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迷茫的幽灵女孩

“你，是谁？”

幽灵女孩的第一句话便是简简单单的发问，但是却冰冷的让人心寒。

“你又是谁呢？”羽寂不确定眼前这个幽灵女孩是不是白泠，毕竟羽寂没有见过白泠的样子，羽寂也不好确认。

“我？是谁？不知道，我没有名字，也想不起来自己是谁。”幽灵女孩落了下来，站在雪狐身边，虽然给羽寂的感觉很冰冷，但在对雪狐的时候很温柔。

“你认识它们吗？”羽寂收回了手，羽寂发现它们只是灵气缺乏，只要补充就好。

“不认识，只是感觉它们很亲切。”

“……”羽寂沉默了，既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也不认识这群雪狐，只是感到亲切，但就是这个感到亲切，羽寂有点肯定眼前的这个幽灵女孩是白泠了，只是好像跟之前与白泠的第一次沟通时不太一样。

“你在这里做什么？”

“被它带来的。”羽寂指了指之前那只雪狐。

“这样吗？那请回吧。”

羽寂一脸懵逼，这么快就下逐客令了？虽然很在意这个幽灵女孩与这群雪狐，但羽寂发现一直睡着的雪狐们全部醒了过来盯着自己，一时间羽寂突然感觉有点瘆的慌。

“那个……”

“话不说第二遍。”

“……”羽寂没辙了，只能叹息一声，然后转过身离开了，但是在离开时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那只特殊的雪狐。

雪狐似乎察觉到羽寂看了一眼自己，逐渐睁开眼，发现眼前有一颗小珠子，然后一口吞了，这颗珠子也是羽寂离开时留下的，里面存放了一些灵气，雪狐知道是羽寂的好心，没有拒绝。

“别乱吃东西啊。”看见雪狐吃了一颗珠子，“白泠”冷冷出声，但是发现雪狐能站起来之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不是坏人吗？”“白泠”抚摸着雪狐的背部，雪狐的尾巴上下摆动了一下，“白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表示肯定的意思。

“好好休息吧。”

“呜~”雪狐很乖的蜷缩趴下，并没有什么意见。“白泠”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的这些雪狐后消失了。

而羽寂那边也正好回到了木屋，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木床上手掌枕着头，看着天花板发呆着。

“她会是白泠吗？如果是为什么会是幽灵形态？”羽寂感觉心中好多事情都想不明白。

白泠什么时候跟在自己身边的？为什么已经离开御神木出来了？白怜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白泠一直在自己身边的？知道为什么又不说？经历了那种事情后白怜才说，最重要的是白泠为什么没有记忆了？那种眼神也跟以前没有感情的自己一样，但那会沟通时白泠不是还存有感情吗？最后的一个就是，白泠的气息很弱，弱到快消散的那种，但这里灵气明明很充沛，御神木也逐渐好转，这不应该啊。

“好烦啊！完全没有头绪！”羽寂在心里发泄着，然后身体摊开平躺在了床上。

“没有记忆也没有感情，感觉像是白泠但这些条件又不符合，但雪狐她却有亲切感，雪狐也没有抗拒她，可那是白泠的灵侍，白泠不是还在御神木里吗？而且本人不应该察觉不到白羽的气息啊？”羽寂整理着思绪，但越整理越乱。

在羽寂烦恼的时候，一点异常被羽寂捕捉到，当下展开了结界，羽寂展开结界的一瞬间，结界上就产生了巨大的爆炸，一下子把木屋里的所有人都惊醒了。

羽寂锁定了攻击者的位置，刚举起刀准备下劈的时候硬生生止住了，因为来者正是之前羽寂遇见的幽灵女孩，羽寂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袭击自己？

“主人！发生了什么？”空羽的声音响起，但羽寂却是心中充满疑惑，空羽等人的目光看着自己是疑惑的？但正是疑惑所以羽寂才觉得奇怪，明明这个幽灵女孩就在大家眼前，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看得到。

