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不向神祈祷的世界与恶灵（三十四）

“夜...”

夕音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夜弦居然挣脱了束缚从行刑台上跳了下来，略带玩味的眼神走到了审判台上。

“没想到柯林导师你居然来救我，出乎意料啊”

“如果不是夕音这孩子求我，我才不会来救你这个混球”

柯林导师也是被夕音纠缠的无可奈何了，加上夕音手里的证据都是走到，作为老师他的确不能看着自己的学生被诬陷，就来了。

夜弦淡淡一笑，朝着只见过来救自己的同伴表示感谢，紧接着转过身眼神突然变的凶狠起来，看到那眼神的人都感到不寒而栗，强行着这个人不是针对自己而是这个神父。

夜弦慢步走到了这个神父的面前“知道为什么劳伦斯和那些人不敢杀我吗？”如同恶魔的低语一样，夜弦轻声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能够贿赂审判官，我自然能够拿权力来压制守序者啊，不过今天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吧，省的你死不瞑目！”

夜弦说完转过身回到了审判台，但是他径直的朝着那三个审判官走去，那三人的表情阴晴不定的看着夜弦，夜弦的笑容让他们感到害怕，那笑容可不带一点温度，完全就是狰狞的笑容。

“你们三个，今天已经到尽头了，记住，感谢我”

“你什么意思！我们可是法院的审判官！你...”

夜弦无视了那所谓的法院审判官，来到了审判台的中央，所有人都朝着夜弦看了过去。

“我相信大家都已经从温度同伴夕音这里得知了一些东西，那么大家知道光明之神百陌尔加德的另一面是什么吗？”

夜弦的话让众人不是很理解，都纷纷的摇了摇头，但是有一个人站了出来“是死神！百陌尔加德神代表着光明与黑暗，就是初始与死亡”

“没错，在百陌尔加德教之中，其实存在着两个教派，首先是信仰光明之神百陌尔加德的你们所熟知的信徒，我们称之为光芒教廷，其次嘛，就是信仰着死亡之神的另一种百陌尔加德教的信徒，那就是黑暗教廷咯。卡斯帕你就是信仰死亡之神的黑暗教廷的信徒吧”

“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夜弦突然感到很好笑，纵身跃下审判台来到了卡斯帕的面前。

唰！

他一把拔出了那个抓着卡斯帕的守序者的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朝着卡斯帕斩了下去，夜弦做完之后把剑插回了守序者的剑鞘里面。

卡斯帕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一阵风以后，他的上衣突然分裂成了两半。

在他的背后，赫然是一个倒立的百陌尔加德教的徽章，那仿佛是以鲜血刺上去的一样醒目。

“怎么样？你还打算继续反驳吗？这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吧”

“仅仅只是一个徽章！能够证明什么！我是无辜的！你这个恶魔！恶魔！！！神是不会原谅你的！恶魔！”

夜弦并没有在意卡斯帕的话，在他看来，对方不过是在做最后的挣扎，他转过身回到了审判台上“那我这个恶魔就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好好地听着吧，这是你最后能够听到的故事”

卡斯帕还在挣扎着，但是手脚却被守序者死死地缚住动弹不得。

“大概是...九年前吧，在维多克斯帝国和黑暗帝国的交界处，有一个叫做罗尔的地方，我想大家都应该不算陌生，罗尔底下竞技场，一个可以取得巨大财富的地方，但是罗尔城被当时位于罗尔城附加的百陌尔加德教的教廷覆灭，罗尔城甚至是被大火燃尽，罗尔城的所有居民失踪，当时因为维多克斯帝国和黑暗帝国在打仗，也就没有人处理这件事，一个城市的孩子都消失了，大人都死了，你们觉得正常吗？”

“夜弦...”

夕音想要阻止夜弦说下去，不过夜弦并没有打算停止，这是他的恐惧，说出来或许要好一些。

“孩子都被百陌尔加德教的人抓走了，因为他们打算执行一个让神降临的仪式，那个仪式很简单，把那些孩子的轰隆割开扔到血池里面，一个星期以后，如果还活着，那这个孩子就是死神的继承者，对不对啊，卡斯帕”

“你...你...你为什么...为什么知道这件事...难道你...”

