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余锦棠低沉着声音,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
双手扶地,发呆的愣着看了看周围这陌生又熟悉的幽暗广阔的山洞,轻微抽搐了下脖子晃了晃昏沉的脑袋,眼前突然一亮仿佛是想起耒了什么一般。
晃荡着身子从地面上缓缓站起,血红色的眼眸中所映出来的尽是茫然。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打败了僵尸先生,过程以及这期间所发生的一切。
可是很不幸的是他中途晕过去了,没有享受到那种击败强敌后所为他带来的胜利的**。
身体也已经千疮百孔,在垂死挣扎的最后还是使用了信女体内那种超越他身体能够承载的极限的力量,勉强看起来还算个人形,但是其内在也就只有余锦棠自己心里清楚了。
紫红色的血管清晰可见,身体出现崩坏时的裂痕散发出淡淡的微光,就像是蜘蛛网那样龟裂开来在余锦棠身体的表面开始浮现出来。
但是他本人却并不在意这种逐渐崩坏的感觉,忍着剧烈的疼痛,余锦棠扶着臂膀,鼻子在空气中使劲嗅了嗅。
在腥臭的山洞中找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皱了皱眉,蹒跚着朝着那个气味的方向走去。
头晕目眩是余锦棠目前最想要克服的一道巨大的难关,即使有灵敏无比的嗅觉,眼前确实什么都看不清。
尤其是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视力上的功能就显得尤为重要。
不知顺着那个气味走了多久,余锦棠终于觉得自己真正离那个气味的源头不远了。
缓缓的俯下身来,忍住全身的疼痛,双手贴在地上开始到处摸索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余锦棠终于在地上摸到了一个又长又粗的物体,将其从地上捡起来。
捧在胸前使劲的吸了一口气,却发现味道有些说不出口的怪异的感觉。
于是,在没有确定这是不是他的信女前,他可得好好摸摸。
毕竟在这臭气熏天的地方,就算余锦棠的鼻子再怎么优秀,他也难以在小范围内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啊。
就跟很多年前,歪果仁们曾经对训练有素的警犬们所做过的实验一样。
把毒品泡在水中稀释到万分之一,然后在将稀释后的一小包“水”放入某个装满衣物的行李箱内藏起来,警犬们还是能够依靠它们灵敏的鼻子找到被藏起来的“水”。
但是,看到表现的这么优秀的警犬们,歪果仁们对它们打起了歪主意。
他们将稀释后的“水”藏到圈养着鸡禽的笼子里,到处都充斥着臭气熏天的粪便味道。
然后他们就关门放狗了,之后本以为警犬们能够在限定时间内找到“水”的歪果仁们,失望了。
鸡圈的味道太大,别说是嗅觉灵敏的警犬们了,就连那些人也不愿意多待一刻。
把警犬们放进去就是在害它们,于是,警犬们都被抬了出来被护养人员用湿毛巾捂住鼻子,都抬出来了。
之后,它们就不敢再靠近这种味道了。
而现在的余锦棠所对应的就是这种痛苦的症状,好不容易干掉了强敌,现在又找不到他的剑。
山洞里又黑又暗,而自己也头晕眼花摸不着方向。
本身就有一颗自闭的心,怕生不愿意与别人交流的余锦棠在这种环境中,想找人说个话的心情越来越激烈。
哪怕是一把成了精的剑也罢,至少能陪他说个话罢。
但是一想起信女曾为了救他被那个该死的怪物吸血重伤,还强行使用她的力量。
余锦棠的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疼痛,这种莫名的情感一直在他的心头萦绕。
是愧疚,又感觉不是。
总之他也解释不清,就是对信女抱有了一种依赖性。
手中的剑非她不行,陪他说话的人也除她再无二。
将手中又粗又硬的物体捧在怀前,余锦棠为了确认这是否是自己的信女,将其凑到了鼻前。
刚开始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但是直到他开始闻得时间长了后。
物体的味道已经完全盖过山洞中所散发出来的那种腥臭味,余锦棠才开始惊慌失措了起来。
急忙扔掉手中当宝贝似的捧着的那玩意,呼吸紊乱了起来。
大口喘着粗气,心中想到。
刚刚我碰到了什么玩意……
话说起来那真的是个玩意吗?
虽然摸起来又粗又硬,和我的剑手感差不多,但是为何有一股不同于山洞中臭气的更奇葩的臭气!
使劲掐起来还有一种软软的手感,仿佛就像是……
“笨蛋啊!你知道自己摸到了什么吗!”
突然一道声音在余锦棠附近咆哮起来,大声朝着他吐槽道。
余锦棠认出来了,这是信女的声音,急忙回话道。
“你在哪?我看不到你。”
信女并没有回答,只是接着回到刚刚的话题。
“你知道自己摸到了什么吗?”
“不知道。”余锦棠木讷着吭声道。
“知道什么叫鞭吗?”
“你刚刚摸到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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