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带着南宫天音远去,原地本来应该什么都不剩下才是。
可是,随着微弱的月光朝着草丛中看去,你就会发现那里居然有一个人影跪在师兄弟两人原本站立过的地方,不知是在哭泣还是在偷笑,将自己的背弓成了一个令人难以想象的角度。
镜头往进一放,看着这人在黑暗中的脸,居然越发觉得这人竟然莫名的眼熟。
长得和(女装大佬化后的)余锦夏很像,眉宇间透露出一种别样的凄凉,给人一种很违和的感觉。
草丛的小路旁,一对正欲去礼堂参加婚礼的年轻小夫妻俩意外的注意到了这违和等我一幕。
男人很是疑惑,他怎么不记得这里有座雕像了,明明天还亮着的时候就和自己的夫人从这里路过一次,但当时可还是什么都没有啊。
夫妻俩吞咽了下口水露出紧张疑惑的表情,缓缓走进一看。
当即就被吓了一跳。
好家伙,这TMD是神经病吧,蹲在这干嘛呢?
吓得人差点把小心肝都吐出来,这哪里是个普通的雕塑啊,这分明就是一个全身焦黑的人!
虽然看不清脸,就像被处理员打过黑码一样,一片模糊。
“好了媳妇儿,咱们走吧。”
“可是夫君……”
妻子那边果然还是有一种迷茫的感觉,那是她突然之间变成那样的,就只是因为看了这位被打了黑码几眼,她就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了。
仿佛蹲在那里的人会将自身的情绪传染给别人一样,令小夫妻俩极度的不安,想要立刻离开这里。
“可是……”妻子那边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却被丈夫强行打断了。
“好了,我们快走吧,去晚了会被人家怪罪的。”瞥了一眼地上蹲着的某人,他继续说道,字里行间充满了轻视与不屑。
“你看他就像条狗,感识麻痹无味,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然后搂上妻子的肩膀,下一秒就要带她走。
见此情形,妻子虽然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跟着丈夫走了。
八卦不如凑热闹,比起这寂静的鬼地方,还是礼堂那边有意思,多愉快啊。
于是她很快点了点头,依偎在丈夫怀中,如同小猫般乖巧,两人渐渐淡出那下蹲男子的视线,在路的尽头消散去了身影。
那夫妻俩走不久后,那下蹲的男子终于有了一丝动静,将迷茫的脸抬起,上额挂满了黑线,看样子真的是很迷茫。
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男子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块绣花手帕,擦了擦焦黑的脸,然后收回自己的衣袖间。
终于擦干净了脸,趁着微弱月光的普照,终于看清了男子的脸。
清秀中带有几丝妩媚,红色的眸瞳中似带有千种风情,给人蒙上一面神秘的纱雾。
但其实也不用去刻意猜他的具体身份,因为没有必要。
这还能有谁啊,除了余锦州那个倒霉蛋还能有谁。
与此同时,刚刚被林昊发泄过无数次的大树也已经不见了踪影,原地什么都没有。
仿佛是那棵大树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一切给人感觉都是那么的唐突。
而余锦州蹲在草丛中也与周围显得格格不入,不知道是因为环境所致的,还是因为人所致。
但这一切只有他自己清楚,谁让他他刚刚作死,为了偷听两人的动态主动变化成了一棵大树。
但是谁会想到啊,偷听一时爽,一直偷听一直爽,他爽到把自己都赔进去了。
林昊这个家伙也真是个神经病,没事好好的,你打什么树啊?
打就算了,余锦州也忍住不出声了。
可这个逗逼,居然最后还用匕首扎!用连击拳不停的疯狂欧拉自己,以至于最后都用火烧了。
不然你以为他的脸是怎么黑的,那还不都是林昊干的。
余锦州很纳闷啊,为什么这个人无缘无故暴动起来就要揍他呢?虽然他也该揍,毕竟是被偷听别人对话才被打的。
他甚至都开始怀疑,林昊一开始就看出他的真实身份了,所以假借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趁机不停试探他自己。
看看这到底是不是一棵树,或者他就是在拿自己出气,简直性格要不要太恶劣。
不过回想起来,余锦州真的是被林昊吓了一跳。
明明从他身上感觉不到任何元气的流动,却能凭空发出冰和火来,难不成这是西洋的魔术吗?简直太神奇了。
但令他更不爽的是,自己还被无缘无故喂了一大把狗粮,吃的太腻想吐。
那根本就是过来气自己的!
然后突然想起两个人的身份,又将怀疑的矛点对向了他们的师傅,安南靖。
甚至开始怀疑人生,在猜测着,自己被欧拉这一切是不是那个大伯干出来的……
这是一个值得人考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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