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从高铁下来,来到这个阔别多年的城市之后,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漫上心头。在我的记忆中,这还算是一座不算繁荣的城市,在那时没有现代工业化的影子,没有高楼大厦,有的只是蕴含着古朴韵味的城市。
而如今这种古朴被时代而冲刷,取而代之的是一栋栋高楼大厦,拥挤的人群正急匆匆的上班或者赶着去某些地方,一些曾经在我记忆中的店铺,现如今已被一间间崭新的店铺所取代。
我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行走在这座熟悉却又陌生的城市,不过在这中间出现了一些小插曲,因为我的外貌,吸引的回头率也是极高,甚至还惹上了一些不良分子。不过被我诱惑到小巷里,直接痛打了一顿。
因为这几年我也学了些武术,说白了就是我自己想学来防身的,毕竟我的外貌吸引不良分子的机率还是很高的,如果不学点防身术,我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不就落入虎口了吗?估计我的下场应该是......恐怖我都不敢多想象了。
解决了几个烦人的垃圾之后,我也是从书包里取出了眼睛和帽子遮掩了大部分的容貌,继续在这座城市间闲逛。
因为我多年没回来,很多地方还是不熟悉的,不过我还是先定了下了一个小目标,那就是根据记忆寻找当年纪学仪所住的地方。
我就边根据那模糊的记忆,慢慢的寻找,即使城市再大,当年我和纪学仪住的那条街的名字我还是记得的,只要找到那里,我想找到纪学仪这个应该是不难的。
于是我边走边问,在我下车时的九点到了正午十二点的时候,我就走到了当年我住的那条街——文康大街。
虽然到达了当年住的地方,不过我的双腿已经非常的酸疼了,仿佛是在无声的抗议主人的任性,反正都到了曾经住的地方,也不急在一时,所以我找了一间西餐厅休做休整。
进到了餐厅,我找靠窗的位置坐下,我叫了一道莳萝芦笋珍鲑意面和一些甜品,便赶忙坐了下来,走了整整几个小时,我都累瘫了。
我望着窗外熟悉的街道,也是不禁想起一些小时候,我和纪学仪满大街乱窜的黑历史,说实话,那时候的我真不像一个女孩子,到处乱窜,什么打破别人家的玻璃啊,打坏别人家的盆栽啊!
小时候因为我的父母老是不在家,纪学仪的爸妈为我和纪学仪都不知擦了多少次屁股了,现在想起来那时候做的荒唐事,还觉得挺有趣的了。
就在我想着的小时候的事情时,我点的菜也陆续上来了,我也是拿起了叉子开始吃我点的莳萝芦笋珍鲑意面,我早上也只是简单的吃了点,而又坐了几小时的车,又走了几小时的路,我的肚子早就开始抗议了。我风卷残云般把桌上的食物吃的一干二净之后,便靠在椅子上。
我在书包拿了张银行卡之后便递给了服务员拿去刷卡付钱,我知道我父母肯定会认为封锁了我所有经济渠道就能逼我回家了,可惜啊!他们的想法应该是实现不了的。
我在不久之前就去办了张银行卡,并把我这几年的积蓄全部存在了里面,虽说我家境殷实,但我父母其实并没有给我多少钱,因为他们总是不在家,所以给的钱也只是刚刚好够我一个月的吃喝,他们算的还挺准的。
所以我并没有多余的闲钱像其他女孩子一样买自己喜欢的衣服和鞋子,我父母对我这个女儿其实是不怎么关心的,甚至可以冷漠,因为我在他们眼里其实就是一个他们联姻的工具,除了供我吃以外,我身上的衣服除了那几套校服以外,顶多就一件我存钱买的一件廉价的纯白连衣裙。
有时候我也觉得挺可笑的,为什么我会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不过也多亏他们对我冷漠而且并没有多关心我在学校的事,所以我在学校也是凭借自己优异的成绩,参加了一些大赛拿奖后的那些奖学金,以及学校奖励的奖学金,这几年积攒起来,这卡里也足足有十几二十万了,足够我在外面吃喝住了。
正因为有这一笔资金,我才有胆离家出走,如果没有这笔资金的话,恐怕我过来这里的都是一个问题。
我接过服务员递回给我的银行卡,背上书包,便继续往这座大街前进。
我走到了一处被树林环绕的公园,此时的公园仍有许多小孩在那里玩秋千,以及各种社区建设的体育器材,对于这个公园我的记忆是非常的深刻,因为我深深的记得我家和纪学仪的家就是在这个公园的对面。
即使这个公园经过这些年的改革和扩建,但从一些轮廓我仍然认出这就是我当年的和纪学仪天天玩耍的公园。
既然公园在这里,也就是说我也到了纪学仪的家了,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我捂了捂因为紧张而不断上下起伏的胸口,因为即将要见到阔别多年的青梅竹马了,我的心情说不激动那是不可能的。
虽然有点激动,但我的脑袋仍然非常清晰,为了避免进错屋的尴尬,我走到了在那蓝白小屋的隔壁一栋比较漂亮的房屋。
因为那间房屋是我之前所住的地方,我记得当初我的父母把她卖给别人了,而向这栋人家询问那栋蓝白小屋的主人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因为都过去了那么多年,难不保纪学仪他们一家都搬走了,进错屋的尴尬可不太好受,所以还是提前了解一下情况才好。
而此时那栋漂亮的小楼走出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妈,这也方便了我去敲门了。我于是小跑过去,向那个大妈说话。
“这位漂亮的姐姐,我想问一些问题,可以吗?”我笑着向那位大妈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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