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从地下道的上方滴下,落在水坑里面。
皇都的地下,很阴暗。
“似乎有客人了。”莎儿突然说道。
“那么剑圣大人,你该怎么办呢。”
“嘛,对于我来说,其实就算我这里被阻止了,也没有影响就是了。”莎儿轻笑着。
“…”卡拉斯科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人,不过地下确实多出了一两道陌生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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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的味道。”蕾比说着,抓住了布雷的衣服。
“嗯。”布雷的右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和光鲜的地上世界不一样,地下简直就是另外一个次元。
阴暗、破败,和地上的繁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嘛,虽说现在地上也是一片狼藉。
布雷呼了一口气。
这里并没有自己非常讨厌的气息,也就是说这一次的时间总算了白银种没有什么关系了。
说真的,白银种老是碰到,布雷都要怀疑是不是要世界末日了。
忽然之间,蕾比整个人的神经绷紧了,趴在地上警惕地看着前方。
铁靴踩在地上,发出了声音,回荡在地下的通道里面。
不止是这样,还有剑鞘和什么东西碰撞发出了脆响。
大概是一个用剑的家伙。
“布雷 克拉斯。”一个声音响起,接着进入布雷视野之内的是一个英俊的青年。
“是那个「剑圣」么。”布雷呢喃着,认出了这个人。
前段时间碰到过的奇怪男人。
那个被称为品行极好、几乎没有负面形象的男人,出现在这个地方。
怎么想都和这一次的事件有关系。
“我曾经想过,你不会阻拦我的计划。”
“我以为你只会是一个路过的人而已。”剑,从剑鞘拔出,发出好听的声音。
剑身的震鸣声,仿佛就是乐器奏曲一般。
“我也没有想碰到你。”布雷心情复杂。
“那么可以离开吗?”
“不行。”布雷摸了摸自己的眼罩,冷声道。
“那很抱歉,你需要死在这里。”卡拉斯科轻声地说着,似乎有些遗憾。
“抱歉,我没有打算死在这里。”布雷摇了摇头。
看来,事情比想象中要复杂。
可是这些都不碍事。
只是布雷愈发肯定了,当初的自己是有机会挽回这些悲剧的发生的。
然而布雷犹豫了,所以才有了这一些灾难。
“布雷,蕾比可以帮忙。”蕾比摇了摇尾巴。
“嗯,不过这里不需要。”布雷看着卡拉斯科,然后摸着蕾比的头发。
“去前面干掉些什么可疑人物。”布雷说道。
“蕾比不是很懂。”蕾比露出了QAQ的表情。
“凭直觉。”布雷很不靠谱的说道。
“好!”蕾比摇了摇尾巴。
然后蕾比整个人化作一道残影,从卡拉斯科的身边掠过。
“你们都不能够通过。”卡拉斯科沉声道。
正当卡拉斯科想要拦下来蕾比,接下来的动作却是僵住了。
布雷什么都没有做,就这样站在卡拉斯科的面前。
“你果然是危险的人”卡拉斯科叹气。
只要卡拉斯科敢动,布雷就会拔剑斩杀。
这是剑士的自觉。
带着两把拥有自我意志的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简单呢?
不过剑,终究要**的。
布雷从背后拔出了大剑,右眼无神地看着卡拉斯科。
卡拉斯科一个瞬步,出现在布雷的面前。
冷漠的双眼,那是习惯杀戮的眼神。
布雷看到这样的眼睛之后,不由得摇了摇头,大剑与那把纯白的长剑相互碰撞在一起。
火花为地下的世界带来了些许的光芒。
卡拉斯科和布雷都很有默契地稍微倾斜自己的剑刃。
剑刃相互碰撞是一个很不明智的做法。
普通的剑,这样做的话,剑刃没几下就会卷、甚至崩口。
刀刃只有要需要斩断什么的时候才会使用。
尽管「梵卡雷尔」和「比尔斯」不是凡剑,但是最基本的爱惜剑,还是深深地刻在剑士的本能中。
现在还没有到剑刃相对的时刻。
大剑挥舞,卷起大风。
沉重的一击,落在了「梵卡雷尔」纯白的剑身上。
卡拉斯科脚下的那寸地面碎开。
但是卡拉斯科下一个动作便轻巧地将布雷手中沉重无比的大剑弹开。
弹反,战斗中最基本,也是最为实用的技巧。
周围的一切,仿佛就是舞台,而交战两人就是此刻舞台上的主角!
剑圣手中的长剑化作无数的流光,流光交织在一起,带着绞杀之势袭向了布雷。
“叮——”金属交鸣声不绝于耳。
水柱滴在水坑的声音渐渐地听不到了。
耳中唯有剑挥舞、劈砍的声音。
沉重的大剑,化作最牢固的防线,抵挡着着密不透风的狂攻。
“锵!”
布雷右手拿着大剑,左手从腰侧抽出了「绝响」。
一道完美的弧线掠过半空,就像是月牙般流畅。
与此同时,大剑自下而上挥舞,一道弧线与长剑的轨迹相互共鸣。
仿佛是恶鬼的利齿,要绞杀一切。
「古流剑派」「鬼牙」。
“锵!!!!!!!”金属相互摩擦的声音,刺耳无比。
卡拉斯科稳稳地接住了布雷的一击。
「皇家剑术」「二式」。
以防身为核心的「皇家剑术」,几乎所有的招式都可以用来格挡反击。
两人的招式想碰撞的一刻,时间似乎都停滞了。
可是,这停滞也仅仅是一刹那而已。
下一息,剑与剑的狂舞在这个阴暗的地下通道里面绽放开来。
火花四射,在墙上反弹,然后落在地上又灭了。
无论是卡拉斯科还是布雷,如今都只能看到剑的影子、听到剑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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