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这到底是怎么了?”
“放我出去啊,我不要嫁人,我是纯爷们啊!”
“这破轿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余锦夏绝望的锤击着轿子的底面,眼睛微微泛红,大喊道。
可惜他的声音是传不出去的,这轿子早已被叶煌天这个坑兄的仙帝给布上了绝对无解的禁制。
这禁制什么都能隔绝。
其实余锦夏也隐隐约约感觉到了,这轿子能吞噬自己力量的余波从而强化自身,隔绝的越来越厚。
恐怕这禁制真的是除了叶煌天以外,其余人再也无法撼动。
而且还会让这个禁制越来越强大。
于是没办法,余锦夏只好就此作罢。
他又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沙雕,明知道这禁制本身的等级并不低,万一再这么下去折损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导致禁制最终连施法者都没办法收回,那可就真的凉了。
毕竟的确是有类似的案例,让他刻骨铭心。
毕竟自己的这一身神装就是这么来的,当然也包括他的那杆红荆棘。
靠在轿子的门上。
余锦州召唤出来了自己的那一把血红如火的长枪,轻轻的抚摸,下意识的说了一句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的话。
“七把长箭,如今只剩下你了吗?”
然后,那从未回应过余锦夏的长枪居然,嗡的震动了下。
频率看起来十分的悲伤,像是在向余锦夏诉说自己的遭遇一样,完全停不下来。
就跟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一样,哔哩哔哩震动了个不停,可惜余锦夏一下都没看懂,懵逼的要死。
甚至怀疑,自己的神器是不是出故障了,咋跟那兔子一样跳了个没停?
于是,他干脆将红荆棘又扔回了空间戒指,坐了起来。
在花轿的座位上躺了起来,迷糊的看了看即将要彻底黑下去的天空,合上了眼皮。
然而故事可还没有结束,余锦夏这个假男主虽然睡觉去了,可是却还有另一人为我们叙说故事。
这时,我们就可以来翻译红荆棘的震动频率了。
我叫红光,是主人的枪。
我有六个兄弟,然而他们全都挂了。
说起来,我其实不是一把枪来着,而是一把长箭。
只不过发生的太多了,久而久之我就变成了这样,从长箭被人锻造成了长枪。
十多万年过去了……
我也变老了。
但是唯一不变的是对主人那日日夜夜的思念,好想被他再一次握在手中架在弓上射出去啊!
然而这都不可能了,因为主人已经消失了,再也回不来了。
当初主人死后,那个姓叶的小弟把我和我的兄弟们都送给了我的第二位主人,扬长而去貌似是去变强了。
可是果然还是我们太过优秀了吧。
我们的第二位主人因为拥有了一套很牛逼的装逼被人给盯上了,实力不够的他也是老早就挂了。
而我和我们的兄弟们也就此分开,再也没见过面了。
于是在又是经历了几十次大战后,我被深深的埋入了不知道是第几任主人的坟墓中,与世长辞了。
直到有一天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人来到了这一片黑暗的地方,将沾满灰尘的我从地上拔起,带走了这墓穴的主人不知多少天材地宝,被许多人追杀逃到了这个位面养伤。
重伤的他在来到这一方小世界的时候,实力被天地大势压的很重只有现在的武圣修为,而且还是奄奄一息的……
于是为了疗伤,他找了一个天地能量十分浓郁的地方开了一个洞穴钻了进去。
然后拼尽最后几丝力量,在整个洞穴中布下了某种禁制。
以我为阵眼,那中年人设下了一道可以通过吸收天地能量从而变得越来越强的大阵,放心的恢复伤势去了。
然而再等他醒来,就是千年以后了。
这个时候,伤势恢复,而且实力暴涨的他很不得马上出去浪一下。
结果就在他扯阵的时候却意外翻车了,天地能量已经汇聚到了一种他无法想象的地步,于是他出不去了。
最后在无尽的忧郁和绝望中又再次度过了一段很漫长的岁月,最终衣衫褴褛,白发苍苍的在洞穴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死去了。
而就当我认为再也没有人需要我时,一个少年的影子从悬崖上方跌落,正好来到了这里。
二话不说就拔起了我,破坏了整个禁制,横空出世了。
而他现在就正在睡觉,把我抛到这么个地方保存,真是狠心啊。
他与以前真的大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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