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小夏儿为师问你,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抱着疑惑,安南靖决定要询问一下徒弟,看看他是否得罪了那个几个呼吸就治好了女儿的煌,如果真的是,那么他也就爱莫能助了。
摸了摸下巴,余锦夏并没有想到他是不是得罪了谁。
他平时除了去街头卖个菜,就是整日里待在房间里修炼深居简出,貌似根本没有得罪过人。
但是他还是觉得安南靖在岔开话题,于是怒吼道。
“老色鬼你别想岔开话题,你绝对去逛窑子了对吧!”
“少用我的得罪了谁来岔开话题,你就说你是不是逛窑子的时候被抓了!”
安南靖忍无可忍,直白明确的吼道。
“是!那又怎么了!”
“为师我真的是去拯救失足少女们的,不是你心里想的那种龌龊迂腐的心里想法!”
“我现在问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了谁,别想转移话题,你真的以为我们有能力布置下这种逆天的禁制吗?”
“你这是被人给封印了!”
嘎?
余锦夏沉默了,但他并不是因为安南靖承认了自己去逛过窑子而沉默的,而是因为他从自己师父的口中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他被封印了?
“咕噜……”咽了一口唾沫,余锦夏因为接受不了现实,而后怕了起来。
声音颤抖着朝着安南靖细声问道。
“师父你认真的?”
“我真的被人给封印了?”
无奈的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面向无尽的星辰大海,叹气惆怅道。
“看来不是你的原因啊,都是我的错……”
满脸挂着黑人问号余锦夏不解的问道。
“当然不是我的原因啦,话说师父你做了啥,什么你的错?”
安南靖站在轿子顶端,背过身去单手负立,又叹了一口气。
“为师可能做错了一件事,导致你也被牵连了……”
哈?
老色鬼刚刚说了啥,是他把我给牵连了!
这么说,我出不去完全都是因为这个老色鬼咯。
抽搐了下嘴角,将人身高的红荆棘放下靠在轿子的轿壁上,将两只手攥得噼啪作响,满脸都是怒色。
但是想了一想,他现在根本不可能跑出去找安南靖拼命,况且安南靖这句话还有待商榷,说不定有啥子原因呢。
以他余锦夏武王的修为,对抗武帝中被称为单人战斗力最强的高达而不是扎古的安南靖,无疑是找死的行为。
所以他也就没想着找安南靖拼命了,一是现在根本出不来,二是他根本打不过师父。
所以只好乖乖当可爱的小兔子咯!
接着松开双手,心如止水语气平坦问师父道。
“师父,我能问下,你做错了什么吗?”
“为什么我会被牵连?”
安南靖再次摇了摇头,叹息道。
“为师我老毛病又给犯了,在执法队的禁闭室里没管得住手,摸了一个男人的PP。”
“如果那个男人要比我弱的话,我根本用不着如此大动干戈。”
“关键是那个男人他,他修为比我要强啊!”
“所以我可能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你大概就是被那个男人给封印了,小夏儿为师对不起你啊!”
余锦夏石化了,他还真没想到自己被人下了禁制的理由竟如此奇葩。
更重要的是,他刚刚可没听漏一点。
刚刚安南靖说了什么,那个男人要比他的修为强!
那可不得了了,要知道单凭个体战斗力星月大陆还真没有比安南靖强的,就算是资质极老的法则大帝徐鸣,他也比不上啊!
不然为什么现在的人都说,当年的位面之子是安南靖呢,就是因为他是星月大陆千万年难出的气运之子啊!
那么这位位面之子说有人比他强,那是个什么概念,就是说这个人就连安南靖也奈何不了。
那么也就是说余锦夏基本就凉凉了,出不去了……
本来是想安南靖可能有什么特殊原因导致自己被人下了禁制,想想办法还是能破解的。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坑死徒弟不偿命老色鬼居然是因为老毛病又犯了从而得罪了一个修为比他更强大的。
那还玩屁玩啊!
直接GAME OVER了!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自己那不成器的师父害的,余锦夏早就在心里把他师父祖宗十九代都给骂了个遍,都是为了宣泄自己那愤愤不平的心。
保持内心石化的状态,余锦夏身体僵硬的瘫倒在了轿子的座椅上。
目光呆滞,眼皮搭垄。
就像是死了一般,脸色苍白,相信以余锦夏现在这个状态生活在末世之中绝对没有丧尸能把他当成活人,铁定把他当同类,说不定还会分肉给他吃。
知道徒弟现在心里可能很难以接受,但是安南靖还是给了抑郁的狗娃子一个希望,以安慰的口气朝着余锦夏道。
“小夏儿莫要失落,其实你不是出不来,为师还是有办法的!”
“不过有些困难就是了……”
果然余锦夏在听完安南靖所给的希望后,立马又“活”了过来,嗖的一下将自己从座椅上撑起,焦急的追问安南靖道,看的出来他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想要立马逃出这个牢笼。
“什么办法?困难点没关系,只要能让我出去就算再困难我也接受,反正是师父你想办法解决……”
本来还期待徒弟是什么反应的安南靖在闻言后,差点没站稳一个趔趄从轿子上滚下去。
在心里咒骂了余锦夏一顿后,一副师尊模样语重心长的道。
“方法很简单!”
“解铃还须系铃人,待为师去找到那个人给他道个歉,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吗?”
“你在这儿等着,为师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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