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间书店的历史到底有多长没人知道。即使是我们,了解的也仅仅只有书店是店长一个人开的而已。如同书店,店长本人也是个被丢弃在城市角落的家伙,我从来没见过有朋友来看望他或是他去看望某位朋友,更正一下,几乎是从来。其实,即使地理位置在偏僻,人员再怎么不好,店长好说歹说也开着家书店,左邻右舍也总该打理打理吧。可惜,这也基本等于零。除却偶然极少的会找到这里买书的人外,貌似貌似只有我们才会跟店长说话。有时我不禁会怀疑店长真的是人类吗?还是说就如她所说的那样……
书店每年都要大扫除两次,然后才开店营业。大扫除的节点分别对应学校的上下学期。每到这时,整个书店一改往常的沉静简洁,变得混乱不堪,与早高峰的上京市中心无二。有几次我们被抓去——美其名曰为“请”——帮忙。其中有一次我们在不知多久没清理的书橱角找到了几本破旧的小书。至今我还记得打开那些书看第一眼的感觉,就同我现在的感觉一模一样。那几本书的名字我依稀还记得一点,什么《妖刀记》《蝶舞大唐春》《江山如此多娇》《神鹰雷雨》……
手感很不错,不过也太刺激了吧。我忍不住又捏了两下,淡定自若地瞧着怀中少女,目不斜视。
因为躺在地上且被她压在身上的缘故,我只能勉强看到少女的白衬衫和灰色格子短裙。脖颈处能感受到一阵阵温热的吐息,柔软饱满的触感刺激着我的胸口,来自处子肌肤的体香撩拨我的心房。一点儿也没有支撑着一人的负重感,有的只是渴望更多更久的妄念。
“嗯——”
少女的娇吟如噬骨媚毒让我全身不由一紧,手上的力度也变大了。不属于我且不老实的双手覆盖在翘臀上——可以保证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为了抱住她以防受伤——不时收紧。
“混蛋!”
少女撑起了头,怒火在她的眼眸中燃烧,目光如箭射向这个无意冒犯她还顺手救了她一次的人。
“你,你……”
“你好啊!班长大人。”我的手绕过格子裙,放肆盘踞在紧致丰满的臀瓣表面。黑色蕾丝?真令人难以置信。
像是触电一般,刚还处在“居然是我的”的震惊中,满脸不可思议与惊恐的王千娇在私密处受袭下,脸色立刻仿佛滴了油的白纸一般刷的浸了个通红。“你——”没等她反应,我小声地在她耳边说道:“别忘了店长还在……”原本扯开的嗓门一瞬之间降了下来。
“混蛋!张伯伦你这个败类。”
看着王千娇怒不可遏又强行控制声音的为难样,我都有点得意忘形,大手的动作越发过分。
突然,王千娇猛的一挺身,要逃离虎口,只在半路时被我生生扳了回来,重新压回怀中。就这样,我们俩一上一下的抱着躺在地上,我一手环抱着她的腰,一手依然停留在原地。数不清的书散落在我们四周,有的还正落在我们之上。高尚正经的知识宝库和干柴烈火的少男少女构成极不和谐却又无上美好旖旎的春景。我想这就是书中自有颜如玉吧!
“你想干嘛?张伯伦。”王千娇的语气弱了下来,但愤懑不满更重了。她肘抵着我的胸口,双目直视,用锐利锋芒来掩盖内心的惬意。当然如果不是她微微颤栗的双手和绷的如石膏般生硬的腰肢,我是不会知道她此时的心理。
“这好像应该是我问你吧,班长大人?”
“放开我!混蛋!”王千娇千娇一阵剧烈挣扎,但还是被一动不动地禁锢在我怀中。
“我好不容易想着不能给你的零班丢脸,拉你的零班后腿,怎么考前也要临阵磨枪一下。找来找去,终于在这破巷子角落找着了一家书店。正准备安心学习呢就突然被班长您给天降砸了。你问我想干嘛?我还想问班长你想干嘛?不过,班长大人,大考之际,你不去复习,怎么在这地方呢?”我想连珠炮似地发言,不给她一点开口的机会,直到言罢,才喘了口气。
“花言巧语!张伯伦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王千娇根本不理会我一通鬼扯,避开我的提问,愤愤地道。
我貌似给某些回忆打断了一会,不过很快回过神笑道:“我从来如此。班长大人,难道您现在才知道吗?”安放在翘臀上的手刻意配合话语加重的力度。一股无名怒火慢慢在我心头燃了起来。王千娇王千娇!
“啊嗯……张伯伦,快放开。”王千娇急切叫着,已带有一点乞求的味道,但还不够。
“放开哪?”我明知故问,“说来班长大人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偏僻的小店,而且我记得刚才还听见说什么……”
“你到底要干什么!”王千娇原先绑起的马尾在挣扎中松开,黑发如瀑地披散开,遮掩了她大半面孔。记忆中近乎完美的斜刘海也像脱了线的书,胡乱地落在白皙的额头。长长的发丝融入发瀑中,透过间隙能看见一对晶莹的双眸,闪着珠光,是打转儿的泪珠。
我双手由下向上滑动,最后抵达乱散的黑发。她僵住,不知是被我突如其来的放手所惊,还是茫然于头发霍地缭乱。一刹那的和平,宛如溅起一池波澜的小石,惊动了两人的心绪。
我缓缓仰起头,靠近王千娇的脸。或许还没能从惊慌中脱身,亦或是又被这一行为惊到,她没有任何动作。好似两个磁铁阴阳两极的互相吸引靠拢。两张脸也渐行渐近,我们的眼睛都瞪得圆亮,好像要把这一刻的一分一秒都刻印下来。我不知道她眼中中一切如何,我知道我眼中的她,眼神慌乱无助,进退维谷,在五谷杂陈中还保留有一丝渴望。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所有这一切都不在我控制范围内。我只是随心而动,其实,又有谁能掌控这一切呢?这一切的情感。
两张脸斜交着,四唇相撞,恍然如梦。加速的喘息,稚嫩的感触,五感诱惑驱使我索求更多。粗暴地撬开毫无防备的齿门,侵入,占有更多。
许是我逾越的行径,粗重的鼻息,长久的相融让她有些惶恐。悬崖勒马一般,她睁开因被动享受而眯上的眼睑,慌张地想要半路改道。远比之前要无力得多的抵抗,消蚀于肉体欲望的释放的精力早已不能支持她再做多想。微弱的反抗过后,她终于选择放弃,一切随天。
我重放下了头,一只手按在她后脑,另一只再次搂住纤腰,帮助放松下紧张的躯体。
所有所有,一切一切,能言的,无言的,都在这最原始的融合释放中得到了交流与安慰。此刻,又何须其他种种解释言语,心灵已前所未有,也不可能再近地贴在一起。
不论是她,还是我,都在这无声的交涉中得到了心满意足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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