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单身久了,有时候看见些奇怪的东西总会幻想什么,更别说这千年老处男陆天师了。
那放在衣柜中的特殊衣服,是黑色而又性感暴露的紧身衣,能将女子的身材勾勒的完美无缺,该大的地方大,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也会凹进去。这样的衣服简直就是给月倾城量身订造的,如果是她穿上的话,陆天师觉得自己一秒钟都坚持不下去,难顶难顶。
陆天师边幻想着边从自己的衣兜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个东西,那是一根素色的木簪子,通体深褐色,自尖端一路延伸着暗紫色花纹,在簪顶汇聚成一只栩栩如生的紫色蝴蝶,简朴而不失华丽。
今夜为了寻找客房,陆天师和月倾城短暂的分开了会,各自去不同的客栈酒家询问,而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在夜市的小摊上,陆天师看中了这个一个簪子,不贵,他的钱本就不多,但就是看上了那瞬间就觉得很适合月倾城,本来这次下山对他而言有个直接的目的就是准备一个给月倾城的礼物,这下刚好解决了,虽然便宜了点,但以后还可以送更好的。
姑且就这样吧。
陆天师二话没说的就将其拿下,准备找个时间送给她。
就在他躺在床上**幻想露出**笑容的时候,门外拿着行李背包的月倾城则是面露愁容,想了想要不要扣响这个门,用这个点陆天师可能已经睡着了这点不断的安慰着自己,让自己进去说出今晚住同一个房间什么的未免太羞耻,但又不太好意思直接让人家搬进那更脏的杂货间。
“嘿嘿嘿,嘿嘿嘿嘿。”
里头传来了某人稍显猥琐的笑容,这人在干嘛?莫非喊了青楼女子?月倾城皱了皱眉,至少这时候可以确定陆天师所住的房间环境一定是极好的。
里头的笑声格外清晰,似乎偶尔间好像还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本来站在门口还有所犹豫的月倾城终于忍不住了,她严重怀疑此刻的陆天师正在干着什么坏事,而且是和自己有关,她要抓一个人赃并获!
气宇轩昂的推开这门,倒也没锁,轻易的推门而入后所看见的景象是陆天师双手放在脑后,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也不知道在想啥,一脸痴像,不过倒也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倒是月倾城这突然闯入,吓得陆天师幻想破灭,那紧身勾勒出来的完美曲线突然从脑海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门口那站着的美丽佳人。
身着一袭青衣,美艳的长发随着推门而入的瞬间而在身后起舞,脸颊有些红润,气色倒也还好,冰冷的双眸扫视着房中的一切,像是心满意足般的点了点头,这突然的袭击让陆天师始料未及,吓得立刻把那簪子放到枕头底子,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幻想不由擦了擦嘴角的痕迹。
“不是。月姑娘,你大半夜的来我这干啥?还...带着行李。”瞥了眼月倾城手中的行李,这是要连夜赶路的节奏?可是要去哪呢?陆天师面露不解,至此,月倾城也没纠结这人刚才在做什么,不得不说这房间的环境那可是比之前那好上太多太多,当下就不再迟疑,她看向陆天师,面色坚定。
“陆公子,今晚我们一起住吧。”
眼神坚定,不疑有他,面色红润,似在娇羞,此言一出,陆天师的脑壳宛若充血了一般。
脑海里盘旋着出发前日苏灵儿对自己说的那句话。
【就是到时候和阁主行房事之时记得戴保鲜膜。】
那玩意现在还在自己的衣服里,要用的话一下子就拿出来了,莫非今夜就是那擦枪走火的日子?但月姑娘也没喝酒呀,不像是喝醉的样子,莫非是早就对自己有好感?可是看了眼他带着行李的样子,陆天师莫名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行,没问题。”没多想,陆天师就同意了。
“那我帮你打下地铺吧,毕竟就这么睡地上容易着凉。”
“哈?”
月倾城没解释什么,反而动身前往衣柜里似乎是准备拿地铺。
“那房间是有死老鼠呢还是环境太差呢,竟然能让堂堂的武林至尊屈膝来和我同床共枕。”
“我可没说过我是来和你同床的,帮你打个地铺让你睡睡已是仁至义尽。”
陆天师无奈,看样子果真是那个房间不怎么干净才让其出此下策,陆天师倒也无所谓,睡地上床上也都一个样,只可惜了自己刚才的那些小心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发生点什么总觉得哪里说不过去,明明就一张床,偏偏还要打地铺,哎...真是麻烦。
看着月倾城那打开衣柜的背影,陆天师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跑了过去,口中大喊着:“月姑娘,别开!”
没有什么备用的地铺,客栈所能用的床铺全都用在了各种房间,所以那原本衣柜中备用的地铺都被挪走了,取而代之的是某些情趣用品,陆天师一进来就看见,但刚刚处于可惜状态的他并未想到,直到月倾城打开那衣柜,面色通红,强行淡定的关上衣柜。
“月姑娘..?”
陆天师叹了口气,似乎后悔没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那视觉的冲击,总归对女孩子是不好的,更何况高高在上的月倾城,估计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些玩意吧。
性感暴露的衣物,硕大无比的道具,那一个个让其脸红心跳面红耳赤的玩具。
“陆公子,今日一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若第三者知,你的下半辈子就没了。”
没了...就没了。
感觉到背脊一凉,陆天师不由缩进小腿,神情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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