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又看了一遍这些尸块碎屑,很显然,是两只。
估计就是之前的那两只吧,只是这手法...
难道!
那个女人来了嘛...自己居然没有发现!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虽说表情有些复杂,但好像并非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除了她的缘故,还有对自己看人走眼的复杂心情。
因为根据以往几次的经验,他知道那个女人并不会伤及无辜,但手法过于残忍。
他又看了一眼身边的银发少年。
没有表情。
这...为什么?
他想不明白,只是心中不自然地便想起那易衡用冰凌刺穿尤多拉的动作,那毫不犹豫,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攻击。
也许,少年也和自己一样经受过许多事情吧。
可是他不知道,那只是易衡利用小源的功能所形成的表情——扑克脸。
这两天不在,他可不仅仅是调整心态,还做了一些准备,他并不觉得自己拥有的力量是天下无敌的。
而最为简单的一条,就是在出乎预料的情况下,要表现出有恃无恐的表情,这是最表面的心理战术之一,对现在拥有小源的他而言是最容易做到的,
“你是有什么想问我吧。”看着塔克的样子,易衡问道。
就着灵明光,他也算是看到了周围的血腥景色,只是很奇怪的,虽说在预料之中,但他并未想到自己内心竟然会如此毫无波澜。
就像是...开着上帝视角玩鬼屋一样的感觉,而且画面还是经过明亮滤镜的那种。
“是的。”见易衡这样问,塔克也是毫不隐瞒,直接说了出来,并加上了敬语,“您的实力,究竟是如何的。”
他这样问,也包含了自己的目的。面对年轻的可塑之才,谁不想讲他揽入自己麾下?虽然他自己不是法师,但是就之前简简单单的几个动作,他便能看得出来易衡实力并不弱。
“不高不高,只有零段二阶的水平。”
“请您认真地回答。”
面对易衡嬉笑般的回应,塔克有些严肃,似乎有点点愠怒。
那种程度,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普通的人。
“怎么说呢,这是因为道具的缘故。”
易衡悠悠的开口,他看得出来,塔克的地位很高,正因此,他的话很多人都会信,所以,这是一个忽悠别人的好机会。
他想要的,是游刃有余的生活,而不是在刀尖上起舞的刺激。
而零段二阶的水平,大概是普通边境区域正常低级士兵的等级,这种等级,在一般生活中并不会被低看,又不显得高人一等。
“是这样嘛...”
塔克没有问下去,他知道,问下去也毫无意义。
甚至可能会被带偏。
“那么你说的,那只是躯壳是怎么回事?”
他知道有些生物是有这种近似“金蝉脱壳”的特殊能力的,但在没有对应能力或者相应道具的情况下难以分辨。
可是眼前这家伙...
果然呢。
他并没有相信易衡对自己实力的阐述,而是凭着自己的经验和判断能力进行评估。
经过一番对话,那血色长廊也已然通过,只是地上还留有一些血迹。
为何说是血色长廊呢?
别忘了魂毒晶兽的体型,从那长廊的样子来看,很可能是它是在追赶猎物、或者是逃跑的时候,一路狂奔,一路被削去肢体的。
咚咚咚。
塔克轻轻敲了敲门,示意里面有人要进来,随后握住把手进入。
“你回来了,哥哥。”
说话的是叶茵,她已经醒了过来,听着她的声音,易衡也是报以浅浅的微笑靠近。
而听着这称呼和声音,塔克看了一眼叶茵,又看了眼易衡,双眸微微闪过一丝疑惑,随后便消散无踪,走向了菲娜斯。
他和菲娜斯说了几句,也不知说了什么。
“你的朋友呢?”
“凯佩尔回来后,就坐在那儿,状态好像不是很好,不过...”
“嗯?”
“还记得前几天那几个冒险者吗?他们说要凯佩尔一起陪着去下面转转,看有没有什么能够帮忙的,不过凯佩尔并不同意。”
“他应该有什么理由吧。”
“是的。”正说着,凯佩尔走了过来。“我不知道你们那房间里说了什么,发生过什么,但是动静可不小呢。”
确实,那时候,凯佩尔还没走远,他没有回去,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回到那小屋里也只是制造麻烦。
本想着那两只士兵模样的家伙会等到自己和阿诺德回到避难屋子的时候再动手,凯佩尔并不担心会发生什么,毕竟有莫里斯二等男爵在,那种程度的人,怎么说也会有护卫,况且现在已经有人来支援了,倒不如说放任这两只士兵模样的魂毒晶兽乱走才是危险。
只是没想到...
“阿诺德”竟不是“阿诺德”,而是另一人扮成的!
那血色长廊便是她的杰作,而见证了那血腥景色的凯佩尔,面色苍白,但很意外的是没有吐出来。
闻言,易衡尬笑了两声,他自然是知道的,毕竟拆了半间屋子呢,动静有点大。
应该...不用赔吧...?
说着,易衡走到窗边。他可没忘了那尤多拉实际上还差一刀,自己可得注意,虽然概率不大,但若是自己算错了的话,那还得留个心。
而此时,那五位位冒险者——斧战士齐默尓曼、猎人塞缪尔斯、剑战士安德、弓箭手范伦汀娜和法师伦纳德,已然做好了下楼的准备。
至于爆雷,应该是离队了吧。
...
...
...
“爆雷”为他的冒险者名字,原名为“帕森博雷”,是同一个人。
因为在文中不太好写出来,就这里注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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