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段儿,怎么感觉脑细胞死了不少……”小空无奈地摸着额头。
“我觉得挺好啊!”颍离嚷道,“按规律,接下来是江连地的部分了,这才费我的脑细胞啊。”
“怎么?”小空不解。
“为什么魔痕皇帝跟姜天说了句话姜天就服软了?为什么颍泉非要带走这个孩子,既然是敌人的孩子,在明知带不走的情况下,与其交给一个陌生人,杀死不是更干脆?他却拼了老命要带走……这才是令我费神的。”颍离道。
“呃……这些我都没有想过。”小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星辰掩口一笑:“那么,接下来还有更让你费神的,还记得姜天是什么属性吗?”
“是光?”
“没错……”
……
“那不可能!澜云大陆的人,是没有暗属性的!何况还这么纯净!”何成兴反驳。
“哦?那你就说说为什么澜云大陆没有暗属性的人。我看你知道多少。”
何成兴深吸一口气,娓娓道来:
“五百多年前,澜云大陆和魔痕大陆没有统一的国家,诸侯纷争。就在天下饱受战乱之苦时,一个自封圣国的国家崛起,一名被称为‘神威’的将军,在短短的一年内统一了魔痕与澜云两个大陆。随后被圣国封为护国侯,封号就是‘神威’。”
“可好日子没多久,十几年后,‘神威’将军突然失踪了,失去了他的震慑,圣国内乱四起,天下又一次大乱,在那时,打着拯救苍生的旗号,在澜云与魔痕,两个宗教兴起,就是现在两个国家的国教——教廷和黑暗教廷。”
“两个宗教与志同道合的当地军队联合,终于平定了被瓜分的四分五裂的圣国,分别建立了澜云和魔痕两个国家。但因为信仰不同,教廷将所有暗属性的人划为异教徒,而光属性体质的人在魔痕收到了相同待遇。于是经过两大帝国协商,将所有暗属性的人及其家属迁至魔痕,将所有光属性的人及其家属迁至澜云大陆。也因此避免了一场生灵涂炭……”
“啧啧,历史学得不错,你可知,当初无故失踪的‘神威’将军,正是暗属性体质?而他,正是江家的先祖?”江富民得意道,“‘神威’将军自失踪起,便住在了沧澜山脉中,不喑世事,这才避过了那让无数人背井离乡的大迁移……”
江富民之所以会有各种魔法物品,其实也不过是祖上传下来的宝贝罢了。
“咦?爷爷,这个老祖宗难道就是那个密室中拿着长柄大刀的那尊雕像?”江连地说的,是绝义山山洞中,江富民只让他进过一次的一个密室,说是让他认一认祖宗。
江连地一直想研究一下那个雕像,却从未找到过打开密室的正确方法。
密室的门上有三个空格排在一起,下面有一大段字,每个字都可以取下来,放入上面的空格,要三个格全部放对,门才会开,放错三次,就得隔一个月再试了……
当年千军万马**过,今日单刀赴会森河别。
抽刀欲断江水亦悠悠,幡然醒悟终究是走狗。
繁荣一时谁想一朝落,腹里五味杂陈肝胆裂。
时光匆匆如今已老朽,若可重来休在论情仇。
尚且不说江连地认不认得这些字,就算认得,他又如何知道是哪三个字呢?
“就是那位祖宗。”
“此言当真?”何成兴眼睛一亮,有种挖到宝的感觉,“可否请教‘神威将军’姓名?这在史上一直是个谜,为什么他当初会失踪呢?”
“这个,恕我无可奉告。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让江连地乱跑了吧。”
“知道了,你是怕他被教廷的人发现,被当成异教徒处死……”
“教廷很厉害吗?比那个什么武侯还厉害?”江连地问。
何成兴无奈一笑:“论个人实力,教廷就算是最厉害的教皇也不过是刚进入天师的门坎儿,哪里是武侯的对手。可天师之下,也就是魔导师级别的红衣主教,少说也有十名,何况还有同等级的守护骑士……”
很可惜,江连地对天师什么的一点概念也没有……
看着江连地愚钝的样子,何成兴只好又解释道:
“天师是魔法师的等级名称,就我所知,不论何种修炼体系,在人界都分为六层。魔法师是:学士、魔士、大魔法师、魔导士、魔导师、天师;武者是聚气、凝形、御空、内丹、拟形、破界;修真者是筑基、练气、元婴、脱胎、金身、化仙。每层都可以分为初、中、后、末四段,至于第六层之上再有没有,我也不知道了。你该不会又要问,人界是什么吧。”
刚要张口的江连地连忙闭紧了嘴。
“所以呀,连地,还是和爷爷回山里去吧。”江富民摸摸江连地的额头。
“可是……外面原来有这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我喜欢外面,我好想好好看看……“
抹杀一个孩子的天性,真的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啊……
“你真的想看一看?”
