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柒雨,我很喜欢这个小镇,祥和宁静,透露着一种与世无争的气息,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里,觉得这里就是值得我停留的地方,定居在此地……桌上的茶水还热乎着,茶叶是森林里的采摘的绿茶。医生坐在那儿看着报纸,报纸是从城里新印刷的,这也是医生认识和了解外界最基本、也是最有效方式。他的诊所开在一个不大不小的小镇边缘,紧靠着郊外的森林。诊所离镇中心的广场有一段路的距离,不过鉴于医生在周日时会买好供自己一周用的物资,他也不会去那里闲游。医生人生来内向,不擅长与任何人交流,自己也喜爱一个人的清静,广场这种人流往来量多的地方并不是他习惯呆的地方。这不是一个医生该有的性格,因为这对患者的情绪变化没有好处。不过,医生似乎并不在意这些,总是一个人静静的享受着热茶,看看报纸,悠哉悠哉的过完一周七天里宁静的周日。
从小到大这害羞内向的柒雨就不受同龄伙伴们的接见。他瘦弱、懦弱,空洞的眼神,苍白的皮肤和狭长的脸颊让他看起来活像一只瘦猴子。他总是穿着拘束的服饰,把自己打扮得干干净净,这与同龄伙伴们满裤腿黄泥的模样是很不相称。
他时常不得不自己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一块不高不矮的石头上,看着那些活泼好动的小机灵鬼们,奔跑在辽阔的草地上,追逐着蝴蝶、蚱蜢等昆虫。而这胆小的小家伙光是看到这些虫子就被吓得脸色苍白,四肢乏力,所以同龄的小伙伴们总是用各种各样、形态各异的昆虫捉弄他,直到他不敢在迈出自己的家门一步。小家伙胆小怕生的天性似乎早已经注定了他一生不得不远离喧嚣的人群,因为总是有人呈小柒雨不备时,把那些虫子悄悄地扔进他的内裤里。看他吓得又蹦又跳时,伙伴们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他也没有什么浓烈的兴趣爱好,但他那小小的脑袋里不知道装了多少的幻想,有时可以一整天坐在房间里废寝忘食地想个不停。而仁慈的父母疼他、纵容他、同情他,却也在不停寻找着是否有什么方法可以改变这内向的小孩。可他们不知道,小林雨喜爱呆在诊所里,看着那些和蔼可亲的医生为病人看病。而医生也毫不在意小林雨是否会打扰他们工作,就一直让他在身旁看着,想着。而当病人的病痊愈后,他们苍白无力的脸上总是流露出难以言表的感激和赞扬,医生也像是吃了蜜一般,笑得甜甜的......每一次,小林雨总会被医生与病人之间这简简单单的互动深深吸引,他那纯洁水灵的眼里闪烁着点点耐人寻味的光芒。
总得来说,内向的小柒雨最终成长成了内向的大柒雨。他之前那一副软弱的身子已脱变成一幅钢铁般结实而富有生气躯体,人们总是要抬起头、踮起脚尖才可以看到他那内向但富含感**彩的天蓝色双眼,也不会在有人敢把虫子扔在他的脸上了。
平常的日子里,医生并没有过多的忙碌。近些年来城市里工业革命的发展多多少少推动这些偏远落后的地区的经济发展。不少的人认为这里蕴藏着丰富的矿产资源,重工业在小镇的郊外更远一点的拔地而起数座大型的钢铁炼精厂和加工厂。不过这并不是最主要影响小镇人均收入增加的主要原因。一条条又长又宽的道路穿过了小镇,把外界的与这里相连通了起来,外面的人来这里买城里买不到的稀奇货,而小镇上的小贩们也因此富裕了起来。也有不少的年轻力壮的青少年,甚至年幼的孩子,都来到郊外的工厂里做起了工人,在昏暗燥热的环境中消耗着年轻人旺盛的体力。可能对会对身体不好,但一个月下来,十一二个便士的工钱总比种田强的那三四个便士强。不过因为这里的矿产资源量被人们大大地高估了,没过几年资源量就已经告罄,紧接着,没过多久就有许多工厂被纷纷叫停了,转到其他地方去了,留下一座座生锈的废钢铁,但还是剩下的几座仍想在从这片砂砾中挑金粒的小工厂还在苟延残喘着。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小镇经济的发展,虽然一下子慢了许多,但是居民的生活仍在不断的改善,呈上升趋势。
