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出征准备(5)

「现在朝东城的情况，与天京夕西......或者其他城县市之间关係状况不好吗？」在罗比德与恩帝斯回程的时候，恩帝斯突然开口问。

「怎麽问这个？」

「来这边的时候，听杨铭煜大人在外头处境不太好这种消息有些多，所以好奇了。」

恩帝斯一开始有这想法的时候，是在当时去「东昇市集」与摊贩老闆交谈时有的。当时记得是那位摊贩老闆手上有份天京的报纸，上面写着辱骂杨铭煜的文章。

「我母亲这样情况，也不是没有道理。」罗比德说：「你应该听说......就算没听说也应该知道，贵族之间，都有着一套他们之间的『规则』，贵族圈内，一个为了大家都能获取利益的『规则』。我母亲的个性，就偏不遵守那些，这把大部分还有一点想亲近与我母亲友好的贵族也都打法掉了。」

「喔喔，这能想像的到。」恩帝斯发出「我可以理解」的感叹。

「还有一点，就是我母亲的出生。」罗比德说：「我母亲只是一个出生与一处贫穷村落的农家女儿......而且是一处现今已经不復存在的村落。即使贵族们不知道我母亲是这样的出生，但他们也知道我母亲并非贵族，因此才给予打压......不过即使这样，他们也无法从我母亲手上抢走城主位置，哈！」

「杨铭煜当初是怎麽获得......或者说当选朝东城主之位的？你知道吗？」

「那是因为这裡的上一代城主，贪的太没有技术。」罗比德笑了笑，说：「其实啊，当初我们的天子陛下，让朝东夕西这两大城添加了『城主选举』，让自城的城主有自城城民自己选，只是为了让这两座仅次于帝都天京的大城有不同的格调罢了。实际上，城主的人选，他们还是可以经过手段，操作出来的。」

恩帝斯点点头，说：「毕竟，一般的民众不可能知道所有事情，自然难以分别真伪。」

「没错。不过啊，虽然民众分不清手段操作真伪，但被管理之后的感受可还是分的出来的。我们上一代的朝东城主，可说是天子陛下选出来的猪队友。那位前城主贪的可以说是光明正大，毫无节制的那种；而且迫害城民百姓完全没在遮掩的，强制当街将漂亮妇人少女强行掳回他的城堡这事情都做过。这样的城主管理下，每个人都过的苦不堪言啊。」罗比德又笑了几声，继续说说：「也因为这样，我母亲在某次『城主选举』站了出来。当时我母亲身为一名『进位徒学院』顺利毕业的进位徒，又时常在帮助这裡的人，在当时人心目中，我母亲可以说是一名满身正气的女侠，在母亲第一次站出来选之后，马上成为了朝东城主......这就不奇怪了吧？被虐狂才还在选那个前城主。」

「想必，当时的陛下对此结果感到惊讶了。」恩帝斯嘴角仰起的说。

「那肯定的嘛，而且就算惊讶，也没法阻止。毕竟这制度是他自己弄得，总不能任性的收回吧？即使他是天子。」罗比德说：「之后，因为我母亲把朝东整治的比上代好太多了，因此之后，之后的『城主选举』无论有什麽贵族来竞争，用了什麽手段打压母亲，用什麽办法宣传自己，朝东城民统一不理、不听、不问，然后把票投给母亲。我看今年的这次，也是同样的结果，因为朝东城的民众已经对贵族失去信心了。」

之前到天京的恩帝斯，听到杨铭煜的为人所述......当然并非听贵族所言，都跟罗比德说的差不多，只不过罗比德说的在详细一些。

「那，你还有听说，杨铭煜大人是如何从那消逝的村落活下来的？」

「喔喔，小时候经常听到有关的......不过，你怎麽会想问这个？」罗比德问。

「我自己也是出生于村落的，知道一处贫困村庄光是要生存就是一种考验，而都到村庄都消逝的情况，那肯定是经历了什麽灾难，才倒置这样的结果，因此我有点想知道是什麽情况让杨铭煜大人渡过去的。」

「哦......这样哦。这事我是听过......不只是我，我们五个兄弟姐妹都听过。」罗比德说：「因为当时母亲的村庄在『圈内』之十分边缘的地带，当时魍魉数量没有像现在那麽少，一次攻击边塞的魍魉数量太多，攻破了防线，因此当时我母亲的村庄也被波及了。」

「......」

那是一个十分悲惨的状况。

恩帝斯打从心理认为。

「那时候......哦对，接下来我母亲就经常提，她那时候是被一名『英雄』救了一命。」

…...「英雄」？谁？

…...莫非就是......

「谁？」恩帝斯问。

「我也不清楚，，她从来都不说名字，只知道是男的，然后就说『英雄』。她在我被收养时跟我讲『要效彷救我一命之英雄的气度』，我他妈哪知道他是何等气度啊......哦，有些扯远了。」罗比德说：「我听我母亲亲口说过，她被那位『英雄』救了之后，被他照顾了一段时间后，好像让我母亲送到『进位徒学院』之后，那位『英雄』好像就消失了。」

「消失了？」恩帝斯听了皱眉反述。

「对啊，很玄吧？我当时也觉得很假，觉得母亲说的『英雄』是她假想出来的......当然，现在也是。」

「嗯......」恩帝斯露出思考的样子。

「怎麽，难不成你觉得『英雄』真有其人？」罗比德说。

「我觉得是真有人照顾过杨铭煜大人，但其人的描述是否就是『英雄』，这就不能确定了。」

「肯定不是好吧，我听我母亲吹的可以说那『英雄』完美无缺，没有缺点。要是真有那种男人存在，当时肯定受到所有女生欢迎，然后大名流传到现在。」罗比德说：「那种完美无缺的男人，只会出现在小说裡头。」

「嗯......」

恩帝斯开始不再继续问什麽，而是想着罗比德刚才说的所有事情。

「靠。」罗比德突然叫了起来。

「怎麽了？」

「时间......」罗比德指着其中一家店家内可看见的时钟，说：「时间不够了！这样下去午餐就没法吃了！」

「那......那怎麽办？」这事态也让恩帝斯有些慌张。

「用跑的啊！蠢哦！」

接着，罗比德和恩帝斯开始奔跑，冲回城堡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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