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嘛，事情就是这样了”枫羽抬起旁边的咖啡喝了一口看着冷夏。

“我大概是明白了，那么他是谁”冷夏指着在书架旁边看书的凌空问道。

“哎呀呀，别这么说嘛，我叫凌空，是天使哦”凌空笑了笑对着冷夏说道，还不是发出诱惑的目光。

冷夏咧了咧嘴，看样子她对于凌空的形象并没有留下什么好的地方，而是开始讨厌凌空了。

“枫羽哥，这货为什么这么猥琐，和你完全不一样啊”冷夏一脸厌恶的看着凌空。

“喂喂喂，我怎么了，我怎么就猥琐了，就算你是这一代的爱丽丝，你也给我说清楚了，我哪里猥琐了，而且我和枫羽是一样的，凭啥我就是猥琐的”凌空一脸不服气的看着冷夏，看样子今天不给他个理由是不可能了。

我轻轻地用书拍了一下他们两个的头，示意他们两个看巴妮的样子。

“巴妮你怎么了”冷夏走到巴妮的身边看了看她，巴妮没有说话只是露出惊恐的表情，还不是悄悄地看凌空，看样子是在害怕凌空的样子，凌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一脸疑惑的看着巴妮，两个人就这样一个盯着对方，一个不时偷看一下。

“恩？？？”冷夏一脸疑惑的看着两个人。

“这小女孩怎么回事，看我干嘛，我又不是要吃了她”凌空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实在是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

枫羽慢慢地走到巴妮的身后，然后轻轻地拍了拍巴妮的头，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然后竖起食指对着巴妮点了一下，巴妮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拼了命的压制着什么一样，小脸因为忍耐而满脸通红。

“行了，你别怕，凌空不会伤害你的，想要救你父母的命，你就显示你的本来面目吧，人类是不可能进入真实之虚的，而你却在进入门之后进入了真实之虚的世界里面，人类是没办法承受真实之虚的威压的，事务所因为顾客的原因所以设置了特别的结界，人类进入真实之虚会直接到达事务所，而其他生物就不同了，他们完全可以去真实之虚里面玩一圈，那么，你到底是什么”凌空紧紧地盯着巴妮。

巴妮无奈的叹了口气，看了看凌空，凌空摆出一幅不在意的表情，巴妮又转过头看了看枫羽，枫羽轻轻地点了点头，她又叹了口气，然后枫羽他们看到巴妮慢慢地长出一对獠牙，那是吸血鬼的獠牙，凌空立刻就脸色不好了，但是也没有说什么，而是静静的看着。

“我是血族，我的父母也是血族，我发誓我们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我们只是想平静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逃离了血族的追捕，只想在这个城市安居乐业，没想到，没想到..冷夏姐姐，我求求你帮我找到我的父母，要不然我也不想活下去了，呜呜呜...”巴妮哭了出来，凌空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害怕凌空了，血族和天使，天大的敌人啊，话说凌空你怎么办”冷夏看着一旁脸色难看的凌空。

“我能怎么办，这里是你们的地盘，我想怎么样都不可能吧，枫羽会宰了我的，所以我打算沉默”凌空转过身继续看他的书完全不理会颤抖的巴妮。

枫羽微微地笑了笑，虽然凌空有一点不正经，但是对于工作还是很紧张的，好不容易取代了那个位置，不好好工作他这饭碗就不保了，凌空默默地叹了口气，一下子这个事务所都安静了，都静静地看着凌空，枫羽微微地眨了眨眼睛，他已经感受到了凌空正在释放什么，冷夏也默默地看着凌空。

“啊啊，果然这个不能忍啊”凌空一把把书砸了出去，转过身，白色的翅膀展开，天赋瞬间变成金色，浑身上下缠绕起了一种天使特有的能量波动，不停的摩擦着他周围的空气，空气中慢慢地散发出一种炙热的感觉，凌空抬起手对着空气划了一下，一把金色的剑就出现在他手里，这是天使的专属武器，审判天使。

“凌空，我陪你玩玩吧，这里是我的事务所，你居然想动我的客人”冷夏冷笑了一声，慢慢地走到巴妮的前方，凌空咂了砸嘴，毫不留情的一剑砍了过去，速度快的冷夏反应不过来，她也没办法去抵挡，她知道会有人救她的。

叮....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彻整个房间，看得出了两个人的力道是多大，枫羽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地收回自己的剑，凌空又再次架好剑准备再次攻击，再次目标是枫羽，也是毫不留情的砍了过去，枫羽轻轻地抬起左手中的剑巧妙的抵挡住了凌空的攻击。

