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血缘关系那不是更好了吗?这是不少人心里的心声,而很多人也就此达成一个共识:现充必须死!
有人勾住张异的肩膀,朝着他胸口捶了好几拳,不停嚷嚷着诅咒的话语,而一些靠得近的人也凑上前推搡着他。
“别闹别闹别闹,”张异双手顶着捶自己胸口的拳头,不让它前进分毫,“肢体接触还是免了吧。”
张异知道这只是单纯的开玩笑而已,事实上确实只是普通的同学间的打闹。不过他并不喜欢这种玩笑,所以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愉快。
结果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银发少女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将张异拉到自己身前,用力抱住他的胳膊不放。
看着少女的美乳隔着衣服蹭着张异的手臂,众人看张异的眼神变得不对劲了起来,场上的气氛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沉寂,直到黄宇豪开口:“我就知道,异哥你喜欢这一口,这种妹妹play很爽对吧?”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张异勇空出的一只手对着黄宇豪竖中指。
已经迟了,原本对张异的抱怨、调侃变成了公开审判,张异被人流簇拥着走进了体育馆一楼,还有人好心对着银发少女解释:“你哥哥借我们用一下,保证很快就会完好无损地还给你——大概吧。”
“你们离我妹妹远点,她怕生啊!”张异把手搭在门框上死活不让旁人把自己垃进体育馆。
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御姐对着张异喊道:“张瓷小姐就由我照顾吧,张异你安心去吧。”黄宇豪也在一旁起哄:“异哥,何静校医在,你就放心地西去吧。”
但张异反而变得更加激动,大喊:“不对,为什么是何静大姐你啊,杰西卡大姐呢?杰西卡大姐啊!”他被同学们用跳绳捆在承重柱上,接力棒堆在他的脚下呈现篝火状。热情过头的同学们硬是在体育馆一楼里搞出一个中世纪的火刑现场的模拟,开始了所谓的异端审判。他们不单单问张异他和张瓷的关系,也在问他口中的“杰西卡”到底是谁。
幸好下课铃没过多久就响了起来,如一泼冷水浇灭了同学们的热情,他们来的快去的也快,留下张异孤零零一个人被捆在柱子上。
“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家伙啊!”张异的咆哮声回荡在体育馆里。他可以轻松挣脱跳绳,但正常人的力量是没办法挣脱的,为了掩盖自己的怪力,也只能任由自己被捆着了。
在张异尝试着不挣脱跳绳便摆脱束缚的时候,何静走到了他身边,帮他松绑,嘴里还在抱怨:“张异你也真是的,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清楚,要来上学的是张瓷小姐。”
“看你那么忙我也不好意思麻烦你啊。”张异松绑之后活动了活动四肢,“你不是在美国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谢罪啊,没想到会怠慢了张瓷小姐可是大不敬,亲自来比较有诚意。而且美国那么因为权戒争夺赛而出现的死伤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也不需要我了。”
张瓷有那么重要吗?以至于何静大姐要紧张到这个地步,张异心想。他并不知道何静曾经对着张瓷开过黄腔,一直都很担心这名魔道学者会向凯萨琳告状。
张异开始捡起地上的绳子准备还给器材室,这时候张瓷遥控着轮椅从门外进到室内,小心翼翼地举着自己的写字板,上面写着这样的一句话:“对不起,大哥,我给你添麻烦了?”
添麻烦吗?张异挠了挠头,说道:“有那么一点点而已,还好,这点小事比那些女仆们整出的烂摊子相比还是小巫见大巫的。”
“我是不是要老老实实在家待着?”
“你早晚都得来我的学校的。”张异用力揉了揉张瓷的头顶,让她发出不满的咕噜声,“只是,我没有想到你会来的那么快,我本来想让同学们先做好心理准备的,让他们对我的可爱妹妹饱含着期待,等到你登场的时候,惊艳全场——好吧,虽然我确实被惊到了,你也确实让别人惊到了。”
“对不起。”张瓷依旧在写字板上写下了这三个字。
张异轻轻叹了口气,摸了摸张瓷的头顶,说:“也不是什么大事,虽然我不喜欢事与愿违,但我不讨厌惊喜,所以就这么着吧,也顺便带着你转转学校看看。”他把手搭在轮椅上,推着张瓷离开了体育馆。
突然,他把轮椅推到校医室,对着正在打扫卫生的何静说:“大姐,张瓷先放你这里一阵子,我还要做些准备,下节课就会过来。”
得要先和班里人串好口供,给张瓷一个完美的第一印象,怀着这样的目的,张异回到了教室。本来他指望着班里同学的氛围像往常一样,哪怕是把自己的现充行为当作靶子来讨论也好,但事与愿违,郑若兰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被人围起来批评——等一下,我为什么要说“又”啊!
张异走过去问道:“怎么了怎么了,聚集在这儿干嘛呢?快上课了都。”
带头围攻郑若兰的是一名身材火辣的女子,妖娆而充满了诱惑,纯白的低领长袖衫藏不住女子豪放的胸脯,黑色油亮的包臀裙紧紧地勾勒出翘臀充满诱惑的曲线。她的存在如岩石间的一朵牡丹花,周围的平凡只能衬托出她的美艳。
不知道为什么,张异总觉得她有点眼熟,但还是问道:“大姐你有何贵干?我们等一下就要上课了,不管郑若兰怎么麻烦你先离开好吗?”他看了看女子的**,强行偏转了目光,“你不是我们学校的人吧?你这打扮放学校里妥妥的要被赶出去的。”
女子突然用力抓住张异的双肩,拼命把他的脸往**里凑,说:“果然你还是太善良了,居然愿意为了郑若兰做到这种地步!”
感受到身后男同胞们的杀气,张异及时地把手搭在女子的手腕上,说:“大姐,我们男女授受不亲啊!”但是就是这一个简单的规避动作,张异察觉到,女子似乎把什么东西藏在袖子里,从手感来看,似乎是笔一样的东西,“而且你又和郑若兰有什么仇什么怨啊,话说你又是谁啊!”
“我只是来为我的未婚夫鸣不平而已,其中之一的目标就是你啊,张异。”女子用纤细的手指勾了勾张异的下巴,挑逗着他,“至于我的名字——赵适水,因为我和水的相性很好。”
张异认得这个名字,秦天诸多情人中的一员,只不过因为见面次数不多,所以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赵适水会来这儿的目的也很明显了,从自己这个“管家张异”的亲戚里获得有价值的情报——甚至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有价值的,郑若兰反而可能只是顺带着找茬而已。他开始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没有把张瓷带到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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