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第一人称)
站在雨中过了多久了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一直等待着,等待着,等待什么呢? 等待着什么呢?
逐渐睁开眼,我看到的依旧是灰色的天空,内心只有对雨的怜爱,它们是我,我也是它们,我依赖它们,它们也依赖我,我们即是家人,也是陌生人。
雨落在我的眼里,有一点点刺痛,我忍不住稍微闭上了一点点眼睛,涩痛,但是却很安心。
“啊一啊一滴多了眼泪也出来了啊。”我擦了擦因为逐渐加深的涩痛而流出的眼泪,但更多的是微微的开心感,因为没有痛觉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除了空羽和灵缘之外也就千叶千莲还有白羽让我感觉过痛吧,对了,还有那只小狐狸。
“你现在还好吗?有没有好好躲雨呢?还是说你也在雨中等候吗?”我想回头看那个山林的方向,可无可奈何已经被高大的建筑物给挡住了,有点讨厌啊。
“话说,空羽和灵缘还真是慢啊,都进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好啊。”我依旧站在雨中,静静地等候着。
“你怎么在外面淋雨啊?要是着凉了怎么办啊?”荷萍撑着油纸伞,看到正在雨中的我,担心地小跑了过来把伞挡在了我头上。
只是我稍微退后了一步,退出了范围,摇了摇头。
“我没那么容易生病,所以请别这样。”被雨伞笼罩的那一瞬间,我觉得很烦,为什么?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很烦,仅此而已。
“可是……”荷萍还是很担心,为什么?我们明明只是第一次见面。
无可奈何我只能把周围的雨瞬间结成冰,荷萍也是吓了一跳。
“明白了吗?”又来了啊,对别人保持冷漠的态度。
“嗯……”荷萍也只好回到了店里。
等她离开,我也化开了这些冰,我不想别人打扰我的世界,或许可能是厌烦别人挡住雨吧,挡住唯一可以让我静静享受的时刻吧。
我喜欢雨击打在其他物品上的声音,因为那是自然的,不是人为的,只要仔细聆听其实并不是那么杂乱的声音,反而会有一种节奏。但是唯独雨伞,我讨厌,人为制造,破坏了原本的声音。就像是你原本在听一首很安静的音乐时突然有人在你耳边猛敲了一下鼓,很讨厌很烦。
“主人……”原本还有点烦躁的心情此刻已经没了,回头看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了白羽,但我知道并不是。
“嘿嘿~哥哥~呆住了哦~”原本出神了的自己察觉到不对劲,被这俏皮的声音拉了回来,只是又呆住了……我真的是……太容易出神了吧!
“哥哥~”
“啊?怎么了?”好像有点丢人……
“哥哥流口水了哦~”空羽拉了一下灵缘,好像在示意不要做什么了。
嗯?!流口水?!我还没遭到这种地步吧?!这样想着下意识擦了擦,我才知道……
“噗哈哈~哥哥真的好容易被捉弄呢~”灵缘抱住空羽笑的不停,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给阴沉的雨天增添了一点活力。
“主人……”空羽微微脸红地看着我,我知道不是你的主意,可你也别用那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啊,这样让我莫名其妙感觉罪恶感很深啊。
“好啦好啦,很调皮呢,灵缘妹妹。”荷沐从后面出现,轻轻弹了一下灵缘的后脑勺。
“痛……”灵缘眼角含着泪水,捂着后脑勺。
虽然我知道这鸟是装出来的,我感觉荷沐根本没用什么力,但还是不由自主的心疼了一下。
“羽寂我的杰作怎么样?”荷沐从后面抱住空羽和灵缘,脑袋在两人脑袋之间笑嘻嘻地看着我,但是一开始我真的被吸引住了。
空羽的是淡蓝色的连衣式的灯笼群,遮住了肩膀却没有遮住完全遮住,跟短袖的衣服差不多,但还要短一些。蕾丝花边蓬松的的裙摆落在了空羽的膝盖处往上一点点,既遮住了大腿,又露出来了一点点。淡蓝色的过膝袜深入了里面。大大的淡蓝色蝴蝶结系在了空羽的腰部往下一点点的地方,两条丝带随风飘扬。只是简简单单的把头发披散开来。
