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长!能不能给我们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会迟到半个小时呢?”海伦把自己的手指捏的喀喀作响,用一脸“善意”的微笑询问着姗姗来迟的茉茉奈。
“学院长可是很忙的!”茉茉奈坐在比她身形还巨大的椅子上,整个人都差不多陷了进去,并用理直气壮的语气回答海伦道:“难道我要把我做的事情都一一汇报给你听吗!不洁的修女!?”
“很忙?”海伦的身上冒出一连火焰,又很快的熄灭了下去,“嘛,算了,反正不管学院长你怎么大吃特吃,也不可能会长高的。”
“哗——”在召开会议的环形桌子上,那些负责各项事宜的老师都哗然一片。
“海伦老师!你这么说学院长可是会生气的啊!”身为海伦在圣弗莱亚学院为数不多的好友,安涅很小声的急急的在下面提醒着海伦。
“你说什么啊!不洁的修女!?”茉茉奈很生气,不,应该说非常暴怒的跳了起来,看她张开的五爪看来是想和海伦拼个你死我活。
“学院长!”
茉茉奈跳在半空中的身子被一个男人用双手穿过腋下的方式抱了起来,打断了她冲上去的动作。
“学院长,不要胡闹了,正事要紧啊。”法蒂夫将茉茉奈轻轻的摆到椅子上去,这场景看来茉茉奈就像是一个可爱的洋娃娃。
“抱歉,海伦大人,还有各位老师。学院长给你们添麻烦了。”法蒂夫欠着身子,谦逊的道。
“没事。”对于客气的人,海伦一向也客气,“那会议就快点开始吧。”
在海伦转身回到位置上去的时候,茉茉奈对着她的背影悄悄说了一句:“哼,不管你吃多少牛奶木瓜,胸都不可能和我一样大。”
“你这家伙!”
海伦的胸也不差,但和茉茉奈一比,只能算小巫见大巫。
至此,在茉茉奈一声清咳之下,圣弗莱亚学院一季度一次的学院报告大会正式开始。
“首先第一个,安涅老师。”茉茉奈双手托着鼻下,摆出严肃的学院长姿态。
“那个……那个……报告学院长……”坐在海伦隔壁位置的安涅扭扭捏捏的站了起来,一脸慌张的拿着自己的报告站了起来。
可能是过于慌张的缘故,她起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放在自己手旁的水杯。
“哇啊!”半温的水撒得满桌都是,让安涅惊的手忙脚乱的,都不知道应该先做什么,然后她就又碰倒了自己的椅子。
“诶呀!”
慌慌忙忙中,安涅急得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还差一点就要挣脱她自己眼眶的束缚了。
每一次会议轮到安涅的时候,她那边总是这样的忙碌,丰富而多彩。
“学,学院长,我汇报一下这个季度的支出收入报单,咦……我的眼镜呢……”好不容易收拾好自己周围的安涅又慌了起来,双手不断的在自己衣服的口袋里摸来摸去,可是却怎么也不见她找出自己的眼镜。
“唔……我记得我明明……明明就放在口袋里的呀……”听安涅已经带上呜咽的声音,就知道她又急的快哭了。
“在这啦。”海伦从桌子上拿起属于安涅的眼镜,给她拿了过去。
“啊,谢谢!”看到了自己的眼镜,安涅就好像看到了救世主一般匆匆接过,戴在了眼前。
“真是冒失啊,安涅。”海伦无奈的笑了笑。
“学院长,这个季度的收支情况是这样的……”
“啊!你说你说!”被安涅的冒失惹得昏昏欲睡的茉茉奈一听到收支情况几个字便惊醒过来,用已然变成约莫币形状的双眼牢牢的锁定住了安涅。
“本…本…本季度招生……五百五十人……”安涅被茉茉奈炽热的双眼盯的浑身发毛,说起话来变得更加不利索起来。
“一共收入六百八十七万五千约莫币……食堂纯收入一百二十七万约莫币……”
“还有发给老师的工资和补贴……”
当安涅瑟瑟发抖的讲完后,茉茉奈笑眯眯的追问到:“还有什么补充吗?”
“这个……”安涅私底下偷偷瞄了一眼海伦,吞吞吐吐的说:“修复被海伦老师烧毁的建筑……学院支出两百二十四万约莫币……”
咬着牙将这一信息汇报出去,安涅害怕似的用手上的文件挡住了自己的脸。
茉茉奈的笑脸在此定格。
“支——出——多——少?”茉茉奈眯着眼,“客气”的问到。
“两百二十四……”面对茉茉奈身上腾升起来的越来越浓烈的杀气,安涅哆嗦的更加厉害了,几乎要拿不稳自己手上的文件,之前消失的泪珠又再度爬回了她的眼角。
“不洁的修女!”茉茉奈咆哮起来,宏大震耳的声音使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头发怒的母龙,“你还真是能干啊!居然毁掉了我这么多的建筑啊!”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啊!”