“只有哥哥你能看见……”白怜的“玩笑”此刻被羽寂想了起来，眼前的这个女孩该不会真的是白泠吧……

“没什么，只是什么爆炸物砸到了这里，已经清除掉了。”理由有些牵强，不过也的确是爆炸物，灵力凝聚出来的爆炸物……

“好吧……那主人你也早点休息吧，我们先睡了。”空羽等人也相信了羽寂的话，继续休息去了，只有白怜在走之前多看了一会羽寂，谁都没有发现白怜笑了一下。

羽寂回头看着这个幽灵女孩，虽然已经确定是白泠了，但羽寂还是不太相信白泠已经出来了。

“白泠？”

没有反应，羽寂有点尴尬，发现“白泠”正盯着自己一直不放。

“你一直盯着我干嘛？刚才的袭击是你做出来的好事吧？”羽寂强硬着气势，逼问着。

“是我。”

“为什么？”

“因为你给它乱吃了东西。”羽寂差点没从空中掉下去，乱吃东西？拜托，那可是帮助它恢复！什么乱吃东西啊！

“我说啊，那只雪狐的恢复情况你也应该看的到，我怎么给它乱吃东西了？”羽寂扶着额头，表示很无奈。

“谁知道你在里面放的什么东西？”

“……”孩子，你的警惕心高过头了啊，我看上去有那么像坏人吗？

（作者:仔细一看其实是有点。）

（羽寂:……）

羽寂只能再次拿出几颗珠子，丢给了“白泠”，“白泠”看见羽寂丢出了之前的珠子，急忙接住，羽寂看出来了，虽然警惕心很高，但背后实际是在关心着那群雪狐，看上去没有感情，但心地实际很善良。

“你要是觉得有问题可以自己检查一遍，反正我这还有的是，不缺。”

“白泠”盯着羽寂，然后再看着手掌中静静躺着的几颗珠子，也是没想到羽寂还能再制造出来。

“我睡觉了，别再用之前那种方法表达心意了，虽然我不太确定你是不是白泠，但是我知道你并不是什么坏人，从你很照顾那群雪狐里看出来的。”羽寂转过身摆了摆手就回到了房间里，“白泠”只是看着羽寂离开之后才离开，如同对待宝物一般小心地保管着这些珠子。然后向着之前的遗迹飞去。

“这样都没有生气，真的是个善良的人呢。”

羽寂站在窗户旁边，隐藏着自己的身形偷偷看着远去的“白泠”，叹了口气，之前的攻击根本就没有多大威胁，而且还是锁定在自己身上的，爆炸看上去动静很大实际上其实很弱，那只是佯装出来的罢了。

“由于没有感情所以也不懂得怎么交流吗？真是不坦率的孩子。”羽寂摇头笑着，然后躺在床上逐渐入睡，这次突然发生的事情让羽寂感觉心情好像平静了不少，真是奇怪啊。

“明天再去看看吧。”羽寂入睡之前这样想着，然后熟睡了过去。

一一一一一一一

早餐的阳光落在羽寂身上，刺眼的光线搞得羽寂的眼睛有点不舒服，翻了个身然后滚下了床，摔在了地上缩了缩身体。

“疼疼疼疼疼一一”羽寂摸着脑袋坐了起来，不知道为何感觉睡得很轻松，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羽寂有点迷糊地看着周围，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样子，倒也像是个孩子一般了。

感觉眼前好像有个模糊的影子，羽寂以为是错觉，没有在意，但在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头之后，羽寂才知道这不是错觉。

“你怎么又来了啊？”羽寂有点惊奇，“白泠”正坐在窗户边缘上看着自己，手里还拿着几颗小石头。

“白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飘到羽寂面前抓住羽寂的手摊开手心在上面写着什么。

“珠……子？”羽寂懂了，看来这小家伙貌似对自己取消掉警惕了，反倒还要起珠子来了，看来昨晚回去之后又有几只雪狐恢复了吧。

“之前还赶我走来着，现在倒好，找上门来了？”羽寂没有立刻给“白泠”珠子，反而询问了起来。

“别废话，珠子。”被羽寂的询问弄得有点不知所措的“白泠”也不保持沉默了，直接开口要了。

“拜托，那些珠子可是耗费我的灵气做的，我的灵魂可受不起这种折腾，我为什么要伤害自己的灵魂来帮助你呢？”羽寂对于“白泠”的态度生起了兴趣，这好像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感情。

