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你有看见我的外套吗?”
“不是拿去洗了在晾吗哥哥?”
我狐疑地望着笑得人畜无害的妹妹,只好拿起书包就出门:“好吧,晚上见。”
。。。
“连山,你真的想通了?”
“是,谢谢尊上的疏导,连山已经想通了。”坐在我肩膀的书虫妖羞涩神情有点认真:“连山归藏本来就是记录,出错是必然的。把它甄于完美,才是小女的职责所在!”
昨天晚上,我还是放心不下连山,喊了很久终于把她叫出来跟她谈了很久。
想不到,我无意间拿到的这本书竟然可以被誉为世界上最强大的仙器!
依照诸神意志,沾染原罪的人中会有那么一个被指定为命运者,他们哪怕世界毁灭时间线更迭都不会灭亡,承载着最重要的职责。正因为如此,如果一个不死不灭的家伙所做的有关世界的全部真相的记录,它的价值有多少呢?
恐怕这个玩意一出世就会引起世界第三次世界大战了吧!
我望着自己手上的太极标志,心情不要太复杂。
“呀夏至……等等?!”
跟我打招呼的乌鸦学姐忽然抓住我的手惊诧地看着我手上的纹印,一阵沉默后忽然笑了,然后说:“没事,姐不会跟人说高一七班的夏至同学犯中二的。”
“所以你说得那么详细干嘛啊!”我吐槽之力瞬间爆发:“而且抓着我的手一副要举高着公开处刑的样子是故意的吗?!”
“诶诶大家快过来看——”
你还来真的啊喂!
我们还在纠缠,一旁的吆喝声忽然引起了我的注意:“新五斗米教现面向大众招收新教徒,欲入从速!欲入从速!时间不等人!”
我看过去,却发现竟然是之前一直在找我们茬穿得五颜六色的家伙。他手里拿着一大串传单,正在向周围的人宣传:“想要加入的今天下午来灭龙傲天社团,时间有限!”
“邪教?”我皱起眉头。
“我不这么认为尊上。”连山忽然说话了。她从肩头跳下来,从裙底下掏出来一大张纸,上面神似游戏一般地出现了我的样子以及名字,甚至一大堆身体素质以及近期的升降。只是我性别不详是什么鬼?
“尊上,我昨天晚上整理了好久,终于找回了一点点记忆。这里是你的身体素质清单,每当你身体晶体化更进一步时我就可以将身体素质随机提升稳定化。下面的是您正在修习的技能以及血脉技,现在请您点亮神狐灵视的说!”
“这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谢了连山!”我用手指点了点那个泛着金光的画着狐狸眼睛的方框,忽然两眼一酸,感觉时间仿佛在瞬间迟缓下来。一切事物仿佛都近在近在眼前一般,甚至我可以看到十米外那个女同学牙缝里的菜叶上面被揉碎的纹理。
不可思议!我再看向那个家伙,却发现他似乎比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不一样了……眼睛!
是的,他现在看起来左眼是存在的,但在我的眼里他的左眼跟他所有身体的构造完全是不一样的!我再试着仔细看着那只眼,却发现透露出了一段信息:
星界灵体(未成熟)
邪恶中立
评价:无威胁,可清除。
星界坐落于混沌边界,当它废弃后一些混沌意识便趁虚而入成为了星界的新主人。
他们并不主动伤害人,但并不代表他们无害。
还没看完这些信息,我感觉头脑一空,再睁开眼时一切再次回到原来的样子。
“大罗!你又在干什么!”鲁莹莹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面前,指着他就是质问。他嘴唇明显颤了颤,却好像看向我,一抿嘴,把她推开了一边继续吆喝起来。
星界?九命一定一定知道些什么。我望着那个还在硬塞给路过的同学的少年,忽然觉得他孤身一人得可怜。
——————
“连山,你怎么看这件事?为什么一个人竟然可以有什么星界灵体这个玩意?”
“尊上,很抱歉……”连山过了很久才蹦出来:“我以为是自己没记到,但是我找了好久,确实,我这里没有收录这样的内容。”
“怎么会?!”我觉得事情愈发扑朔迷离了。
“但连山刚才想了很久,连山,有一个假设!”
我看着她抱着桌子上的笔歪歪扭扭地写着:“一个事情发生,要有动机,时机以及转机。首先,为什么会有星界灵体?那我们逆转过来想,出现这个是有什么动机吗?”
“动机?”我顿时茅塞顿开:“对啊,没事往自己身体塞这些奇怪的东西,怎么可能没有动机!”
“然后,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做这件事?做了这件事后的下一个转机是什么?”