“嗯!”
“不后悔?”
“绝不后悔!”
江富民叹息一声,开口道:“那就这样吧……这是你要的药材,在这里等我五天,我要带他回家一趟……算了,你也一起去吧……”
“爷爷?我不想回去……”
江富民顿时给了江连地一个爆栗:“回去准备些东西!”
两天后,两人到达了绝义山。
“这个地方真隐蔽呀……”一边走在夹缝中,何成兴一边赞叹着。
“何大哥你可以试着攀岩哦,试试从这里爬到山顶,或者也可以绑好绳子从上面走下来,也可以……”江连地不亦乐乎的介绍着。
“还是算了……”
三人走进山洞,江富民让两人去收拾些行李,自己走到门前,三下两下打开了密室的石门,又将字块放回原处,从密室中取出了一本书和一件衣服后,又关上了门。
“爷爷,到底是哪三个字啊,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是先祖的名字哦。”
“名字?那第一个字就是江喽。我记得江是这块……”对自己名字中的字,江连地还是认识的。
“你还不到继承——完全继承密室里东西的时候,所以我还不能告诉你,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提示,听好了:‘江有多长,逆流直上;需由里测,不可丈量。盖世功绩,无人可仿;断头台前,奈我怎样!’这便是祖先的名字,自己去猜吧。”
江连地不满地看向江富民手中的两样东西,他记得很清楚,那本书是密室里雕像左手所捧,而衣服则是雕像身上的披风。
难道所谓密室里的东西在雕像上?江连地清楚的记得,雕像右手应该还握有一柄大刀。
“来,披上它。”江富民将披风展开,递给江连地。
“太大了……”江连地嘟着嘴,披上黑漆漆的披风,将扣子从脖子前系好。
刚系好扣子,江连地就发现,披风不见了,只剩下脖子下面那可洁白的圆纽扣,起初江连地以为是隐形还是怎么的,摸来摸去却怎么也摸不着。扣子也摘不下来,像是被栓在了上面。
“试着把扣子翻过来。”江富民提示道。
江连地照着提示做了,只见扣子的另一面是黑色,而披风也从扣子上伸展开来,比原来小了不少,正适合他。
“好神奇呀,这是什么原理?”何成兴奇道。
“其实和纳戒是一个原理,本身有遮盖一切气息的功效,也可以用来储物,平时可以收进扣子里。也算是一件宝贝了。”江富民解释道,又将书交给江连地,“试着放进去,然后取出来。”
“怎么放?”
“把披风掀起来,把书做出一个放进怀里的动作……”
江连地试着照办了,只觉得手上一空,书便消失不见了。
“用相反的方式,想象那本书回到了你手中……”
江连地又试了试,取出了那本书:“果然耶!”
江富民笑了笑:“平时就把披风收起来,任何时候都不许再把它解下来,不论是睡觉还是洗澡,听到没有?”
江连地就像没听见一般,反问道:“这披风叫什么名字?”
“隐灵……臭小子别转移注意力,回答我的问题!”
“知道啦!”江连地又瞅瞅手中的书,“这是什么呀?”
何成兴看了一眼道:“这两个字是‘列日’,不过这‘列’字有些扁,下面被撕去了一部分,原本应该是‘烈日’吧?”
“谁知道缺了什么,据说这是老祖宗自己撕的,让后人自己去悟……老祖宗的这功法可以让暗属性的斗气表现出火的姿态,可以很好的掩饰你的暗属性,江连地,如果你真想学武,那么就只能学这个。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江连地信誓旦旦地保证。
“还有,学校的入学测试应该有一项让你看一个玻璃球的测试,记住,看到什么说什么,但要把你眼中黑色的部分,说成是红色……”
“为什么呀?”
“别问为什么,只说你明白了没有。”
“您不告诉我,我怎么明白?”江连地一头雾水。
……
在江富民千叮咛万嘱咐后,何成兴带着江连地,踏上了去澜云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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