“我……”羽寂说的没错，对于“白泠”羽寂只是个陌生人而已，完全没必要伤害自己帮她，之前也说不定只是羽寂一时好心给了她珠子。这样想着“白泠”居然失落了起来，羽寂惊讶了。

“对不起……”“白泠”道歉后就准备离开了，不知道为何“白泠”感觉心中有种奇怪的情绪，很难受，一直堵着在里面挠痒痒的感觉，雪狐好不起来，“白泠”就感觉很着急，看见羽寂有办法恢复之后又好像抓住了希望，只是这个希望好像也用完了呢。

察觉到“白泠”的心情变化，羽寂感觉这小家伙其实好像并不是那么冷漠，只是碍于某些原因不善于表达自己，眼神中的灰暗虽然说明对人的感情几乎是没有，但作为直接由自身召唤的灵侍却格外关心，羽寂这下肯定了，眼前的这个幽灵女孩就是白泠。

“等等。”羽寂看“白泠”要走，喊住了她。

“？”“白泠”的表情是这样的。

“要我帮你也行，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就行。”羽寂刚说完“白泠”就突然凑到了羽寂面前，似乎有点激动？

“什么条件？只要能帮助那些孩子。”看来的确是很关心那群雪狐啊，羽寂在心里笑着自语。

“告诉我你的名字。”

“呜……我不知道自己是谁。”羽寂刚说出来“白泠”就被这个条件难住了。

“那换一个，你才哪里来的？”

“不知道。”

“……”羽寂傻了，连从哪里来都不知道，失忆这么严重的吗？好歹一开始在什么地方总该知道吧？！

“你第一次看见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

“第一次？我……”羽寂的这个问题直接让“白泠”思考了起来。

“一个很黑很黑的地方，什么都没有，除了黑就只剩下黑了……”说着说着“白泠”抱着身体发抖了起来，羽寂皱着眉头。

很黑很黑？御神木内？还是什么别的地方？白泠的这个回答范围太大，羽寂也想不出是哪里。

“感觉就像是在囚牢里一样，被关着……没有人可以说话也没有人陪着，只是缩在角落里……一个人待着……”这样子形容羽寂还不清楚那可真是白痴了。

“现在呢？”

“呜……至少不再那么冷了……”安心……“白泠”表现出了安心的笑容，羽寂一下子看呆了。

“按照你的条件说了，我的报酬……”发现羽寂在看着自己发呆，“白泠”感觉有种不太舒服的情绪在心里酝酿着，然后出声问了。

“诺，你要的珠子。”用了点小手段，问出了一些关键的东西，羽寂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在拿出珠子的那一刻时“白泠”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难看了起来，然后消失了。等待反应过来时，羽寂的脸色逐渐冷了下来，有不速之客来了……

察觉到不对劲之后羽寂直接出现在了之前的遗迹，然后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之前在这里的雪狐几乎全灭，寥寥无几，而造成这一切的，正是天空上的人，也是之前颁布了通缉令的其中一个族神，卡洛……

“之前发生了那么大动静，来到这里一看没想到发现了这么多好东西啊。”而卡洛旁边正打开着一个传送门，雪狐不断地被吸进去。

“嗯？这种灵力……”卡洛转过身来，正好看见了羽寂和“白泠”，一下子脸色变了。

“原来是你在这捣乱，我当是谁呢，胆子这么大敢跑到我这来撒野。”羽寂的脸色阴沉着，“白泠”发现羽寂处于一种不对劲的状态，立马离得远远的。

“给你一次机会，把它们都放了，否则就躺着回你的神界吧。”血红色的眼瞳如同魔神一般再度睁开，但已经没有那么深色了。

“丧家之犬也敢这样说话？我还正找你呢，没想到你躲在了这种地方，难怪怎么找都找不到你。”

“你已经失去了你活下去的机会，所以在这里永远消失吧。”看卡洛的态度明显是不放了，羽寂手中唤出了血狱对其直接简单一横挥，在羽寂挥动的时候卡洛明显察觉到了什么恐怖的力量直接爆发了开来，当下一惊刚想逃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断成了两截，鲜血狂涌出来不停地喷洒下来。

“啊啊啊啊！！！！”由于是族神，卡洛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但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让卡洛痛不欲生，尤其是血狱的诅咒开始发挥作用时，卡洛感觉到的痛苦越加剧烈，全身如同被利爪疯狂撕扯一般，但却没有被撕扯开来。

