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是一样呢。
枫树嚟躺倒在床上,无神的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灰色的眼睛没有一丝生气。
“早上好,睡得怎么样?”从一旁的被子里钻出一个只穿着白色衬衣的少女一把搂住枫树嚟道。
“……”
“你确定不回话吗~”白衣在枫树嚟胸口上画着圈圈道。
“早、早上好。”听到这句话枫树嚟有些害怕的赶紧道。
“嗯,这才对嘛~”
两人之间的空气安静下来,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但白衣的手却很不老实的开始解枫树嚟身上的为数不多的衣服。
“你、该走了。”在自己将被白衣脱光的那一瞬枫树嚟提醒道。
“……啧。”白衣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白嫩的小手向他一摊,“那,我要早餐。”
“……”
枫树嚟将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五根纤细的的手指末端已经开始溢出血液。
明明看起来很是病态白的小手,却一点点的陷了进去…
“咳…嗯…啊…”即使是已经习惯了疼痛,但自己把自己的心挖出来这种事还是太过强人所难了。
“那、我来帮帮你吧~”
“咳啊啊啊啊!”白衣轻轻握住了枫树嚟的手,丝毫没有在意上面的血液,手腕一用力直接在枫树嚟压抑的惨叫中直接将它剜了出来…
“哈…哈…给…你…”枫树嚟将沾满献血的心脏递给了白衣,他现在只想睡觉,好困。
“那我走了~不要乱跑哦~”白衣舔了舔手中鲜红的心脏,转身离去,她害怕再待下去她会忍不住将他直接吃干抹净。
是真正意识上的吃干抹净。
看着手中鲜红的心脏,感受着上面的温度,就像是他在自己身边一样。
“嘛,在那之前,就先忍忍吧…”
……
等到枫树嚟再醒来是三个小时后的事了,原本心脏处的空洞已经恢复如初,连一丝伤痕都没有留下。
别人梦寐以求的能力却成了他噩梦的根源,他现在甚至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因为对他没什么区别。
一开始很厌烦的疼痛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死过了太多次,一开始有的情感也一点点消散了,白衣慢慢的将他作为人的证明一点点剥夺…
直到最后变成一个人偶,不会死,不会变老,没有任何情感的完美无瑕的人偶…
不过他离那一步还差很多,虽然大部分感情都已经消失,但基本的喜欢和讨厌还是残留了下来,也许是白衣故意如此的原因。
不过对他来说无所谓,他也没心情去考虑她在想什么,虽然当初的事情已经不记得了,但他唯一确定的是是她把自己变成这样的。
他其实很想出去看一看,想去看看其他的人,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个见的除白衣以外的人是谁了。
但是白衣不允许他这样做,每一次跑不了太远都会被抓回来,后来也就断了这个念头。
自从离开那个房间来到这里后,少女好像很放心一样会每天离开一段时间,但每天晚上都会准时回来陪他睡觉。
后来在附近转了转才发现这个别墅的附近的异种都有着很强大的实力,估计少女还是担心吧,还是怕他跑掉,但事实上即使是很弱的异种也可以轻松打到他。
他现在已经知道了如何觉醒自己的能力,自己也是一名初代,如果觉醒能力的话实力不一定会比SSS的白衣差,但是白衣会每过一段时间将他的身体给吃掉,彻底的吃干净。
重新复活的他身体素质不足以承受觉醒能力的负荷,而到了可以承受的时候就会再次被白衣吃掉,就这样无限循环。
拿起旁边一件有些破烂的裙子,丝毫没有在意的穿在了身上。
并不是没有衣服穿,相反白衣给他准备了很多的裙子,各种样式的都有。
他并不是很喜欢用她的东西,所以只要能穿就可以了,反正这里除了白衣以外也没有其他人会来。
推开门走了出去,外面温暖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暖洋洋的感觉很舒服。
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湖,那也是枫树嚟最常去的地方,他经常在那里清洗自己的身体。
因为自己体质的原因他很受湖中生物的欢迎,他也偶尔会拿自己的血去喂养一下它们。
毕竟这里也只有它们能让自己放松一下了。
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什么人给抓住了,睁开眼他看到一个赤身的女人正紧紧的盯着自己,女人眼睛中有微微的血色闪过。
“不是、初代,人类?”少女身上并没有初代的气息,枫树嚟不禁想到这就是白衣说的新世界的人类。
并没有被侵蚀的很严重。这就是现在的人类吗?
“你、要不要跟我走?”
枫树嚟把自己的手收回来,但却被少女牢牢抓住,上面的力道让他皱了皱眉。
“不、要。”他直接拒绝了,面前的少女不可能把他带走的,如果这么做了面前的少女会死的很惨,她不可能打的过白衣的。
“是吗?拒绝啊…”面前的少女像是有些吃惊一样,然后默默喃喃道。
“……”
“……”
两人都沉默下来,他并在乎少女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也没有什么想问的。不过枫树嚟还在流血的手臂还被少女握在手中,让他很不舒服。
“你…唔?!”
少女捂住了枫树嚟的嘴,一个手刀敲在了枫树嚟的后颈,然后轻轻抱住了他将要倒下的身体…
“这个…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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