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确认过能力，希夜是人类

摆脱警车的追捕对于希夜来说一点都不难，这对于黎惟檀而言肯定也是如此，最后双方把车停在了一栋别墅跟前，这栋别墅非常奇怪，这并不是一个小区里面，别墅四周几乎什么都没有，就像是童话中矗立在悬崖边的城堡一般孤独——而却一直有水电供应。

希夜率先下车，黎惟檀随后，关上车门之后，希夜笑了下指了指这栋别墅，说道：“这里是我家——放心吧，不会有什么奇怪的机关飞出来偷袭你的，所以你可以放心跟我战斗。我们用最简单的方式来判断这个智能核心归谁所有，有问题吗？”

黎惟檀松了松自己的手指关节，说道：“快点开始吧，我要拿着这个东西找哈金那家伙问问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实带回去找他没什么意义，还不如直接去找他，”希夜伸了个懒腰说道，“这个智能核心如果能有一个不错的躯体，应该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哦！”

“这么啰嗦到底要不要打？”

“当然，”希夜嘴角上翘，“我等这天已经太久了！”

然后，希夜率先发动攻击，黎惟檀摆好姿势迎接希夜的攻击——而让希夜感到吃惊的是，黎惟檀居然还真的能承接下了希夜的拳击，要知道如果其他人的话无论防御与否，希夜这一拳可以直接把对方打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而黎惟檀挡下攻击之后应该没有感慨希夜那异于常人的力量，他瞬间擒拿着希夜的右手企图往自己的方向拉使希夜失去重心，希夜将计就计整个人往黎惟檀身上扑了过去，但左手已经做好了扣杀姿势想要利用这个势能直接将黎惟檀扣到在地上。

黎惟檀马上侧身用肩部去冲击希夜的身体，两股力量碰撞之时在他们的身边居然出现了一阵风把双方四周的灰尘全部击飞！

希夜依旧觉得很惊讶，但同时也很期待接下来对方会怎么应付，希夜顺势用左手勒着黎惟檀的脖子，黎惟檀没有迟疑直接整个人跳起来背靠玛莎拉蒂电弧撞了过去，直接化解了希夜这波致命的绞杀并且给了希夜一次实实在在的伤害。

没错了，就是这个感觉了，这种痛觉带来的实在感，多久了，我到底多久没感受过这种痛楚了！

或许这种想法确实很变态，但人类对于新鲜的事物永远都没有抵抗力，就连希夜也是如此，已经十几年没有人能让希夜感受到痛楚了，而眼前这个叫黎惟檀的男生，他有这个能力，他……他跟我是同类，一定是这样的！

“一直露出那种恶心的笑容，从入学的时候就是这样，你TM真的是个变态吗！”黎惟檀大叫道，“要打就认真打啊，干嘛还要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这么看不起我吗！”

说罢黎惟檀冲了上来开始对希夜发动攻击，希夜格挡了黎惟檀冲过来的拳头，然后向前吃位打算直接给他一发肘击，黎惟檀马上用另一只手防住了希夜的这一发攻击，然后用被格挡的手打算上勾拳，希夜用另一只手档了下来，然后用将发动肘击的这只手直接甚至朝着黎惟檀的头劈了过去，黎惟檀直接用手将希夜的手推开改变了希夜的进攻路线，从而化解了这次攻击。

每一次进攻都让希夜感到无比的兴奋，黎惟檀的确能对希夜造成伤害，而希夜对黎惟檀打出伤害的时候黎惟檀也能抗下来继续对希夜采取攻势，这让希夜非常高兴！

双方的战斗持续了很久——有多久了？根据剧本的描述，已经是从开始交手的下午，一直战斗到天上星罗棋布之时了，如果把这栋别墅换成某个雕刻成两位大神的巨大瀑布，把两位的衣服装束更换一下，带个护额装个美瞳穿个胶拖鞋，那么这个场景应该能让观众的代入感更强烈。

直到最后，双方都应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身上的衣服已经布满滚尘，脸上已经淤青红肿，已经再也挤不出一点力气站起来了。

而正是如此，希夜用比黎惟檀多出的那一口气，发出了大笑。

我好感动，真的是太感动了，一直以来我都一帆风顺，要工作有工作，要钱有钱，要成绩有成绩，我还以为自己真的是某个姓龙的家伙失了忆才变成这样这样子的呢。

太好了，太好了……我原来，还是个人类啊，我原来也会陷入苦战啊，我原来……也会热血沸腾啊！

“笑笑笑，你为什么一直都在笑呢？是不是觉得我打不过你，你觉得我很可笑？”黎惟檀躺在地上用刚刚恢复的那一口气说出这么一句话。

“不……我笑是高兴，不是……嘲笑，”希夜也在大口喘气，“多……多少年来着……我，我一直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人类，我……我为什么要这么……这么强，就算做了这么……这么多检查，来证明我是人类，但我依旧不相信自己……就是个人类。”

