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emmmmmmm。。。。。。”
自己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雪音蹲在自己面前。
“醒了吗?”
因为除了自己都睡着了,天色晚了后自己也睡着了。现在山洞里是只有几个微亮的蜡烛照着。
“醒了,还有她们。”雪音笑着让开,把我的面前腾空开来。
“......”
看到官儿和夏萱都被捆着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身上还捆着自己给施放的仙术束缚。扭头看了看,唯欣还没有苏醒,看来好像还需要自己给解开的样子,毕竟雪音现在没有任何仙术能够运行。
“呼。”
我站了起来,不过长时间蹲着腿有些麻了,雪音扶着我走到官儿的面前。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两个眼睛正视着官儿问道。之前的那个样子就是因为自己不知道官儿到底有没有再受到之前的影响。
“师傅你怎么了?”
官儿不解的问道。
“之前发生了什么没有印象了?”我问着官儿。
“不记得了。只是一醒来就看到自己被师傅绑了起来。”官儿无辜的说道。
我又扭头看了下夏萱。
“是这样的。”
夏萱也摇了摇头,好像是真的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看来还是没有任何头绪啊。自己叹了口气,然后随手一挥把她们两个人身上的束缚给祛除掉了。
二人整理了下衣服然后下了床。
“这里是哪里啊?还有上仙为什么会在这里?”官儿环顾了下四周问道。
“有些种种原因吧。”自己笑了笑。
但是能够清楚的感觉到的是之前唯欣给自己传输仙力的时候是【上仙】三阶左右的力量,现在却只够摸到【上仙】的实力了。因为中途的流失和自己的浪费,导致仙力流失的特别快。
转过身看到昏迷的唯欣,自己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天色也已晚,这样下去就真的要洗洗睡了,等等,没有洗,只有直接睡这一个选项了。而且明天招生开始,这样下去明天肯定不能放任唯欣不管啊,自己看了看唯欣。担心的事情一堆,还有一堆没有搞明白的事情,真的麻烦了啊。
“对了师傅,其实……我现在也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仙力了……”突然官儿说道。
“什么?!”
原本担心的事情就一堆,官儿突然这么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就跟我说的一样,我现在感觉不到自己身上还有仙力的存在……刚才用了一下根本没用,一下也用不出来。”官儿非常沮丧的说着。
“其实…….我也一样……”
夏萱也这么说。
那么也就是说......现在除了自己根本没人有仙力?!而且自己的仙力还是唯欣给的!这就更尴尬了。
“呼噜......”
突然间雪音的肚子咕咕叫了。
我扭头看向雪音,雪音连忙扭头看向一旁。
“饿了?”
“才没有呢!修仙人是不需要吃饭的!”雪音还在坚强的嘴硬不说什么。
“那好吧,那我就给官儿和夏萱弄,反正雪音你也不饿对吧?”假装的这么说道。
“呼噜……”
雪音的肚子再次响起声音,自己偷偷笑了笑。
“好了好了,我承认饿了啦!”
“天色这么晚了师傅你还是别出去了吧?”
官儿制止我,不想让我出去。因为在山洞里朝外面看的确天色已经黑了。
“有事情我还要弄清楚,在此之前唯欣就拜托你们照看了。”我对着她们三个人说道。
“放心吧师傅,尽管现在用不出仙术,可是我的【武斗】还是挺强的。”官儿让我放心的说道。
“那好,注意安全,我先出去了。”
回头看了看灯光微弱的洞中走出了山洞。
天空中的星星尤其的明亮,一颗颗闪晶晶的仿佛在眨眼睛。
环视了下山洞四周,发现自己一行人应该是被唯欣传送到深山里了。
除了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没有任何地方还亮着,看着面前的一片漆黑,自己走到面前的树旁捡起落在地上的树枝。手微微一化干柴烧了起来,看着这点微弱的灯光开始下山。
———————————
午夜,
属于妖怪的时间。
这是条存在已久,却逐渐被愈来强大的"人类种"所忽视的"不成文法"。
曾经,世界的支配者不止"人类"这一种,还有作为人类物种天敌的"妖怪"存在。
这种支配权的颠覆转移是以"日"作为单位进行的。
白天,属于人类。
