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舞动着,在这既是天堂又是地狱的场所,我不停地挥舞着自己手里的的樱刀,带下一片片血肉,有时候我还真觉得自己就像嗜血的怪物一样残忍,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这些混蛋,杀了也死不足惜!竟然敢,竟然敢对我的妮可!
他们已经拿出各自手里的武器,呵呵,接下来就没那么容易了。每一刀的触碰都是钢铁的敲击,也许在这些人的眼里,我就是一个供以戏耍的小猫咪吧,但是他们忽略了问题,他们无时无刻不在触碰我的底线,她们想把我拉入那个深渊,那个只有鲜血和屠杀的,那个漆黑的、深埋在我心中的那个我从不主动触碰的黑暗面,但是这一次,我想去试试,去试试对那个黑暗的世界伸出手。
我的身体猛的一震:来了,我的身体涌现出力量HP槽的红色在缓缓上升,身上的伤口开始愈合了么?我能看见他们的动作变慢,像是一个个慢动作在我眼睛里呈现出来。这就是我主动接受的力量。我能用眼睛看出每一个人的刀和枪下一刻会出现在哪一个方位,我的处境不再是被动和危险的了,我可以反击,我可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这个兽人小姑娘长得挺水灵呀,是你的?哈哈哈,现在归兄弟了,保存的很不错嘛,兄弟替你享用了,反正这种东西杀掉也没什么吧?”他的舌头缓缓舔走妮可脸上滑落的泪珠,在妮可的脸上留下肮脏腥臭的口水印。他的手在妮可的身体上游走着,腰、肩膀、肚腹,就在马上快要到达那个位置,我挥刀了。
他们似乎察觉到我身体反应变快了,他们手里的武器舞动的变快了,我渐渐看不清,看不清能看见的任何东西,不,我能看见他们对妮可垂涎的眼神,能听见他们辱骂妮可的污言秽语,那么就让着深渊的力量来的更彻底一些吧,让他把我包围,如果能救出妮可,即使我再不存在这个世界上。
…………
“花莲,别去!”在回过神的时候,花莲已经倒在血泊里,有一个人提着刀,看着花莲受伤的样子,那眼神就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我愤怒了,第一次发现愤怒可以给我带来力量这件事,喷涌而出力量感觉就像是涌泉,好像周身都存在着一些我看不见的东西,这是魔素吗?传说中比魔力更强大更精纯的力量;但是现在不是该考虑这个的时候。虽然能感知到力量疯涨,与上一次不同,这次我能感知到自己的身体,但是强烈的愤怒不能维持住我的理智。
去死去死去死!我的刀不断撞击在他们的刀剑和枪上,飞溅一粒粒飞剑的火花,然后消散在空气里……我的每一刀都在压迫着刀下那个人的身体,我唯一自信的只有樱刀的硬度,那混蛋的刀已经出现缺口了,一刀、再一刀,十几刀几十刀,我已经数不清自己对着他的刀的同一个位置砍过多少刀,我的眼睛只能看见眼前的人和手中的刀,每一次都响起刺耳的摩擦撞击声,身上的伤口有无数次被其他的人砍伤加深,我的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一直到他的刀被我斩断。
他已经没有可以格挡的工具了,他的手里只有一把极短短刃而已,我直接用刀在他的胸膛上开了一个很深的伤口,然后用脚踢倒。这是我第一次没有丝毫犹豫的动手杀人,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一件怎样的事情,不被社会原谅,受他人惧怕……即便是这样。
“即便是这样,也要把妮可还回来啊!”身上的伤口已经深可见骨,痛,痛的几乎难以忍受,痛的我要嘶吼出声,我不停的挥刀,身上的痛不断加剧,因为用力嘴巴里被我咬出血,把妮可还给我,还给我!没关系,只要没有受致命伤,我的身体就相当于不死之身,那个像是魔素的东西会给我疗伤,受伤和疼痛什么的,这种事情我早就习惯了……
…………
“住手,在向前一步我就动手了!”狭窄的墙壁的夹缝里,只有两个人还站着。一个是我,一个是把刀尖抵在妮可脖子上的人。他是谁啊,他拿着刀抵在妮可的脖子上,锋利的刀尖划破了一点妮可的皮肤,留下一点点血,这样很危险啊,周围怎么全都是躺倒的挣扎的人,不管怎样,他很危险。
“掷,掷刀。”这是我创造的技能,简单改变手臂的魔力回路就能做到。樱好像告诉我可以自己创造技能的,按照划分的话,算是基础技能吧。奇怪的是,这个技能是我前不久刚刚创造出来的,明明用的不太纯熟的,但是刚才身体擅自做出了反应,而且这个技能用的很顺利的样子,直接深深扎进了那家伙的面门。