这对医生来说是有利有弊,因为诊所离工厂不算远,两年来他可没少受到这一座座钢铁巨兽发出的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的侵扰。最近以来这种响声小是小了许多,不过仍然是喜爱清静的医生最头疼的麻烦。虽有个别的人会因为长期在工厂里那地狱般的环境里工作时间过长而导致生病,但人们生活的改善也使得小镇上的人很少患一些感冒、发烧、吃了过期或者不干净的东西而腹泻的小病了,几乎天天可以说是星期天了,这样医生就有了更多的休闲时间享用了。
星期天是医生的休息日,这一整天他都不会接见任何的病号,而镇上的人们也知趣的不会在这个神圣的日子扰了医生的兴致。自己有什么伤病总是忍到星期一或者去其他的地方看病,除非真的有什么危及性命之忧的事,医生才会在这特殊的日子里看病。
又一个与平常没什么俩样的周日里,响起咚咚的敲门声让医生条件反射地放下手中尚还温热的绿茶和看了一半的报纸,穿上宽大的白马褂。打开门的医生什么也没有说,也没看一眼来着是谁,因为不善交往的医生在镇上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所以不会是什么朋友登门拜访,而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他径直回屋里取出自己的医疗箱,低着头准备着各种应对不同病症的药品。
那人走进了诊所,站在里门口不远的地方。这人高接近两米,身子瘦弱,眼睛任意瞟了一眼诊所,看到医生时,风尘仆仆的脸上挂着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分不清是奸诈还是友好,双手紧紧的镶嵌在一起,身子微屈,一副典型的商人贩卖物品时的模样。头戴一顶灰白色的圆顶帽,身上披着一件灰黑色的粗布长风衣,内套白衬衫,腿上穿着一件配着风衣的灰黑色宽松裤。
商人进到诊所里,见医生没有理会他的意思。而医生正自顾自地准备着酒精、绷带以及止痛药。直到商人略带诚恳的询问道:“先生您好。”商人毕恭毕敬的向开门的医生一声鞠了一躬。
“请问....您是预约的病人吗?我记得好像....没有您这一位。”
“您还记得我吗?”商人似乎是在用试探的口吻然而看着眼前这位医生满脸疑惑的样子他也就放弃了“我曾经被您救过一命。”
“嗯.....我好像....有些印象.....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呢....”不过商人也没等医生想明白,直截了当的说了:“曾经,我中了枪伤。起因是因为革……不一场不必要的争执,想必您也应该也清楚。”
“我对那时的不辞而别感到抱歉,今天我偶然路过附近的城镇,特地向您来道谢。”商人不想让医生知道自己是故意来这里的于是便编造了一个谎言让医生没有那么多的压力。
商人话音刚落,走进来一个女孩,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
说起来,那是我还没能负起治疗费呢。”商人从衣服的内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用牛皮纸包着的一摞钱。
“很抱歉脱了您这么久,请不要顾虑的收下它。”医生也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拒绝便只好收下了。
“对了,我还带来了一个东西,之后的事情还望您能保密。”
“什么东西?”医生一脸的不解不知道是商人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能够带给他的,然而令医生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喂,到这边来。”医生慢慢的探出头去,他惊奇的发现一名浑身是伤的小女孩面无表情的站在角落里而且在医生看来,她身上的伤几乎是无法逆转的永久性损伤。
“最近有一个资产家因为事故去世了。”商人说了第二个谎话,现在的风声无法让希尔薇以贵族奴隶的身份让商人说出来的,只能迂回的方式来让医生接受这也算是逃避追捕的好方法了吧?
