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凄凉,猫头鹰咕咕叫了两声,空旷的大殿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大王,大王!找到了,找到了”
“诶?大王呢?”,一个小鬼急匆匆的跑进大殿,东张西望,没有看到他的大王。大殿上响起咯咯的笑声,笑声越来越大,直至尖厉声刺耳。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王笑得还是那么瘆人”
“果然我的伪装魔法cos·one能骗过所有人呢”,话毕,大殿上的一面墙突然扭曲起来,从这股扭曲的漩涡中慢慢走出一个裹着浴袍的贫胸少女。少女将浴袍一扔,自身化作一架白骨。白骨发出跨擦跨擦的声音。
“嗯,还是这样子有魔王的气质……”,突然,大殿轰然倒塌,天花板压下来砸在小鬼和白骨的身上,泛起满是呛人的灰尘。
“呀,疼疼疼疼疼,忘记刚才cos的是承重墙,出来的时候没有还原墙体”,他二人钻出废墟,白骨捂着头,一阵幻光,又化作少女的模样。
“还是本体舒服些”
小鬼看到少女,惊的下巴都快掉出来了。
“大王,您衣服,衣服”
“哦?”
少女这才注意到自己浑身裸着,皎洁的月光映出她柔美的身材。她嘻嘻一笑:
“没事儿没事儿,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说完后,少女又问: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大王您衣服”
“不是我问上一句”
“记不得了呢”
“你是不是说什么瘆人来着?”
“没有,绝对没有,小的用人格担保!”
少女半信半疑,站在一大片瓦砾上,月光透过树杈在地面勾勒出稀疏的影子,小鬼也跟着站起来。朦胧的气息下,少女开口道:
“诶?你有没有发现咱们这儿的树木从来不长叶子啊?”
“大王,这是沃*兹基大人从魔界引进的特殊品种,沃*兹基大人还说要种几棵柳树来烘托气氛”
“叫他全部给我换咯,种花种草,种银杏、枫树、梧桐”
“好的大王”
交代完这些事儿后,少女又问:
“你一开始不是说找到了吗?什么找到了?”
“大王,我们找到勇者的具体位置了!”
少女嘴角翘起微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盯着小鬼,双手搭在小鬼的肩膀上,道:
“听着,叫玛丽莲去送,啊不,去安排勇者,你可以走了”
小鬼退下,少女又自言自语:
“要不是那个失误!要不是那个失误!”
语罢,她又厉声长笑: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树上的猫头鹰扇了扇翅膀,配合她发出咕咕的声音。
另一头,舒然一行人在工会小姐姐的帮助下成功逃脱。城主塞姆尔很生气,自己的侄儿被人打了,围观的人都推说不知道,有个浓眉大眼的家伙说自己瞎了,有个滴酒不沾的家伙说自己喝醉了,更有甚者说自己是脸盲。他明白这个侄儿平时不做好事,落得这个下场也是活该。可自己就这么个侄儿。老婆死了,儿子死了,现在世界上最亲的人就这个侄儿了,饶非如此,他也不会这么纵容他!瞧他这伤势,三五天内是没法开口说话了,十天半个月内也无法下床行动咯。
侄儿惹了众怒,塞姆尔希望这件事儿能给他一点教训,他不打算追究打人者的责任。因此舒然等人得以留在城里正常生活,他三人现在是工会的红人,大家为他们举办了一场party。
当晚,舒然回到房间,看着房间里仅有的一张大床,路易斯提议她和妘芸睡床上,舒然睡地板;舒然表示应该自己和妘芸睡床上,路易斯变回剑节省空间;妘芸则坚持自己睡地板。最后剪刀石头布,路易斯胜利!
这儿的夜晚不是一般的寒冷,可怜舒然衣正单,他实在受不了冰冷的地板了。会死的,一定会死的!看着床上的妘芸和路易斯,这家伙明明是个精灵,睡不睡床上有什么区别嘛,自己身凉体弱,再说了,这花的还是自己的钱呢,这真是食者定游手,种者长流延啊。他对着床纠结了好久,最后他认定床上还有很大的空间吗!他说服了自己,悄悄的,悄悄的,他爬上了床。心安理得地睡在了妘芸和路易斯中间。
“唔,妘芸姐”,路易斯向里翻滚,抱住了舒然,舒然猛吸一口气,不敢再动,“啊,妘芸姐好柔软”,这是在说梦话?舒然放下了心。
“咦?妘芸姐比我还小,嘿嘿嘿嘿”。说着,路易斯的腿开始往舒然腿上蹭,“唔~唔”,舒然已经按捺不住,犯规也要适度啊喂!他慢慢起了反应,也不知自己的兄弟是争气还是不争气,支起了老大的帐篷。路易斯还是来回蹭着他的腿,突然蹭到了他的不可描述之物。
“啊!”
路易斯尖叫一声,从梦中惊醒,他一脚踹在舒然腿上,妘芸姐怎么会?怎么会?呜呜呜,路易斯开始怀疑人生,等她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是舒然睡在自己旁边,想到刚才的梦。
“好哇!原来是你!”
“误会,都是误会……”
路易斯没有听他解释,拎着舒然径直走到窗边。
“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路易斯小姐姐,我错了,真的错了”
“砰!”
舒然被路易斯从窗口扔下去,巨大的响动吵醒了妘芸,她揉了揉眼睛,问道:
“怎么了?”
“没事儿没事儿,刚才进来只畜生”
“诶?对了,然儿呢?”
“不知道呢,嘿嘿嘿嘿,我们睡觉吧”
被扔下去的舒然缩在墙角抱成一团,刺骨的寒风吹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哆哆嗦嗦,没注意到角落里一双眼睛正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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