与之相应的夜晚,则属于妖怪。
即使快要被遗忘了,可这条法则到现在也还是勉强适用的。
三色的猫从树荫里走了出来。地上有一摊不知名的血液,不知道是哪个物种的。
三色的猫缓步走到了血泊的附近,打探似的伸出舌头。
舔了一舔。
作为人体内流体的血液代表了"灵魂"运作过程中的一切管道。
也就是说,被封印在肉体中的灵魂大部分都是存在于血液里的。
相同的道理,当血液流出,可观剂量的灵魂也会从肉体封印中解脱;
三色猫收回了舌头,细细品了一品。
似是确认了什么,猫咪又将舌头伸了出来,整个浸入了血泊之中,快速地汲取着地上那红色的的"养分"。
肉眼可见的,猫咪身上起了一层妖异的热气。
如若是作为"人类"的话自然是吸收不了血液容器中的零散灵魂的。
作为人类的肉体能做到的仅有将作为灵魂容器的血液作为营养成分,粗暴地供给胃部参与新陈代谢的循环。
换句话说,就算**了再多的血液也不会让常人变成吸血鬼,当然练习【血法】的就不一定了,比如官儿。
可惜,这条规则对于妖怪不适用。
就如同对付老鼠的芝士一般,这种对于妖怪来说绝对无法拒绝的诱惑,对于渔夫来说就是最好的饵了。
-
血泊渐渐的见了底,而围绕着三色猫的血色热气也退了下去。
三色猫抬起头,舔了舔嘴边那新鲜的不像话的血液,而后抖了抖浑身的毛。
似是心满意足了,猫咪舒坦地高声"喵呜"地嚎叫了一声,引得周围一片翅膀扑棱的声音。
想必是一些夜间行动的鸟儿被惊吓到了吧。
猫咪恰意地踱步了起来,似是要回到树荫里的暗处的样子。
突然,
似是意识到了什么,
三色猫停下了脚步。
"……"
左右望了望,而后露出牙齿警示似的朝着东南方向低吼了一声。
"嗒~"
似是对猫咪的吼叫做出回应,由远而进地响起来了皮靴的声音。
"嗒~嗒~嗒..."
清脆的,不紧不慢的声音富含着节奏的感觉,这种原本大概算得上是美好的事物却是在夜幕中出奇地突兀。
突兀地甚至有些恐怖了。
"也太不把我们当回事了吧..."
是男人的声音。
似是被男人那有些不耐烦的语气影响了,猫咪的身子压得更低了。
简直像是狮子扑食之前的预备动作一样。
"怎么说都只是区区猫怪罢了,"
声音越来越近了。
说不清道不明,但却比大气压强沉重了无数倍的压迫感也紧随着离着三色猫越来越近了。
猫咪的身子也压得越来越低,甚至浑身的肌肉都最大程度地绷紧了起来。
"若是仅仅如此程度就让我等作为侯位贵族的最精英执法官来进行"审判执行"的话,"
似是气愤至极,月光下那模糊的男人黑影将左手五根张开的手指有节奏感地一根根收拢攥紧,最终成了拳头的样子。
"那是何等的资源浪费啊。"
黄色的闪电逼近了男人。
那是如同子弹出膛一般的速度,反射神经再为出色的人类都不可能躲开这样的冲击。
男人也确实没有躲。
"喵呜~"
杂色猫退了回来,猫掌捂着自己的头。
似是撞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猫咪将手掌放置到了地上,稍有些费力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男人的前方张开着水银色的屏障。
就是这液态的,看起来一点威胁都没有的屏障阻止了三色猫蓄势已久的突刺。
"可真是令人火大的弱小呢。"
水银的帘子退了下去。
"仅仅这样就被评价为为蓝色等级的灾祸,"
男人自顾自地评价着,
"那些"占星科"的老古董也还真是不中用了呐。"
"喵呜~"
三色猫呲着牙齿,指尖弹出了锐利的爪子。
紧接着,一道黄色的,比刚才更快的闪电朝着男人袭了过来。
"不长记性呢,"
男人嘴角勾着笑。
水银屏障再一次竖立了起来。
杂色猫又被击退,然后又气势不馁地更加快速地冲击到了水银的屏障上。
如同一只钻入了牛角尖的愚蠢野兽。
"没用的,没用的,没用的啊。"
与之应对的,男人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自信到令人讨厌的笑容。
可惜,三色猫并没有想象中的不堪,而一成不变的战术终究是被找出了弱点。
"唰"
最为锐利的爪子出人意料地伸长了三尺有余,而后在男人惊讶的眼神中不知如何便突破了水银的屏障,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势头给男人过分白净的脸庞留下了三道刻痕。
若不是男人最终反射性地略微歪了下头是话,这三道刻印也许会印在他的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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