“但他没有近亲,于是他的亲戚朋友便把他的遗产瓜分了。我因为有些关系得到了一些剩下的东西,不过这其中的有些东西比较麻烦呢?”
“什么东西?不能是这个小女孩吧?”
“嗯嗯,这也是其中之一。”商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现在我是一个穷商人,虽然说什么都卖?但是总有些东西卖不出去呢。”
“嗯,确实是这样。现在这个世道有些乱呢。”
“是的,人身买卖什么的,如果是健壮的劳动力的话还好卖,但是这个小鬼却完全找不到买家。”商人再次无奈的吸了一口凉气看了看在身边的希尔薇就好像一尊蜡像一般一动不动。
“让她长时间跟着我的话实在是很麻烦,现在我手上也没有什么钱了,最差的情况,她可能会在适当的处理之后被丢掉。”
“嗯.....有些可惜呢....毕竟这是个小女孩呢....卖掉的话毕竟是件很残忍的事情呢。”
“是的,真不愧是医生呢。可就算是我也是有良心和怜悯的。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今天我在附近商谈的时候,正好想起了之前医生对我的救助。再者看起来您和以前一样还是一个人生活是吗?”
“是的,当时的那个车夫是我雇佣的。我现在一个人生活多少有些寂寞呢。”
“虽然有些多嘴,但是我觉得您一个人生活一定是很寂寞的吧?突然这么说很抱歉,但是您能收养这个孩子吗?”
商人的这个条件有些让医生有些为难,虽然自己是一个医生救死扶伤是自己的天职,但是现在要自己收养这个小女孩确实有些困难。毕竟这个不是说说就完事的东西了,医生现在的心情非常复杂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对于自己的良心来说自己没有办法拒绝商人的要求。因为就像商人自己说的,这个小女孩再最差的情况下就会被处理掉,这和把她逼上死亡的道路是完全一样的。最为作为一个医生他是绝对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这样啊....既然是您的请求我也不好拒绝,那我就收下了。”
“这样啊,您真是帮了我和这个家伙的大忙了。”商人连忙鞠躬道谢看来她没有看错这个人,或许可以这么说商人正是利用了医生的懦弱无法拒绝死亡才找他的吧?具体是什么样的?谁也不知道商人的心思......
“这家伙是个没有亲人的奴隶,让她做些家务可以,按照您的兴趣当做玩具也不会有人责备你的。详细的事情你可以问她。”很显然医生是不太可能变成后者的。
“那么我先告辞了,后会有期。”
女孩身上最为显眼的无非那引人瞩目的血红色伤疤。伤疤看起来是因为某种化学物质的灼伤而变成这个样子的,那可能是他主人在她柔嫩的皮肤上留下的杰作。有深的,也有浅的疤痕,疤痕的方向普遍的纵向朝下。从头到脚无一不有一处遭受了侵蚀,且伤疤存留了很长时间了,几乎已经形成了一种不可逆的永久性疤痕。女孩那单薄且瘦弱的身体似乎一阵风就足以把她给击倒,头发和眼睛有着共同的颜色。头发如银灰色的瀑布般垂下,散披在女孩纤细的腰部;大大的眼睛可爱而迷人,却又如那万丈深渊般空洞无比。身上只披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褴褛,对保护女孩身体起不到任何保护作用。她没有穿内衣,胸部的凸起显得尤为明显,但她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女孩踩光脚,可怜那小小的脚丫,禁不起那粗糙的地面,脚底被磨掉了好几层皮,可她却满不在乎,仍然无法从她那空洞无神的双眼中获取任何想法……
医生挠了挠头,眼睛不自然了看了看四周,努力将双眸定格在这个新家人的身上。但女孩没等医生反应过来,说道:“主人您好,我叫希尔薇。很感谢您收留我。虽然我不能干强度太大的活儿,但平常的家务活我还是可以的。”希尔薇说着停顿了一会儿,闭上眼说道:“不过我的前主人认为我的惨叫和哭泣才是我最大的作用。所以,请手下留情。”