“本来并不想杀你的，谁让你不乖乖听话，你也暂时没有伤害这些雪狐，但你却自以为是，真以为你一个渣滓能对我做些什么？”羽寂冷笑着，之前因为怕破坏这个世界的平衡羽寂不敢乱用，但现在因为一次劫难之后力量开始真正苏醒羽寂也不用再这样躲着他们了。

“我之前就说过那场赌命赌的也是你们的命，铭恒的死你们也看到了，之前碍于各种原因我不能杀你们，我也还有着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暂时没空去找你们，你到好，自己送上门来了就别怪我了。”卡洛现在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少年从一开始就一直在忍着没有对他们出手，但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终于不再忍了，而自己，成了他刀下的第一个亡魂……

“我本来已经不打算再杀人了，但是，你以前对我做的事我还记得，现在你又让她伤心，我是真忍不了你了啊，我的卡洛主人。”

羽寂这一声主人让卡洛的脸色变得十分惊恐，因为只有一人曾经这么叫过他，而那个人也是神灵族的唯一最强兵器，弑神兵器。

“是你？！”

“要死就死个明明白白吧，看在你曾经让我跟白羽相遇的份上，也救过白羽，之前我没有去灭掉你们这个种族你就应该庆幸了，由你一人来偿还这个种族曾经对我做过的一切吧。”虽然部分记忆缺失，但羽寂也记得一些事情记得清清楚楚啊，改造羽寂的罪魁祸首，以及这家伙曾经对白羽做的一些事情。

“当年因为我没有感情，差点让你玷污了白羽，但现在，永别了，渣滓。”羽寂再度斩出一刀，神灵族的族神一一卡洛，也正式从这个世界上，永远退场。

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后，羽寂也有点喘气，毕竟这份力量只是重新开始，羽寂体内的煞气也还没有解决，两者冲突也弄得羽寂有点疲惫。

“神灵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也是千灵族曾经的统领的种族其中之一吧，呵，没想到苟延残喘地存活了下来暂时取代了第一种族的位置。”羽寂抹去了血迹，毕竟这个卡洛也是羽寂最厌恶的人之一。

“白羽，我让他偿还了，他曾经对你做的事情……”羽寂松了一口气，以前要不是羽寂赶到的及时，估计白羽的所有灵力和灵气都被这个丑陋的家伙全部夺取了，创造出了一个无情的兵器还打算将自己也化作兵器，这种人在羽寂心里无疑是属于渣滓的类型，还口口宣称是为了神灵族奉献自己，但羽寂会不知道这家伙的黑历史？卡洛的族神位置就是靠暗害了前一代族神获得的，羽寂也是被其利用，要不然当年的神灵族绝对不会跟魔族一样到处参与战争，虽然魔族是主动挑起战争的，但卡洛却是作为神灵族族神最快参与进去的，为的就是覆灭或者吞并其他种族，其中这家伙对灵族的所有族人都虎视眈眈啊，羽寂又怎么会不明白这家伙的野心有多大？

“可惜了，你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我会临阵倒戈突然投靠到灵族那边，也正因为这样，白羽才会因为你们成为了星神，为了救你们落到了现在这样子。”如果说现在所有族神，除掉灵族的族神千翎之外，都在追杀着羽寂，认为羽寂是他们的猎物，那么很不好意思，也许现在猎人跟猎物的位置该换换了。

“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们全部认错！当年高傲的不可一世的你们我倒要看看你们的引以为傲的身份到那个身份还有没用！”现在的羽寂因为杀了人，体内的煞气又逐渐变的活跃起来，羽寂发现自己不对劲，立马压制着体内煞气，杀戮的心依旧还在啊。

“唉，真是的，所以我才觉得自己的另一面太可怕了啊。”羽寂其实完全不想以灭杀的方式报复，而是以让他们忏悔的方式报复，但是这股煞气总是影响着羽寂。

“呜……”听到哭声，羽寂才反应过来雪狐还没救出来当下对着传送门就是一斩，空间被撕裂开来却没有伤害到里面被囚禁的雪狐，羽寂一方面接住落下来的雪狐，一方面检查着有没有被强制传送的雪狐，确定没有之后羽寂才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暂时关起来没有传送走，不然羽寂估计会立马杀到神灵族的神界去要回来了，毕竟只有羽寂一个人行动的话几乎是所有种族的界域都阻挡不了羽寂，可惜羽寂就是要带着关键人物才能寻找到接下来的人，羽寂表示很无奈啊。