那家伙慢慢倒下了,另一只手手里抓住的妮可头发也慢慢滑落。他的嘴巴张得很大,眼睛也没有闭上。死不瞑目啊,但是我竟然没有一点怀罪的念头。这是为什么,算了,妮可好像被吓坏了,一直跪坐在地上痛苦着,先让她冷静一下吧。
我走到花莲的身边:花莲怎么受伤了?看起来没有大碍的样子,只是失血过多晕倒了。我现在才注意到身上的伤口:身上好痛,衣服已经破破烂烂了,但是原本破损的地方已经被补好了。我好像忘记了什么,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又穿越了,如果穿越到异世界是跨越空间点,这次跨越的时间线吗?现在距离我还有记忆的最晚的时候,应该过去了几天?身上的衣服没有换过,温度气温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是我记得我在森林里来着,具体在做什么,我记不太清了。
“樱。”我把樱唤出来了,要收拾残局只靠我满身伤的样子实在很困难,妮可还在痛哭着,看这个架势一时半会是不会停下来了,这个时间点的我到底干了什么呀!打了这么一群人,还牵扯进花莲和妮可。妮可虽然没受伤,但是受打击很大的样子,回去好好跟她聊一下吧。花莲需要好好包扎一下伤口,其他没什么了。这一群躺在地上苦嚎的人吗,看着也不像好人干脆杀了吧。就算樱不附身与樱刀,但是我向杀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等一下,为什么我会冒出这样的想法?虽然知道杀人不是一件好事,但是这几个我倒是格外的想杀,感觉对这几个人的仇恨比我的杀父仇人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是为什么呢,虽然花莲身上的伤很可能是他们干的,但是我自己失控的可能性也不是不存在。妮可哭的原因与这几个人也脱不了干系,想来想去也没啥想的出来,杀了吧!
手起刀落,喉咙上的血溅在我的手上,让我拿住樱刀的手变得湿滑。樱直愣愣的看着这一切,似乎早就猜想到这结局,妮可,被吓傻了?总之,她们两个都没有阻止我。不悲不喜,无怒无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断送在我的手里,罪有应得而已。冒险者公会会把这次事件当成私人恩怨,一般来说这种程度的冒险者远不足以劳冒险者公会的大驾在全大陆放出缉捕令。嘛,如果杀的是国主和王公贵族就另当别论了。身份不同待遇不同嘛,这一点在异世界同样适用,对死掉的人也是如此,所以我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好了,既然完事就走吧。
按照我对自己的了解,在到陌生的城镇前一般都会找到旅点休憩;过问过樱之后他就告诉了我,虽然她好像对我不记得旅店位置的事很有些怀疑,但是穿越的事情还是暂时不让花莲她们几个知道比较好。虽然告诉她们没什么不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一些芥蒂。
在没有引起樱和妮可起疑的程度上,我尽量不向妮可和樱询问关于自己的事情,好在刚才因为经历过那样的事情之后她们两个一直都沉默着,花莲晕过去真是侥幸啊,如果是花莲肯定早就察觉到我的情况了吧?但是总会暴露的,至少我没有关于樱和妮可这几天的记忆,要想办法糊弄过去才行。
回到旅店之后我就给花莲做了简单的包扎,花莲的脸色挺苍白的,失血太多了,我可不敢胡乱搞什么输血之类的事情,人类和人类之间尚且存在着不同血型的差别,精灵和人之间的问题就更大了,如果瞎猫碰上死耗子那还好说,最差劲的情况就是溶血的花莲在没有任何先带设备的情况下不知而亡。虽然这里的魔法很好用,但是我不认为治愈魔法真的无敌到什么毛病都能救治的份上。毕竟即便是异世界也不存在复活药水复活魔法之类的东西,天命难违呀。
所以我不敢用花莲的生命冒险,这种情况只能慢慢等花莲自己醒过来了,人有造血干细胞这种东西,花莲是树精灵应该也有类似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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