我无法回答。
“没关系的尊上。我有种预感,这群人很快就要动手了。”
一栋曾经装满毒品的楼,星界灵体,新五斗米教……我觉得冥冥中好像有一条线在牵引着所有线索,但就是无法可想。
我想起了那时候那位先生跟我聊起的被调任的往事:
“嘛……那时候接到一个匿名举报,说是某栋楼的住户,一对扶桑母女失踪了两天,怀疑大楼里私藏毒品。我刚想着手处理,就收到通知说我缉毒有功,调任羊城……是这样了。”
“话说,连山你说的丢失的记忆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不知道什么缘故,我丢失了有关上一任尊上的记忆,昨晚跟您聊了很久才隐约记起一点点。连山会继续加油,把更多功能完善的!”
上一任?我觉得愈发一头雾水,但终究没问。连山估计也不懂。
“还有尊上,我觉得不是记录出了问题,我现在知道了,我现在收集到的笔记可能根本就是残缺的。”
“什么?也对啊,那一次也是给你找了第二本书你才醒了过来。”
“不一样的尊上。只要掌握一定的加密手法,一张普通的纸也可以我记忆的一部分。我寄存的那本,是希塔大人这几亿万年来的记录,虽然粗糙但大体都有,但尊上你那时候给我的才是属于尊上的真迹的说。”
亿万年都在记录?我顿时对那只刚见面时累倒在我怀里,一个人撑起整个青丘的瘦小狐妖顿时有种别样的敬意。
持续一个宇宙的……约定吗?
“那我们一起努力,把剩下的残缺的书页找回来吧!”
“是!”
“诶老弟!你看我帮你抢到封测版本的号了啊!哈哈!”肥鸟转过头朝我
“我说还在上班会课吧!”
“诶呀那个老师就是逊啦,才那么几句话,社团要在星期五前招满社员,就翻来覆去地说。”
“好吧。什么封测的,是新游戏哦?”
“比新游戏还刺激!那个跳了整整两年票的完全潜入游戏神祇的游戏终于开始封测了!”
神祇的游戏?哦我记起来了,就是那个灭龙傲天电竞社玩的游戏。这么说老爹的虚拟现实研究是终于成功了吗?
但他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跟我们联络过?从几年前他为了保密隐藏行踪研究技术开始,但现在仍然一个音讯也没有。小沫嘴上说着没关系,但我知道她比我还担心。
嘛,希望一切顺利。
“话说团员怎么办?”
“我们这个社团的颜值有目共睹,你担心什么!诶来来来这次你一定要跟我一起开黑!”
在闲聊里,我逐渐了解了这个游戏的特别。这个游戏面向一个无比宏大而壮阔的异世界,在这里人类是最弱鸡的种族,除了在月圆之夜可以重新复活与其它异族相比没有任何战斗能力。身为玩家的主要任务是猎杀魔物,将从他们身上得到的晶体素材强化武器或者交给公会兑换功勋值以得到更多资源,以加强自我甚至创建公会搭建城市!
但这个游戏也难度高得不一般。首先是痛觉反馈。虚拟现实游戏在如今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能够通过手脚操控来获得来自玩家的相关信息,但直接从脑电波上获取实在是只此一家。以以往的规矩,五成的痛感能够让受伤的痛觉达到可以接受的地步,但这个游戏把这个度调到了……与现实完全一致!
再加上各种各样的不良反应,这个游戏可以活生生地玩成论退坑的一百种死法。说到这里,负重便显得尤其重要。这可不是什么跑得慢的问题了,要是没有祝福加成,东西拿得太多就只能趴在地上动不了了。
第二就是攻击系统。由于没有血条没有魔槽,击杀怪物挥动的每一刀便显得十分重要。被打到一下可就不是单纯的掉血了,伤着手臂什么的可是连剑也提不动的。因此,这个游戏同样没有技能框和魔法技能示意,一切都要凭借事实的能力说话的。
神特么硬核到怕不是一群钢铁直男做的游戏……
“你这表情是在怕?没关系老弟,凭我们兄弟俩,两个腰细皮肤白的精灵少妇一人一个折腾上三个晚上那都不是事!”
你的注意点都在哪里啊!难度,我说的是难度啊!
但我忽然想到了那个所谓的灭龙傲天的社团,以及那个明明怀着如此恐怖的恨意,却可以忍着哈腰赔笑只为吸收更多团员的少年。
我觉得这一切都不是无的放矢。有一个我不知道的阴谋,与这个游戏为中心浮现出来……
“我明白了。就今天晚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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