希尔薇说完,医生的双眼与希尔薇又大又无神的双眼相交于一点,女孩富有戏剧性的话语让医生的眉头皱成一团,他的口张开着想说些什么,但又重新闭合了。医生一句话都没有说,一边沉思着什么,一边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旁坐下。茶已经凉透了,医生一口气把它喝完了。而女孩则在僻静的书架旁,以一个鸭子坐的姿势坐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黑暗的墙角,空洞无神的双眸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林雨和希尔薇俩人处在一种微妙的气氛当中,每个人都独自适应着这个新的环境。
特别是希尔薇,她看起来有许些不安和恐惧。她的眉头不时的皱成一个“八”字,又再次舒展开来。过后希尔薇又漫无目的地扫视着这个小诊所,不过可以确定她并没有因为这里浓烈的酒精刺鼻味儿而感到有什么不适。她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但仍然不时警惕的睁开眼巡视周围的状况,直到确定没有任何异常,特别是新主人的异常时,才重新闭上那大大的眼睛。
而医生似乎也没有心情看书了。他如一个偷了情的丈夫不敢正眼看待自己的妻子一般,不时偷偷的看希尔薇一瞬,又不自然的把眼神转移到其他地方,或者翻翻几页书。这让医生坐立不安,他重新试着将精力投入到书籍中去,所幸他成功了。
傍晚了,阳光越来越变明亮了,光线也变得柔和起来,像个刚发过火的小姑娘,脾气变好后又向他人撒娇似的。阳光落在脸上如被抚摸一般舒适。光束如金丝般被越拉越细,编织着在它安抚下的所有物品,进过物体表面的反射使物体看起来犹如被镀了金一般金灿灿的。小诊所里的二位逐渐适应了所处的环境,唯独对对方仍持一种怀疑状态。不过医生更多的是好奇和想象,而希尔薇则感到了更多的迷惑和不安,但仍不能从她苍白的脸上得到任何信息。
不知是医生的还是女孩的肚子在饿的咕咕叫,还是俩个人都一样,不过可以肯定他们都饿坏了,因为医生看书太过专注了,竟忘了准备午餐。
医生习惯性的端起茶杯试着喝了喝,才发现茶已经被喝完了。他放下手中的书,从办公桌旁站起来活动着弯了一整天的腰部,又揉了揉眼睛,长呼一口气,又吐出一口气表示他舒服了。这时他又重新注意到了希尔薇,双眸又聚焦在女孩的身上。
女孩正闭着眼,安安静静的坐着,但仍不时的睁开双眼,这正好与医生的视线碰在了一起。女孩异常平静的问道:“有什么事吗?”
“啊,没事。准备好到桌前吃晚餐吧希尔薇。”医生说道。
女孩先是皱了皱眉头,带有点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啊?我没有哭泣就可以吃食吗?好奇怪......”,女孩停顿了一会儿,闭上眼又说道:“不过谢谢了你,主人。”
医生前脚刚跨进厨房,后脚才刚踮起又像是被冻住了似的,他有点惊奇地看了看希尔薇,希尔薇闭着眼没有看他。不过他好像又想明白了什么,微微地点了点头,喃喃自语到:“可以理解,谁有那么一段经历都会这样。”接着又进了厨房。
诊所里现在唯有做菜时刀具在切菜板发出的哒哒声和洗菜时水发出的哗啦哗啦的流水声,过了会儿又响起了炒菜时的嗞嗞声。不一会儿,俩份模样和色彩看起来非常不错的意大利面就做好了,医生把它们端到了桌子上。把一份推给了少女,另一份自己着手吃了起来。
女孩看着自己身前摆着的热气腾腾的面,眼睛中流露出迟疑和困惑的神情,纤细的眉毛又皱成了一个“八”字,却迟迟没有动手。而是看了看医生,问道:“主人,是不是有客人要来,那我要不要躲起来?”
