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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前用泡了酒的针给他放过血了,在昨天,前天,都各放了三十滴血,放出来的血有些发黑,给他喂煮好的肉汤,他几乎每次都会吐,只好多喂几次,大部分时间还是吃不下东西,他的情况更不好了,我们不敢继续放血了。”
“目前的情况下,我们只能维持这样的状况,对其进行放血的话减为15滴,群星的位置不太有利放血了,在小臂开口是正确的选择。”
医生捧着自己的鸟嘴面具,坐在屋子外面的椅子上,满脸愁容的科里道尔也靠在椅子里,他的脸色十分的差。侍从默默地给他端来好几次糖水和点心,他都像是没看见一样,直到侍从怯怯的在他耳边耳语了一句,他才清明过来一下似的,勉强的笑了笑,吃了一块点心,又喝了一口糖水,便轻轻的推开了盘子不再用了。侍从只好把盘子放在一边,默默地站在科里道尔的身旁。
诺切斯听完医生的描述,点了点头,轻轻的走进屋子里去,看了一眼床上的孩子。
那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小男孩,他的小脸通红,正躺在床上平稳的呼吸着。他的额头上顶着一块拧过的湿毛巾,指尖露在丝绒被子的外面,看起来医生曾通过指尖给他放血治疗。
诺切斯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撑开男孩的眼睛看了看,又轻轻捏开嘴唇看了看里面,沉思了一下,开口了。
“能够治,也不需要**,但需要一些草药,还有最新鲜的橙子,苹果,我来开一点药剂。”
诺切斯让医生去准备了,奥兰德轻轻的凑了过去,用疑惑的眼神盯着他。“能治吗,都成这样了?”
“女王,他这病……”“是海员病,挺奇怪的。”诺切斯看了看四周,略微的撇了撇嘴,低声的回答道。
“海员病?”奥兰德皱起眉头,不解的看着诺切斯。
“这种病很少在陆地上的人这里出现,一般都是常年在海上的人才得,全身无力,发高烧,黑血,大概和卡斯利亚这边的人冬天总是吃腌制的东西和干菜,和吃的不太好有关系。”
“好在高烧的温度一直比较低,糖水也起了一定的缓和作用,但只要多吃一些新鲜的水果和蔬菜就会痊愈,的确是很少见的病了……公爵的儿子怎么会得这样的病呢。”诺切斯轻轻的叹了口气。
不一会,侍从便抱着装满新鲜苹果的篮子回来了,虽然说是新鲜苹果,可品相也不是特别好,在奥兰德记忆中,厄卡纳德身边总是放着果盘。
“大人……整个城里只找到这些,最近天气实在是变冷啦,橙子整座城里都没有啊……”“实在不行,一些低度数的葡萄酒也能够入药。”诺切斯开口说道,刚一开口,坐在一旁仿佛心灰意冷的领主就站了起来。
“你们想给我的孩子喝酒!不,你们会害死他的!”他愤怒的一拍桌子,刚要发作,侍从连忙放下了苹果,安抚着科里道尔,科里道尔才喘着气,缓缓的坐下了。
“不许给他喝酒……我可怜的哈里斯……”说着说着,科里道尔领主居然掉了眼泪,他缓缓的喘着气,坐了下来,侍从又慌忙的安慰了一通。
“不喝酒……不喝酒……”侍从将科里道尔安慰下来,才缓缓的走了出来。
“抱歉……领主他之前不是这样的……”侍从小心的道了歉,奥兰德微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让他不必在意,侍从微微的脸红了一下,推说自己去拿东西,飞快的跑掉了。
“女王,咱们先走吧,回去休息。”诺切斯向奥兰德提议道,奥兰德同意了。
走出宫殿,顺着岩石的街道回到城外的驻地,丹尼斯正抱着一杆重型燧发枪,向旁边的孤儿军士兵讨教用法,卡斯利亚的加西亚士兵们也围在那里,眼神中充满了好奇。见到他们回来,丹尼斯便放下了火枪,朝着他们走过去。
“怎么样了?”丹尼斯轻轻耸耸肩,看着众人,大家都把目光投在了丹尼斯身上,盯的他直发毛。
怎么了……都盯着我干什么……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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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里斯是科里道尔的孙子,修尔是科里道尔的长子,修尔还有一个弟弟,但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叫马科兹。”
奥兰德和诺切斯将疑惑不解的目光投向了他。
“哦……马科兹很早之前就下落不明了,据说是不知为何自己骑着马出了荒土巨墙,就不见了,马科兹失踪以后才是修尔接替了他的守卫队长一职。”丹尼斯轻轻的搓了搓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表示自己想起来了。“啊,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没事没事,了解一下情况……,我们只是想知道,为什么领主大人会这么疼爱他的孙子,是不是因为他的另一个儿子到现在还不娶妻?”奥兰德摆了摆手,让他别放在心上,一边随口开玩笑似的说道。
“不过说实话啊,我要是也有这么一个人疼那该多好。”奥兰德说着略微偏过头去,似乎有点嫉妒一般,轻轻的用手指弹了弹自己剑的护手。
突然,诺切斯好像想到什么一样,猛的抬起头来,有些不安的走到了奥兰德身边。
“我想……可能出问题的并不真的是他的孙子。”诺切斯看了看四周,缓缓的凑到奥兰德的耳边开口道。
“可能,是他本人的身上,出现了一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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