“黎惟檀，人类应该拥有自己……自己的情绪和欲望，我……在遇到你之前，真的是……无欲无求，那种感觉你的……懂吗？那种没有目标的人生，那种空虚……迷茫……寂寞……就像是无形的大嘴一般，慢慢地……慢慢地将我吞噬。而你的出现，让我再次点燃了这股……欲望，让我感受得到，我……我就是人类。”

就在此时，就在他的见证之下，我总于弄明确了，我……我确实，就是个人类。

“抱歉呢黎惟檀，这个智能核心还不能给你，”希夜恢复了些许力气之后慢慢地就站了起来，“如果这个时候我直接给你一拳，你就晕过去了，所以呢……胜负已分，对不起了兄弟。”

而黎惟檀这时候只是勉强地抓着车辆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指着希夜，说道：“不，还没完呢，我们……我们再来……”

“不用再来了，再说了我也已经没有力气再打下去了，”希夜笑了笑说道，“哈金不用你说我也要找他的，不过不能带着这个智能核心回去，我要想办法给弄个完美的躯体，这样以后就能找个人陪练了对不对？”

这家伙原来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就是为了去救一个充气娃娃，黎惟檀此刻应该是对希夜的这个人感到无语。

“而且……你很强，”希夜将黎惟檀扶了起来，“我活了这么久，第一次感觉自己原来还是个人类，谢谢你。”

这家伙脑子崩坏了吧，干嘛突然要说这么恶心的话出来？从黎惟檀的眼神中看的出来他此时的想法理应如此，而且这也算是一个正常人听到希夜这般发言之后的共同想法，很正常。

接下来当然邀请黎惟檀参观自己的客厅和卧室了，不过黎惟檀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参观卧室这个激情四射的邀请，并且一直强调他的取向很正常，只不过自己有任务在身，而且本来他就不是很爽希夜这种什么都不用做就天下无敌的存在，所以……

哦，原来后面的才是重点啊，这个剧本里可没写！

“你现在想要干嘛？”黎惟檀被希夜带到了一个类似于工厂的地方，但这里感觉跟他想象中的工厂要精密很多，总的来说就是一个词——高大上。

“给我们的钢铁天使弄一副好身躯，”希夜把这些仪器都打开了之后说道，“总不能给她做一副刚才那种劣质产品吧？那既不实用，又不好看，尤其是不好看！”

“但现在剩余的钢铁天使几乎就是那个模样的了……唉随便吧。”

“帮我把你左手边那缸溶液拿过来一下。”

“你还指挥我来了？”

“时间紧迫，快点结束快点收工啊！”

虽然不知道希夜那么着急收工为什么，但黎惟檀还是照做了，即便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希夜指挥，或许希夜就是有这种魅力，就算是黎惟檀这种桀骜不驯的家伙，也会在希夜的感染下跟他一起行动。

希夜的目的很明确，就是给这个钢铁天使弄一个好的身躯，但从希夜的配比表和组合清单来看，黎惟檀感觉希夜对这个钢铁天使躯体的筹划已经准备了一个世纪似的，天知道希夜是不是十几年前就策划好了今天的这次行动呢？

嗯，应该不会这么无聊，如果剧本是这样写的话，估计观众都要跑光了。

根据希夜的这个计划书，希夜决定今天就做个大致的钛合金支架完事了，这让黎惟檀有点不爽，毕竟刚才希夜还说快点结束快点收工什么的，还以为他铁定会决战到天明的呢……

“这个怎么想都不可能的吧，这里虽然也有一些智能化制造工具，但你不想想我们要做的成品是什么，”希夜关机之后说道，“没事啦又不急在一时，再说了要找哈金算账，不用我们去找他，丢了这个东西，他自然回来找我们。”

“万一他带一队人过来怎么办？”

“带一队人过来抢这么个东西也无济于事的啊，你以为我做的这个破坏力很强？我只是为了好看而已好不好，好看才是王道！”

黎惟檀发誓他很想掀翻这个工作台，在这么充满危机的时刻听到希夜这么说，一般人都会这么想。

接下来这几天，希夜和黎惟檀就像是一对非常要好的基友一般一起上学，课间一起研究接下来的钢铁天使的进程，一起上厕所，一起去吃饭，一起放学，一起……算了，鉴于黎惟檀经常用愤怒的眼神盯着剧本中的这个桥段，还是不要继续介绍这种激情四射的桥段为好。

当然了，这几天的基友行为换来的是他们制造躯体的快速进程，黎惟檀虽然一直都在说永不为奴之类的话，但他相当配合希夜的工作，这让希夜有点吃惊，要知道他们只是一个中学生，虽然确实准备要升大学了，但这种工程学的知识不应该是这个年纪所拥有的。

希夜为什么会有？因为希夜是主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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