“嘁。”海伦面对着学院长几乎可以杀人的目光,自是屹然不动,“有什么好解释的,还不是你找的学员太垃圾了,连这些这么简单的魔法术式都做不到。”
“嘛,算了,反正学院长你的脑子里除了吃东西就只剩下约莫币了吧,完全不关心学员的质量,只要给钱什么人都可以进来。”
“你这样当学院长真是太失败了,难怪我们学校每次的成绩和其他学校比起来都差的多的多,都是因为找的学生都太烂了了啊。”
“你的意思是,怪我咯?”茉茉奈沉着脸,咬牙切齿的询问。
“正是。”海伦玩弄着自己圆润的指甲,毫不留情的揭穿茉茉奈的愚蠢之举。
“不洁的修女!说的你好像好的到哪里去一样!”茉茉奈嘟着嘴,很生气很生气的当着众教师的面打开了空间之门,赌气一般的踩了进去。
“不准来找我!”撂下这赌气的句话,空间之门关闭了。
“啊啊啊,学院长!”法蒂夫满脸绝望的支撑在桌子上,对茉茉奈刚才站立的地方看来看去的。
“这次……我是找不到学院长了啊!”他哀嚎着,完全不能搜寻到茉茉奈的位置。
“哼,真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真不知道教皇大人为什么非要我和她搞好关系。”
…………
“看来这雨明天也不会停了,我们就在这多待一天,等雨停了再赶路吧。”零说着,关上了一直有细雨飘进来的窗户。
“都听你的安排,零小姐。”狐青语道。
零点点头,脑袋上的斜马尾轻盈的悦动了几下,“今天晚上狐青语你睡一张床,面包就和我睡一张床,行吗?”
狐青语:“都听你安排,零小姐。”
“行么?面包?”零又侧了侧脸,加重了些许音量对正看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的面包说到。
“啊!?”面包从书的海洋里回神过来,接着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和零一起睡?好啊我没意见。”
没意见!当然没意见了!和零睡一张床怎么可能会有意见呢!这种事简直是可遇不可求啊!
于是这个房间夜晚睡觉的位置就这样子被确定了下来。
“面包小姐,你在看什么书看得这么入迷呢?”正好狐青语也感受到自身的寂寞了,便凑到面包身边对她从房间书柜里拿出来的书产生了一点好奇。
“《霸道少爷爱上我》?”盯着书本上单调白色印刷而成的几个字,狐青语一个个的念了出来,“作者沃兹基·谢德?”
“这种书很好看吗?”狐青语疑惑了一瞬。
在狐青语的记忆里,面包似乎从来不会看这类奇奇怪怪的小说的,除非是维多利雅遵照图纳的意思把太阳从东升西落打倒西升东落了,要么就是自己眼前的面包是一块假面包。
“不好看。”面包还没翻开几页呢,就把书随手一扔,滚到床上呼啦呼啦摸鱼了。
“果然还是床最棒了!”面包欢呼着,“如果可以,我愿意和床永远在一起!除非死亡把我们分开!”
“面包小姐……”看着面包活泼的动作,狐青语顿时哑然失笑起来。
面包这里三个人的微闹,图纳这里和维多利雅两个人,便显得清冷许多。
虽是清冷,但空气中隐隐飘过暖暖的气流,顺着那股气流,就一下找到了它的源头。
“好久都没和图纳少爷一起洗澡了呢。”维多利雅身上只裹着一层浴巾,两颊泛红的笑着,在浴室里替图纳擦拭着他的后背。
“谁允许你擅自闯进来的啊!”图纳的口气听上去有些不自然,扭扭捏捏的。
“嘻嘻,我这不是担心图纳少爷你嘛。”维多利雅说上来倒是有理有据的,“图纳少爷你的眼睛看不见,要是摔倒了摔伤了怎么办,所以我才特别决定要和图纳少爷你一起洗澡呢。”
“所以说啊!一起洗澡什么的……”
“图纳少爷不要害羞嘛,你小的时候也是和我一起洗澡的,不记得了嘛?”维多利雅亲昵的把脸蹭了上去,“图纳少爷还是和以前一样可爱呢。”
维多利雅说着,在热气中看上去迷蒙的脸上忽然显出一个坏笑来。
“就让我检查一下图纳少爷你有没有长大吧?”
“喂!住手啊!你在摸哪里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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