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冰冷刺骨的袭来,将余锦棠的黑色衣袍吹得猎猎作响。
冰冷的空气中弥漫着鲜血的味道,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妖兽被砍得四分五裂的尸体。
妖兽们的鲜血浸透了原本白雪皑皑的大地,到处都是血流成河,腥红中还点缀着原本雪地分散点点雪白的透亮。
余锦棠在空中挽了一个剑花,慢条斯理的用手轻轻擦拭了剑身,帅气的将剑归了鞘,看向了尸骸遍地的雪地。
走到一个巨大的妖兽尸体旁,挖出了一个淡紫色的晶核来。
擦去了上面还在流淌着的血肉,余锦棠将晶核一分为二,将里面所有的力量抽出,分为两次,把晶核中的能量都渡给了自己的龙泉剑。
没有丝毫血迹的脸上恢复了以往那平淡的表情,板着一张脸,面色冰冷。
捡起了雪地上的斗笠重新戴在头上,无视了那些呆若木鸡的山村村民,脸上仍旧没有任何变化,看着地图迅速的跑出了山村。
剩下的就都交给那些村民们干吧,留下一些妖兽的尸体也算是造福这个小山村了,毕竟雪山的妖兽在外面可很难见得到,整理一下应该有不菲的价值。
余锦棠出了小山村后便明确了方向位置,找了一个看起来没有人的地方,摇身一变,伴随着剧烈的旋风化为了一条黑色的巨龙,踏着五彩的祥云,向远方飞去。
但他貌似并没有着急去龙帝城,而是选择了它的反方向,绣着一丝久违的味道,来到了一个繁华的城镇。
当然他早在这个城镇一百里外的时候就解除了龙化,靠着身法来到了这里。
否则当一条巨龙飞过天空,那不知道又要起多大的骚动。
更何况余锦棠还是一个低调至极的人,不可能有这么大胆子这么干,除非他想快点结束生命。
毕竟余锦夏以前肆意妄为的龙化可给他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影响,而自己又不是弟弟那样拥有特殊体质的人,这么做真的是纯粹的找死。
别和人家说你是龙帝的儿子,就算是龙帝本人来了也只是一盘美味的佳肴,毕竟这个看似美丽的大陆上实则充满了危险,万一被某个大人物盯上,别说是龙帝了,就算所有的武帝齐至都救不了你这个扑街仔!
“那个……朋……朋友,请问……珍香阁,怎……怎么走?”
一袭黑衣的余锦棠在这个城镇上转悠了半天,始终是找不到他想要去的地方,于是他在实在是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拉住了一个行人,强硬的想要开口问路。
但是缺乏交流的他一和陌生人说话,就紧张到了极点。
一句话问了人家三分钟才说完,都快把人急死了,而且还死拽着人家胳膊不放,想走都走不了,真的是特别的无奈。
终于等到余锦棠把话问完,被拉住的路人突然觉得他就要解放了,一听到珍香阁这个名字,连忙就给余锦棠指了路,还没等余锦棠向他道谢就跑了个没影没踪。
对这位无辜的路人哥来说,立马从于余锦棠眼前消失,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吧,否则一个不小心万一再被他拉住,那还不得被活活憋死。
总之花了一番功夫,顺着路人哥所指的路终于历尽千辛万苦来到了珍香阁。
一踏入阁楼,阁楼里所有客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余锦棠的身上。
因为这是一个男人进来了,阁楼里所有的都是女客人,而男人都是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服装怪异的人,而他们的工作就是伺候那些女客人让她们开心尽兴。
珍香阁,虽然叫珍香阁。
但这里毫无疑问是一个牛郎店,从开业至今从来都是牛郎们给女顾客们伴酒欢乐,还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给男人伴酒欢乐的人。
今天这位穿黑衣服的大爷是个头例,板着一张脸二话不说就把十两银子砸到了柜台上。
看都不看一眼就随便点了两个人过来斟酒,然后喝他们倒的酒。
由余锦棠其实长得最像余锦龙,一张阳刚俊秀的脸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少女,可惜这人不会笑,更不会把妹。
三个男人坐在一起十分的压迫,仿佛是家里突然来了大舅哥过来串门一样,偏偏老婆又不在家,和他坐在一个沙发上要话题没话题,压抑的要死。
喝完了四壶酒,趁着酒劲儿余锦棠才敢开口。
向两个牛郎问道。
“你们珍香阁的头牌什么时候回来?”
这次没有半点结巴,说话说得很流利,连余锦棠自己都佩服自己,终于说话不再结巴了。
听完话后两个牛郎瞬间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们原本的思想可没这么纯洁,有男客人来到了牛郎店点了两个牛郎拉到了包厢里,你会想什么?
这货肯定有断袖之癖,菊花在劫杰难逃。
如果他的名字叫杰哥的话,那就更完美了,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兔爷儿的形象。
两个牛郎顿了一下才,感到杰后逃生后才说道:“我们的头牌?”
“他去参加镇上的女装大佬时装秀了!”
“估计很晚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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