊!面包的眼睛骤然一亮。
狐青语一进房间,就有闻到一股很好闻的清香,至于源头,他想应该就是面包身上散发出来的。
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香汗淋漓?
狐青语看到面包后,面色微微一红,随即就恢复了正常,调笑道:“面包小姐,你这是在勾引我犯罪吗?很久之前我可是和你说过了,我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
几乎遮不了多少肌肤的短裙,因为劳累而泛着诱人粉红的肌肤,带有一点色.情意味在里面的口塞……
“呜呜呜!”面包知道自己现在的形态有多么不堪,她红着脸,用声音提示狐青语不要乱来。
“开个玩笑。”狐青语把饭菜放到一边的桌子上,然后走到面包身上替她解开了身上勒的她生疼的丝带。
束缚一解,面包累的软若无骨的身体啪的一声滑落在地上,双手垂在地上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面包小姐你这样,似乎更诱人了呢。”狐青语蹲下,又解开了限制面包出声的口塞。
优雅的蓝色丝带没有完全解开,还留着一部分缠绕在面包的腿上,腰上,手上,感觉就像要把自己当成礼物包装好送给狐青语一般。
“去死。”面包开口第一句话直接骂了上来。
口塞塞久了,让面包说起话来很是沙哑,一点威力都没有。
还有那因为长时间张嘴的疲劳感让面包说完这句话后就不想再说下一句了。
“昆塔老人家带着其他人去歌剧院排练了,所以你无须担心她过来。”狐青语取下放在桌上的饭菜,对面包汇报着昆塔的动向。
狐青语的意思是昆塔所要求的八点还没到。
“晚饭我给你留了,快吃吧。”狐青语浅笑着,捧着饭菜给面包递了上去。
可面包只是垂着眼睛看了那诱人无比的饭菜好久,狐青语都不见面包有所动作。
“面包小姐你不吃吗?”
面对狐青语像傻子一样的问题,面包实在忍不住的逼自己说出了话来:
“我现在累成这个样子,你叫我自己动手吃饭?”
“面包小姐你的意思是,要我喂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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