灵缘的是吊带式的连衣裙,只是淡青色加上原本就是奶白色的长发显得格外清纯,裙摆只是滑落到了灵缘的大腿中部就完全停止,吊带式的白色过膝袜包裹住了两条小小的腿,再加上灵缘的右耳上一束长发梳理出来系了一跳淡青色的发带,两条蕾丝在发带两边垂下,中间是一颗闪亮的双翼型青色宝石,既清纯也高雅。再加上头上的呆毛弯落,显得很萌。
两人在我面前端正了姿态,空羽行了一个公主礼,高贵而又稳重,灵缘两手负立在背后,转了个圈,裙摆转起来,然后歪着头微笑着。
在此刻我真的觉得这两人是公主,而自己……还是算了,动用那个吧。
闭上眼,感受着体内的灵力变化,原本黑色的风衣变成了黑紫色的披风,原本乌黑的头发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前额墨黑掺杂着雪白,半黑半白的刘海斜着遮住了右眼,先前的四灵刃也重新召唤了出来,分别别在两边腰上,周围缓缓飘零着黑紫色的羽毛,打着暗红色的领带配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长裤依旧不变,黑色的长靴没过了小腿,眼瞳恢复为暗红色。
右手心摊开放在心口处,左手放在背后,鞠躬单膝下跪,略微低头。
空羽和灵缘稍微震惊了一下,但也恢复了平静。
“还是个不错的王子殿下呢。”荷沐也没想到我能够换一种形态吧。只是她说错了,我不是王子,我只是流浪的剑客。
“错了哦~荷沐姐姐~哥哥可是剑客哦~”空羽和灵缘无视了雨走到我面前,虽然说我周围一直飘零的黑紫色羽毛根本不会让她们淋湿。
路人越来越多,也驻足在了原地,一致注视着我们三人。
空羽站在我的左边,灵缘站在我的右边,我跪在中间,慢慢抬起头,起身,如果之前是剑客的话那么现在的我就是君王,只是现在属于空羽和灵缘的君王。
重新睁开眼时,我的神情在别人看来也许是冷酷和无情吧,一些人已经跪在地上了,还有一些在强行撑着没有跪下。
只可惜血与狱的历练给我的气息可不是那么简单熬得住啊,稍微加深了扩散着的威严,整个街道的路人都跪了下来,由于荷沐和荷萍被我的领域给隔开了,所以没有跪下。
我微笑着摸着两人的头,也许我对别人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个冷血的君王,但对于她们,我永远只是一个默默守护她们的剑客,白羽的骑士。
“主人,明明这样子更好看呢。”空羽按着我的手眯着眼睛享受着。
“哥哥原来一直藏着另一面啊~”灵缘脚尖一下落,一下踮起,抬头看着我。
“你们,能喜欢就好。”我的声音变得很低沉,如同一个已经成熟的男性一般,没有了之前的少年那种略微还有一些稚嫩的声音。
“好了吗?该走了。”想起宴会,也是时候去赴宴了啊,失约可不好。
“嗯~”×2
“多少钱?”我看着荷沐和荷萍,语气冷的不能再冷了。
“……”保持沉默吗?看来我这个样子的确有点冷啊。
面无表情的退出了这个形态,风衣重新回来,发色也更改,只是刀不见了。退出之后,松了一口气的呼气声不断响起。
“那个?多少钱?”我挠着脸,与之前的样子格格不入,很多人心中都以为自己刚才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但事实上却让他们不得不相信,这不是幻觉。
“啊?”荷沐还愣在原地不知道什么情况,她已经被之前的羽寂镇住了,荷萍现在内心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多少钱?这两件衣服。”我有点感到无奈,看来以后还是不要随随便便的就更换形态吧。
“二十八枚金币。”荷沐原本只是想吓吓羽寂的,只是没想到……
“诺,给你。”我把一个钱袋丢了过去,说实话的,我的存储空间那堆金币,我都郁闷死了,拿个袋子装多少就丢多少,反正多到头疼。
(作者:万恶的有钱人……)
“诶诶诶诶?!”荷沐打开袋子也是吓了一跳,根本不用数就知道多过头了,但想叫住羽寂的时候却发现三人已经远去了,刚抬起的脚就放了下去。
荷沐望着远去的三人的背影,只是觉得,这个少年好像只要有她们两个在身边好像就已经足够了,但她并不知道羽寂的过去,要是知道也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孤独的君王,只为了自己心爱的公主让自己的刀刃出鞘吗?她们是公主,那你的王妃,对于你是无可替代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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