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娜的死是旭干的。
旭他精通暗杀和逃脱、侦察。只要有人对他不利,不论是谁都要让她付出代价,于是在这次战役之中旭以不属于任何势力的第三方身份加入了战斗,令人始料未及的是。他的潜入获得了巨大成功.他趁乱在双方军队混乱的交战之时,在莉娜不备之时用圣光短匕杀死了她。为了掩人耳目,他用周围死去的骑士手边的骑士重剑从肩膀开始制造致命伤砍到了尸体的小腹部,制造莉娜被敌方杀死的假象,正巧我看到了。面对这样的情况我最终自私的选择了放走旭。我背弃了骑士精神。为了掩护他逃跑我甚至放弃了立场杀死了几个亲密的战友。我终于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可能这就是宿命吧。围上来的有敌人、有战友,战斗一片混乱。我们厮杀成一团。最后我假死躲过了一劫,我最后的记忆也到此为止了。现在看来而敌方似乎已经撤离了这里。慢慢的站起来环视周围,在确认真的没有威胁之后。开始沿着之前的回忆翻找尸体。我记得在之前的战斗中趁乱杀死了一名治疗的牧师他不但可以治疗重伤的兵士还有增强敌方士兵战力的能力,我看到在他的手中有着一块非同寻常的莹白色圣晶石。想他就是靠着这块神器来医治鼓舞和我们作战的敌军士兵。
走近之后,我发现牧师的医治类药品还有剩下的一些没有用完的,再怎么说也是有的用比没的用强,先拿来应个急。在这恶劣的环境下,伤口不及时处理会感染,我也不会治愈术,没办法在没有药品的情况下对自己进行伤口处理。敌方的东西毕竟还是有不安全因素的,特殊情况下,不得不冒风险来保全自己了。
这样想着我继续打开尸体随身的背囊,发现还有几种冲洗伤口用的炼金药水,都是小瓶装的,精致而又便携。之所以认得它们的功效是因为我从小在身为魔导师的父母身边长大,经常可以在父母做炼金实验时从实验工坊的窗口看到他们实验的反应,母亲主要是从事治愈系药剂的研究和开发;空闲之时为了培养我的兴趣也会给我普及药剂的常识和高级用法,耳濡目染之下我也可以把不同的药剂进行分类和归纳了。不同药剂的使用方法和大体上的功效我都基本清楚,虽然没有天分成为一名出色的魔法师,进行药剂的炼制和魔法的强化。但是我会把不同的药水合理进行配比,按照要求进行分装,论使用我还是比较精通的。
除此之外,我还在这名牧师的手上发现了两个高阶的储物戒指,可惜的是戒指上有符文,除过本人的话,不是魔法师做不到取出里面的物品进行查看,只能先收起来留着以后想办法了。摸索着尸体的胸口,发现有一封被血染红了的信。从信封的材质上看,使用的是拉特尔以东莱恩特国特产的银枫材质的纸。信纸看上去不是一般人可以用的起的,证明最起码这封信是一个身份不低的高层人物写给这名牧师的。那么这批敌方骑士中可能还隐藏着直接受令的角色,对于这种低级部队来说很反常,让牧师转交书信也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一种手段。目前情况紧急,我见没有其他有利用价值的物品可以拿取之后。将这名牧师尸体的仪表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合上了他的双眼,并从旁边拉来了一匹还算干净的篷布,给他盖上了。对此我的心情很是沉重,出于立场和信仰,我不得不偷袭他。本不该拿起武器的人最终还是背弃了自身的立场。不是他死就是我死,怪不得我了。
回到莉娜旁边,我用拿来的药剂对我身上受的剑伤和能量冲击造成的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处理,保证不会继续恶化之后。我松了一口气,幸好都不伤及要害。这次也是运气不错,不知道我这样的人还能幸运多久呢? 自嘲一笑,望向身边的少女。她手中的剑还紧紧的握着,我慢慢的扣动她的手指把剑从她手上拿了下来。用刚才回来时顺手拿来的布給她擦了擦被血污浸漫干涸的脸庞。整理好她身上的衣物,我回想起之前看见她,遇见她的点点滴滴。难过的心绪又再次的涌上心头。挪动已经疲惫的身躯,从不远处还没被波及到的石崖边的花丛中采了一把铃兰花。放在了她的胸口,这是身为骑士团里最后战友的我对她的祝福了。或许…………我已经算不上是骑士了。死在心爱的战马边也是一种荣誉,我觉得我不够资格去获得它。
拿着少女的单手剑,我依靠在一旁的石头上。看向手中从异教军团牧师手中顺来的莹白色圣晶石。圣晶石的神圣气息很浓郁,也很精纯。灿金色的外散光晕中泛着剔透的莹白,一般这种圣源晶石都是用作降临仪式这种时刻的,被这个牧师用来治愈己方人员,增强己方人员的光属性和神术强度也是很罕见的用法。慢慢的我有一种错觉, 渐渐觉得之前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了。不用再因背负沉重身心包袱而装作无畏无惧的样子战斗了,本就无法使出自身的充足实力。不被当下的神格形式所拯救的我可以得到解脱。好像思绪也可以随着散发的光辉一并进入到另一个存在之中,告别沉痛的过去,告别挚友的离去。思念的过往,埋在心中最深处,不再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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