“是啊，那个时候我很幸运的活下来了，或许是百陌尔加德神的庇护也说不定，不过我的同伴们几乎都死了，在那之后这个教堂被毁掉了，被当时在附近打仗的黑暗帝国皇帝给覆灭了，皇帝处死了一部分的信徒，还有一部分逃了，散落在维多克斯帝国，黑暗帝国的皇帝把那些孩子放走了，这件事我想在当时的新闻之中提到过”

卡斯帕听完，一下子失去了之前嚣张的气焰。

“那天我为了调查一些事情，无意中闯入了莫尔斯孤儿院的地底下，在那里有一个血池，和已经死去的孩子，你执行的并不是什么让神降临的把戏，你执行的是以灵魂作为代价向死神索要力量，结果你忘记了一件事，这个仪式，可不是你一个人就能够完成的，而且仅仅只是十个孩子，你觉得够吗？别忘记了，在罗尔城的时候，可是有数千个孩子被抛下血池，依旧没有成功，自暴自弃的你毁掉了百陌尔加德神的圣象，放火烧了莫尔斯孤儿院，但是你却不知道，那十个孩子有五个你没有杀死，他们就被你关在地底下，到最后因为饥饿和绝望自相残杀啃食了对方”

听到这里，周围的那些人的愤怒的看着卡斯帕，莫尔斯孤儿院的事情对于大家来说是挥之不去的阴霾啊！

“我原本没有怀疑你是黑暗教廷的人，那天的我只是因为愤怒打伤了你，只是没想到你居然想要杀死我，就算我不想怀疑你都难了，这事也算是误打误撞找到了你这个混蛋，根据维多克斯帝国法律，你只有死刑，杀人，放火，贿赂，哈哈哈哈！！！你的罪行，几乎都是死刑啊，就算是劳伦斯想要保你一命，也难了吧”

卡斯帕的脸色一下灰暗下去，不再挣扎也不再叫喊。

“嘿嘿嘿！杀了我又怎么样？你知道是谁让我这么做的吗？你不知道吧，所以你还得需要我，你不能杀死我！嘿嘿嘿！我死了，你一辈子都没办法知道真相嘿嘿嘿！！！”

“那就让你死的明白一点吧”

夜弦来到了卡斯帕的面前，凑近他的耳朵“你知道为什么劳伦斯不杀我，为什么守序者们要抓住你啊，我原本打算演一场戏来让你原形毕露，只是没想到我家夕音那么厉害，居然把你给挖出来了，你需要证据的话，夕音手里多得是，你从什么人手里接受的，我也有办法知道，最后告诉你吧，我是黑枭，黑枭哦”

“你！呃！！！”

卡斯帕再也没办法继续说话了，他看到鲜血从自己的脖颈喷涌而出，以及对方嘴角那毫无温度的扬起与范着红光的眸子。

卡斯帕倒在了血泊之中，夜弦手里抓着一节断掉的气管，一旁的守序者们看的清清楚楚，夜弦一把撕扯下了卡斯帕的气管。

扔掉那一节气管，夜弦转过身朝着那三个审判官走去“你们要听故事吗？关于你们接受贿赂的故事，以及私底下放人来暗杀我的故事，啊！抱歉，是你们不听也不行，我说了，今天你们三到头了”

夜弦最后并没有杀死那三人，而是把他们留给了劳伦斯，那三人罪不至死，夜弦也不会去杀死他们给自己留下一个疯子的名头。

事情似乎平静了下来，劳伦斯逮捕了那三个审判官，夜弦让他保密自己的身份，劳伦斯答应了，比较夜弦也听了他的话并没有杀死这三个审判官。

结束这一切，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候了，大家都已经散去，只剩下守序者们和夜弦在这里收拾以及做最后的处理。

“没想到你身上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果然天才都不是天生的，夜弦...你杀人了你知道吗？”

柯林导师看着身上沐浴了卡斯帕鲜血的夜弦说道，作为老师，他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学生这样。

夜弦抬起头深深地吸了口气“我用不是英雄，我不怕改变，无所谓了，杀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从我开黑夜事务所到现在，我都忘记了死在我手里的有多少人了，我也害怕我会因为杀人有什么改变，不过现在看来，我应该不会有什么改变”说着夜弦转过头看着那个金色倩影，她有在努力。

柯林导师看到夜弦眼中流露出的温柔，松了口气，有的时候，杀了人，就真的没办法挽回了，说不定就由此堕落下去，好在，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支持着他精神的人在着。

夜弦站起身，朝着夕音走去，其他几个人也识趣的离开了，打扰他们两个是最没有意思的。

“今天，谢谢啦，看样子你欠我我还清咯”

“混蛋，没有下次了，既然不需要我来救你就不要让我那么累啊！”

夜弦点了点头“我们回家吧”

...

劳伦斯押着那三个审判官回到了监狱。

“这是...怎么可能...”

关押爱丽丝的那个牢房，空荡荡的，只有夜弦临走之时给爱丽丝盖上的那一件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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