医生像是习惯了女孩总是莫名其妙的答复,没有抬头,仍自顾自的吃着面条:“没有客人,这是你的。”
“唉?唉?给我的吗?”女孩说着又看了看桌上还未吃过的面条,又看了看狼吞虎咽的医生,闭着眼说道:“我的前主人通常只给我发霉的水和面包呢。我,我真的可以享受这么好的食物吗?”
医生没有答复,也许是一时因为嘴里塞的面太多了。他仍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的一份。
女孩见医生没有答复,看了看面条,又看了看医生,小手终于微微的举起。刚拿起叉子,又再次看了看医生,确定他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时,说道:“那,就谢谢主人了。”
“嗯。”医生回到。
女孩笨拙且别扭地使用着不锈钢刀叉,像是刚学会拿东西的婴儿,只会只会抓着东西使其移动,却无法正确的使用,不时的把面条或者佐料给弄在餐桌上。但她仍然吃得异常迅速,没过都久,当医生无意间瞅了一眼女孩时,竟惊奇地发现她已经把自己的那一份给消灭干净了。他目瞪口呆地看了看,又接着继续吃自己的。
等到医生吃完时,少女才开了口:“嗯,很奇怪......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吃得那么好,又吃得那么饱,谢谢你了主人。”
“不用谢。”说着他站起身子把自己的和希尔薇的餐具收拾回了厨房。当医生忙活完从出发了出来时,女孩又重新做到了那个靠着柜子旁的阴暗角落。仍闭着双眼安安静静的坐着。医生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旁,在明亮的灯光下重新研究着有关医用的书籍。
医生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天色也完完全全暗了下来。街上也比昼时变得安静多了,只有那蛐蛐仍在那不知疲倦的鸣叫着。或许它是人的话,或许可以当个不错的演唱家。医生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回房间休息了,他也吩咐让希尔薇好好休息。
“那我该在什么地方休息呢?主人。”女孩在医生回到房间前,来到他身前战战兢兢地问道。
“你的床......”医生想了想,又一个接着一个地看了诊所的所有房间,然后将目光停留在了一扇木门上。接着把希尔薇带到了房间里面,对她说道:“这个房间平时是急救用的,不过现在暂时用不到。你将就一下吧。”
“啊?这一整个房间都是我的吗?”女孩有点将信将疑地问道,俩只小手缠在一起。那无神的大眼睛略带惊恐地看着医生,头却低着,对着医生眼睛的视线也飘忽不定的。
“嗯。”医生嘴巴也没有动一下,单纯的靠着声带的震动发音。
“那,那我就荣幸的享用了。谢谢你主人。”女孩说着闭上了眼,接着又睁开了眼睛,仿佛在担心着什么,用略带颤抖的声音问道:“那么,主人您,接下来是不是要对我做什么,很可怕的事吗?不过......只要主人想做的,希尔薇不会违背主人的意愿的。只要这样,能让您感到满足......”希尔薇说完又重新闭上了大大的双眼,微微低着小脑袋,仿佛正等待着什么,对于她来说很可怕的什么东西......
“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医生天蓝色的双眸中夹杂着惊奇、疑惑以及同情的神态,紧紧地盯着希尔薇,接着他轻轻地走到希尔薇的身旁,给了女孩一个带着同情的抚摸。他轻轻的抚摸着女孩的脑袋,说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时间不早了,睡吧。”
“嗯......”女孩身体在与医生的大手触动的一瞬间打了个寒颤,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在医生将要走出房间时,她突然叫道:“其实,主人你不用对我那么好。我只是个奴隶,食物和睡的什么的,随便就好。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也尽管吩咐就行了......呃,抱歉。那.......晚安。”
“嗯,晚安吧。”
希尔薇没有回答,医生说完,从房间里走了出去,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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