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你是男人？你是女人？

姬辰和程月寒成功冲入那狭道之中，玩命似的向前跑去，这狭窄的通道能够容纳他们这两个人类已是极限，体型庞大的蛇虎自是无法进入，趴在道口外怒吼一声，悻悻的离去了。

二人又跑了许久，在确认蛇虎不会追上来后，终于是在一片水潭边停了下来。

姬辰长呼了一口气，刚想跟身旁的程月寒说声谢谢，却发现她已然倒在了地上，不知何时昏了过去。

“这是，蛇虎的毒？”姬辰将程月寒身子摆平，仔细一看，五道爪痕划破了蓝色长衣，刻在了程月寒的胸膛上，伤口的位置已然出现了发黑的趋势。

蛇虎的爪子上同样有剧毒，虽然不像牙齿的毒性那么烈，可若是处理不妥当的话，同样会危及生命。

好在程月寒体内的冰灵力已经冻结住了一部分的毒液，姬辰只需要从外部用解毒药处理一下便好。

身为圣道宗圣子，姬辰随身还是带着不少高品质的保命药物，当即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一份解毒用的上品药膏。

“程仙子，得罪了。”告罪一声，姬辰直接解开了程月寒的上衣和里衣，刚准备帮他涂抹药膏时，看到程月寒胸部光景的姬辰整个人呆住了。

“平，平的？”虽然平日里也知道程月寒的‘规模’小的可怜，可这……分明就不是女性的程度吧……

姬辰有些发懵，一个可怕的猜想出现在脑海之中，他下意识看了看程月寒那被长裙包裹住的下身，颤颤巍巍的将手伸了过去，在摸到什么绝对不属于女性的东西后，又如同触电一般将手缩了回来。

这一刻，姬辰感觉自己脑海中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而就在姬辰拿着药膏发愣的时候，昏迷中的程月寒缓缓醒了过来，先是感觉胸口一凉，又再看到一旁姬辰震惊的表情，直接伸手抓住了春雪，作势要拔。

“等等，程仙……程少宫主，我以心海为誓，绝对不会将你的秘密说出去。”迅速反应过来的姬辰死死压住了程月寒要拔剑的手，一张俊脸笑的比哭还难看。

“只有死人才能最好的保守秘密。”程月寒灵力迸发，直接将姬辰震了出去，倒是没有急着再拔剑，而是把自己被解开的上衣又好好穿了回去。

“等等，程少宫主，我也告诉你一个我的秘密，如何？”被震到地上的姬辰翻身爬起，连忙说道。

“哦，说说看，有什么秘密可以换你这条性命。”程月寒不急，拿着春雪缓缓走向了姬辰，刚才被蛇虎击中的伤势在冰脉的作用下已经最大程度的恢复了，对付姬辰这个震海境六转，他在拔剑的情况下有必杀把握。

他性别的秘密，程冰颜说过绝对不能暴露出去，既然如此，他也不再管圣道宗和天宫之间的种种关系，圣子又如何？他照杀不误。

“我是女人！”感受着程月寒身上愈发凝实的杀意，姬辰咬了咬牙，终于说出了自己不久前才发过誓要保守一生的秘密。

“？”这下换程月寒愣住了，身上杀意一滞，而就在这时，姬辰似乎是施了什么法印，喉结迅速消了下去，而原本平整的胸部迅速凸起到了超过楚嫣几分的程度，脸上一半属于男性的俊朗迅速消退，尽数被女性的娇媚俏美占据。

圣道宗圣子姬辰，就这么在程月寒面前变成了一个天仙般的美女，而且那相貌，程月寒总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程少宫主，我知道了你性别的秘密，你也知道了我的，我们两个算扯平了吧。”姬辰苦笑一声，原本还算中性的声音迅速变成了女声。

“你是，姬灵玉？”程月寒终于想了起来，这张脸的主人正是他几天前在《神洲天榜》上见过的，神洲美人榜第三名，那已经死去的圣道宗姬灵玉。

“没错。”姬辰，或者说姬灵玉点了点头。

“这秘密确实很惊人，可我现在还是想杀了你抹除一切后患。”程月寒心中杀意消退了不少，可依旧紧紧的握着春雪，说道。

“我以圣道宗圣子的名义发誓，若是我泄露程少宫主的秘密，圣道宗全宗必再无崛起之日，全宗上下，不得好死。程少宫主，若这样还不行的话，在下就只能跟您拼命了。”姬辰举起了自己的右手，无奈的发誓道。

“刚才你带我从蛇虎口中逃生的人情，没有了。”程月寒说着，将春雪收入了空间戒指中，坐在了姬灵玉的身边。

“呵，程少宫主可真是大气。”姬灵玉冷笑一声，无力的倚靠在身后的石壁上，恢复着自己刚才因逃跑而消耗过量的灵力。

“你，为什么要装成男人？”虽然刚刚还想杀了姬灵玉保守秘密，可此刻杀意消失的程月寒也不在乎那么多，轻声问道。

姬灵玉看着这个前一刻还要杀了自己的男人，不禁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说道：“老祖逝世之后，圣道宗需要一个强有力的领军者来稳定局面，圣子姬辰在出生时就被老祖钦定为圣道宗的继承人，他在这种危机时刻现身出关，最为合适。”

“你…那真正的姬辰呢？”程月寒问道。

“我那短命的哥哥早在五年前就病死了，而老祖那时已经预料到了即将发生的一些情况，让父亲隐瞒了哥哥的死讯，至于后来，老祖走了，圣道宗需要一个能抗大局凝聚人心的圣子，至于姬灵玉这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自然是不需要了。”姬灵玉无所谓的说道，淡漠的声音像在谈及一个不相干的人。

程月寒沉默了，他不过是隐瞒了自己的真实性别而已，而眼前这个苦命的女子却是连身份都舍弃掉了，当圣道宗宣布姬灵玉这个身份的死讯时，恐怕她的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吧。

“程少宫主不必用同情的眼光看我，一切为了圣道宗的复兴。倒是你，为什么要以女儿身示人呢？”姬灵玉也有些疑惑，她知道程家历代都没有男性族人，虽不知道具体原因，可程月寒这样的嫡系男丁出世，就算不大肆宣扬，也没必要扮成女性的样子，难不成还怕有人在冰神宫的保护下加害他不成？

“我不知道，不过母亲说过，我的性别是整个冰神宫的最高机密。”程月寒实话实说。

“不说我的事情了，倒是你，是怎么从女性变成男性外表的，借助了什么道具么？”程月寒说着，竟然鬼使神差的用手指在姬灵玉丰满的**上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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