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家的时候,并没有开灯。打开门,顺着打开电灯,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桌饭菜。
煮好饭菜为什么还要关灯?喊着她的名字,却听见她的声音出现在阳台。我哑然失笑,刚走进阳台却硬是愣了愣。
我们家,较真来说也是名门望族,只是比起钱多,我们更多体现在名声上。母亲练掇月是考古界大有名气的“福尔摩斯”,许多悬而未解的古物难题的解决都有她的身影,也是数不清的大学的名誉教授和座上宾,威望自不用说。
父亲夏译正,一个生物系半路出家的IT学者,在虚拟现实与即时演算业界上的名气好比卓别林之于好莱坞,最近听老妈说他快要将十几年的理论化作现实了。爷爷奶奶都淌过鸭绿江,至少上过大会堂,外公更是强得不用说,在美利坚权势滔天。
总之,在这个家里压力着实大。虽然一直都没见过外公,但外婆和爷爷他们都赞成让我们像正常孩子地生活,确实没有给我们太多压力的意思,让我甚至暗自羞愧了好一阵子。
把话说回来吧。在萤河老城区有一个有花园,还是那种可以塞一整颗桂树都不嫌小的两层复式别墅,足见我们一家的殷实。
我打开门,就看见迎面是秦二哥和咬金爷对我金刚怒目,决眦欲裂的样子,不过,手里的不是那把能使一百八十路招数的锏,而是火箭筒了,他的好伙伴混世魔王则一脸迷彩手持消防斧腰佩手榴弹,一身肌肉隔着纸都能感觉到它在随着呼吸耸动,大有屠戮四方之势。
那叫个杀气腾腾啊,我甚至疑心阎王也兴改革开放了。
“这是……前年你嫌弃难看被揭下来的门神像?”
“嗯,稍微修改得符合中美共同审美了。”
你赶紧给我谢罪啊!
我再看看穿着一身黑袍大马金刀地坐在桌子对面,一张中间铺满无数绘画着各种奇怪羞耻的图画文字以及符号的活页纸的桌子对面的妹妹,许久,问:“你怎么找到这些的?”
“初二的学习资料?”她嘻嘻笑:“都高中生了,还有谁会留着初二的东西?哎呀哥哥,你看这袍子真是舒服啊。”
我咬牙,终于一弯腰,一跪:“道尊,求求你收了神通吧。”
“很简单。我问什么,你答什么,那这些东西我会好好保存,要不然……”
为什么当时我就没有一狠心把这些黑历史全烧了?!我留下屈辱的泪水,心想着兄纲从此不振了,认命地说:“你问吧。”
“我昏迷前,究竟你见到了谁?为什么你会昏倒?”
“……”这叫我怎么说啊!难道真要说有一个长得跟你很像的少女差点把我送去见马克思了吧!
“看你也是不会坦白的样子,哼。呐呐,那个小萝莉究竟是谁啊?”
“呃,叫九命。就,真的,真的就是一个小丫头而已啊。”
“骗人骗人!肯定又是什么合法萝莉吧?哼哼,没想到哥哥你原来好这口啊——”
“给我适可而止啊!”
“好吧,我也不喜欢对着这么小的家伙喊嫂嫂,那,你觉得那个樱姐怎么样?该凸的凸,凹的凹,性格好像也不错,我没意见哦!”
“打住!”我站起身:“丫头我怎么觉着现在你是在帮我说媒?”
“当然!哥哥的女朋友一半是妹妹!”她得意地宣布。
“给我好好当妹妹啊!”
“当然,也不是不可以……”她拿起一张纸煞有介事地说:“结末日,今日并没有奥夫德邪恶主教现身的身影。什么嘛,果然是被我吓跑吗?我被神宠爱地妹妹,月光女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您请!”
“好!”她眼神忽然认真起来,前倾着身子眯着眼,眼中闪过地那分审视与怀疑地锐利眼光让我愣了愣。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披着黑袍的她在月光下,一抹浅浅的笑衬得她确乎就是主司自然与狩猎的月光女神。
这我苦笑了一下,果然这个家地女人,没有一个是小白兔。
原来她也未曾幼稚啊。
“你喜欢那个金发女人吗?”她问,紧张地盯着我。
“嘛……才刚认识,我怎么可能谈得上什么喜欢不喜欢。”
“真的?”
“你想干什么?”
“……”她站起身,阴影下看不清她的眼:“哥哥,人的生命真的很有限。
?
“一个人越是工于心计就越会在不可预料的事情上失败!“
???
”除非,除非超越人类!”
我立刻下意识地倒在一边的墙上:”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要帮你追嫂嫂哒,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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