“这里动手不方便，咱们换一个地方怎么样，我也想看看这些年你的实力有没有进步”枫羽从书桌上拿起自己的眼镜戴上，然后对着事务所的门走了过去，他相信凌空不会在这个时候发动攻击，因为自己实在是太熟悉他了，凌空冷笑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真实之虚的世界原本就是镜子世界，并没有它自己的特定风景，都是漆黑一片，枫羽轻轻地对着天空划了一下，瞬间整个世界都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他们脚底下是大海，连一点陆地都没有，完完全全都是水，两个人悬浮在水面上，都默默地看着对方。

“开”枫羽说了一声，凌空就抬起剑对着他冲了过来，枫羽不紧不慢的从左边晃了一下，凌空的剑从枫羽的脸上擦了过去，留下一道血痕，枫羽不紧不慢的开始超后面退，水面的波痕随着枫羽移动着，凌空的攻势非常猛烈，毫不留情不给枫羽一丝喘气的机会，枫羽一直闪躲并没有出手，只是偶尔抬手扶一下自己的眼镜。

凌空停了下来，他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只会体力用尽而已，无奈的叹了口气，抬起剑指着枫羽，然后把剑竖起，又从自己背后的翅膀上扯了一把羽毛对着枫羽撒了过去，有抬起剑对着飞散的羽毛砍了下去。

羽毛就好像是定位导弹一样漂浮到枫羽的身边，枫羽脸色一下子变了，这是天使对自己的对手发动挑战的证明，必须接受，本来刚才枫羽打算和凌空闹着玩玩让他消消气，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凌空向他自己发动挑战的地步。

“那好吧”枫羽轻轻地展开自己漆黑而浑浊的翅膀，随便摘了一片羽毛，黑色的羽毛立刻变成了一把漆黑的剑，剑细长细长的，闪烁着漆黑的光芒，枫羽轻轻地抬起剑指向凌空，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啊...”凌空吼了一声展开翅膀飞了起来，又马上对着枫羽冲刺了，枫羽抬头看着凌空，自己向后面跳了一下凌空一剑砍空，枫羽抬脚一脚把凌空踢了出去，凌空挥剑对着水面砍了下去，借助冲击没有落地又飞了起来，轻轻地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刚才枫羽完全不给面子的一脚踢在了凌空的脸上。

“呸”凌空吐了一点嘴里面的血渍，再次架起剑对着枫羽飞了过去，枫羽赶紧闪开然后一脚对着凌空的后背踢了上去，凌空一把抓住枫羽的叫把枫羽拖到自己的面前毫不客气一剑刺了下去。

枫羽千钧一发扇动翅膀偏离了凌空的剑的轨迹，但是还是从他脸旁边擦了过去，把他的刘海销去了一半，枫羽赶紧一脚把凌空踢了出去，凌空死死地拉住枫羽的脚，枫羽也跟着飞了出去。

凌空一剑对着枫羽划了过去，枫羽抬起剑挡住了凌空的攻击，使劲的扇动翅膀脱离了凌空，然后又趁胜追击对着凌空一脚，凌空一下子被踢的七荤八素，不得已和枫羽拉开了距离，他知道自己近战是打不过枫羽的，所以...

“审判”凌空举剑指天，剑的正上方一把和他手中的剑一模一样的剑悬浮着，但是非常的巨大，枫羽微微地眨了眨眼睛，用剑在地上划了一下，然后冲了出去，眨眼的瞬间已经冲到了凌空的面前，毫不客气斩了下去，凌空也并没有躲开，怒吼一声把剑对着枫羽劈了下去，巨大的剑也劈了下去，枫羽不知道嘴里念了什么，一下子消失在凌空的面前。

凌空一剑把整个水面劈的水花四溅，水面硬生生被他劈成了两半，他没有停下来而是对着周围疯狂的乱砍，他知道枫羽肯定没机会离他太远，就这样疯狂的乱砍，整个水面被他搅的天翻地覆。

“在哪里”凌空一下子把目标锁定在被他掀起的浪上面的人影，毫不犹豫一剑劈了上去，枫羽的影子并没有动，凌空瞬间担心自己会不会一剑把枫羽劈死，想起自己之前疯狂的乱砍会不会伤到枫羽让他失去战斗能力，于是就停了下来，浪慢慢地平复了下来，刚才的浪的画面并没有枫羽，凌空瞬间清楚了自己刚才已经中计了。

“我应该说过，战场上不要给你的敌人喘息的机会，凌空智天使”枫羽的剑已经架在凌空的脖子上。

凌空无奈的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剑，然后转身看着枫羽鞠了一躬“我明白了，枫羽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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