“好了，已经没事了。”羽寂来到“白泠”身边蹲下来安慰着，看来这小家伙的感情也逐渐回来了，只不过却是伤心的感情。

“呜……”被羽寂安慰时“白泠”身体颤抖了一下，毕竟刚才的羽寂气势确实有点吓着“白泠”了。

“你……你不会伤害我们吗？”

“如果我要伤害你们也不会救你们了，傻瓜。”羽寂只是轻笑了一下一按一拍了一下“白泠”的脑袋，虽然看上去是幽灵，但却触碰的到，羽寂也不怕无法交流了。

“嗯……嗯……”

羽寂站起来，之前的手段已经没有用了，要恢复救来个全体恢复吧，一个一个太慢了。

“思念，麻烦了。”羽寂手中呼唤出了权杖，思念也开始进行恢复，现在的羽寂也几乎完全掌控了思念，只不过由于跟白鸟一族几乎长得一摸一样，也偶尔会黏着灵缘不放。

思念展开了灵阵，直接把全部雪狐覆盖住，有点黯淡的光泽也开始慢慢恢复，羽寂觉得还顺利，也就不必担心什么了，只不过从刚才开始就好像有一道视线注视着自己，羽寂转过头，发现“白泠”正看着自己，有点疑惑地歪了一下头。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被羽寂发现了，“白泠”莫名其妙感觉有点不好意思，略微有点泛红的脸颊显得有些可爱。羽寂一下子愣住了，“白泠”这是害羞了？什么鬼，自己没做什么啊……

“没什么，只是感谢你帮了这些孩子，也许你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坏呢。”

“啊哈哈，是吗？”羽寂感觉心中很复杂，难不成自己看上去真的那么像坏人吗？羽寂有点郁闷。

“对了，这个给你，如果还有人过来找麻烦的话就把它砸碎，我会立即过来的。”羽寂把一颗看上去很脆弱的石头交给了“白泠”。

“什么东西？”

“类似于求救的道具，这样解释懂吗？”羽寂说完，“白泠”点了点头，羽寂放心了。

“那我先离开了，它们也恢复过来了，我想还是留给你跟它们一点相处时间吧。”羽寂看了一眼这群逐渐逐渐醒过来的雪狐，发现它们对自己有一定的警惕，而这种警惕的来源就是“白泠”，看来这群雪狐也很在乎“白泠”的样子，羽寂也就自然不会自讨没趣。

羽寂说完准备离开的时候，感觉自己被拉住了，回过头一看，发现“白泠”拉着自己的衣袖，撇过了头，好像有什么要说却说不出来。

“这样我就离开不了了，所以？”羽寂提了提手臂。

“还……还能再见到你吗？”羽寂感觉“白泠”说出这话好像鼓起了一生最大的勇气一样，突然感觉有点想笑，不过只是因为“白泠”一副生怕羽寂拒绝的样子有点让羽寂想笑。

“唔……笑什么啊？要是不能就算了。”看见羽寂在憋笑“白泠”感觉莫名其妙的不开心。

“小家伙，我可没说过不能，要是想找我就来吧，但不要再像上次那样了知道吗？”羽寂笑着摸了摸“白泠”的脑袋，尽显温柔。

“嗯……”被羽寂这么一摸“白泠”觉得心中好像有种什么异样的情绪，但是又不明白这种情绪是什么。

羽寂沉默的保持笑容，然后消失了，看见羽寂消失留下的羽毛，“白泠”下意识想去抓，但是很可惜却抓不到，“白泠”感觉有些难过失落，就好像曾经也经历过同样的事情一样。

“你到底是谁呢？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呢。”“白泠”呆呆地看着天空，自语着。“白泠”感觉很迷茫，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活在这个世上，只是羽寂出现的时候，感觉到了一种熟悉感才选择开始接触羽寂，但越接触羽寂，“白泠”就越迷茫，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在心里不断干扰着自己的思想使自己很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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