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余锦夏蹙着眉头,眯着眼睛使劲的盯着自己手中的那杆红枪,双手握住使劲摇晃。
他记得自己刚刚明明在玩角色扮演,怎么就无端的看见了幻觉呢?
但是余锦夏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幻觉与梦中的自己无二,同样的战甲,同样的一把大弓。
踏在黄土之上,背临九天悬河。
英武勃发,有战天之势。
可是在承认这个幻觉的同时,他又不得不去思考另一个问题。
我特么是死的次数太多了吗?
从今天开始就我怎么就感觉浑身不自在,不是被人抢婚就是无缘无故的又挂了一回。
再接着就是这奇幻的梦境,摩肩接踵的朝着劳资涌来。
果然是因为挂的次数太多了吧,毕竟之前听人说过,如果在人的濒死边缘,就有可能想起前世的记忆。
可是我特么本身就是转世重生啊!
记忆也好好的保存着,当时除了不死龙体这一个逆天的金手指以外,我好像再也没别的玩意了吧。
啧啧啧,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唉……
将红荆棘再次收回空间戒指,余锦夏枕着双臂靠在了轿壁上,准备再眯上眼睛睡一会儿。
毕竟他现在的确无事可做。
在这禁制之中,他既不能修炼也不能活动活动身体,而那些烦琐的环境他也不想去考虑,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但是现在越无趣他就睡不着,翻来覆去,最终忍不住口吐芬……呃,是口吐恶臭。
“我去你@xoxo○à,劳资#ooooooxo死你!”
“啊……,好无聊啊!!!”
“好想有人陪我说话啊……”
“真的?”
嘎……
就在余锦夏自我发泄时,一道熟悉又空灵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眶,顿时激动了起来。
“这个声音……芊芊,你是芊芊!”
“是我哦……”
“呃……”
余锦夏顿时语塞,他想不出来现在应该说些什么。
如果来人是男性,就算是修炼化形的男狗余锦夏也可以和他说道到一起。
但是女性就不一样了。
虽然他从来都拿苏芊芊当好哥们看,但是在精神不稳定幻觉频频出现的现在。
余锦夏可没这个信心去和一个女人谈一些男人该谈的事,现在就连他自己的不认识自己,就更别说他去和苏芊芊说话闲聊了。
更何况现在的余锦夏可不是低情商的幼儿园小班了,不用想就知道自己可能是要“嫁”给苏芊芊了。
攥紧双拳,余锦夏调皮的翻了翻双唇做出丑鸭子的动作,声音怪腔怪调的嗓音低哑着向轿子外面的苏芊芊问道。
“你……为什么要来?”
“不好好回去做你的“新郎官”,跑来找我这个还没有过门的“新娘子”,你是闲得慌吗?”
“话说我记得你的修为比我还低来着,你是怎么上来的难道你突破武皇了?”
苏芊芊在听到余锦夏这个怪腔调后,不由得搔首踟蹰,她实在不理解余锦夏为什么这样做,在她的记忆中有这么皮来着吗?
于是鼓气拍了拍轿子的窗子,朝着里面的余锦夏怒吼道。
“什么嘛,我哪里突破什么武皇了!”
“而且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怪里怪气的,我实在是她不懂啊!”
“那你就别听了,请回吧“新郎官”,事先告诉你,今天这婚我是不可能结的!”余锦夏小孩子气的回怼道。
听到余锦夏说出这番话,苏芊芊差点就哭了。
感情这种事,是要你情我愿的,苏芊芊只付出了感情,但是余锦夏却丝毫没有拿他当回事。
这毫无疑问对苏芊芊的打击是非常巨大的,但是苏芊芊也是一个慧女,她很快就想到了余锦夏在为什么而和自己过意不去了。
刚刚他的口中一直强调“新郎官”,而却自己自称“新娘子”。
往后稍稍退一步思考就会马上发现,这个纷争的原点是什么了。
没错,就是这个散发着橙红光芒的花轿!
自古以来都是出嫁的新娘坐花轿,还真没听说过新郎官坐花轿来的。
所以她也很快在想到余锦夏在想什么了,毫无疑问是对轿子本身产生了怀疑。
再加上余锦夏的自杀综合症,以及部分强迫症。
不,以这种方式回来,就算换个男人也会这样剧烈反抗的!
苏芊芊平时也比较男性化,无论是谈吐还是行事风格,她都完全被余锦夏同化。
无可奈何的同时也是不可抗力啊!
攥紧粉嫩的小拳头,苏芊芊用力的锤击了几下花轿的窗子,想要引起余锦夏的注意,从而和他解释。
但是对方始终没有因为嫌弃自己而怒怼回来,这一点都不像他。
于是苏芊芊也没有去理余锦夏,自顾自的解释了,她不管余锦夏去不去听,她都得解释。
因为,她需要马上和余锦夏调换位置,是由她来坐花轿,而不是余锦夏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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