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审判

(公开法庭)

检察长:请说出你的姓名。

？？？:全国劳动模范获得者，省吃俭用俱乐部成员，野外生存大师，有妹有房，父母双亡.......

检察长:这些莫名其妙的头衔你可以保留，对别人而言它们毫无意义。我现在再问你一遍，你的姓名？

？？？:波波纳。

检察长:(一边核对档案)年龄？

波波纳:27岁又4个月。

检察长:好的，波波纳先生。在我们正式开始之前，我必须说一句，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染得这么白的头发呢。

波波纳:谢谢。

检察长:我可没有恭维您的意思。

波波纳:那么，请你向我道歉。

(哄笑声————)

检察长:肃静。

检察长:你目前的住址？

波波纳:居无定所。

检察长:请你配合我们的审讯。

波波纳:........花木大街2单元16号。

检察长:你住那多久了?

波波纳:一直......警官，我不明白你问这些知道来有什么用，这跟——

检察长:请你配合我们的审讯。

波波纳:...是。

检察长:你的职业？

波波纳:我有一份主职和一份兼职。

检察长:主职？

波波纳:刚刚被开除了。

检察长:在开除之前呢？

波波纳:管理业务的闲杂人员。

检察长:副业呢?

波波纳:钢琴老师。

检察长:你知道你被开除的理由吗？又或者说，你打算就此认罪还是为自己开脱？

波波纳: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检察长:我这里有项对于你的指控，是挪用公款，并且证据确凿，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波波纳:哈？？

波波纳:公款？我们公司有这种玩意儿？就这么说吧，警官大人，我们公司那点东西连小偷见了都心酸。

检察长:但证据确凿无疑，如果不是为了走流程，你现在可能已经在牢里了。

波波纳:......这绝对是污蔑。

检察长:我这里还有一项对于你的指控。

波波纳:请说。

检察长:猥亵幼女。

(哗然———议论纷纷——)

波波纳:v(?Д?)v？？？？？

波波纳:你有证据吗？

检察长:这是来自你邻居拍摄的一段视频。

[点击，播放]

(惊呼—尖叫——)

检察长:你瞧，画面显示你在不断逼迫着一名少女与你发生肢体接触，并有搂抱，抚触等行为。虽然画面并不清晰，但是很明显能看出强迫的意味。

波波纳:........你有看到我们面前的东西了吗？

检察长:那是什么？又黑又大，有点模糊，看起来像是某种奇异的玩具.......

波波纳:那是钢琴！我在教我妹弹钢琴啊，魂淡！！

(窸窸窣窣————)

检察长:请你保持冷静，波波纳先生。

波波纳:你让我怎么冷静？！我被人污蔑猥亵自己的妹妹了啊！！

(啧舌声——嘘声——)

检察长:搞清楚自己的立场，波波纳先生！就算这个指控并不成立，那你挪用公款的罪名也早已经板上钉钉了！

波波纳:我问心无愧。

陪审员:检察长先生，如果您允许的话，我.......

检察长:你讲。

陪审员:谢谢。[转头直视]波波纳同志，[一边核对记录]你作为头号嫌疑人，我想你应该对自己的很多行为做出解释，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波波纳:.....问吧。

陪审员:有记录显示你在今年的春天出了国？

波波纳:是的，我记得当时的苹果树正开花，所以，是的，十有八九是在春天。

陪审员:当时你有携带公款出国吗？

波波纳:没有，我都说了我们公司没有这种东西。

陪审员:好，很好。[一边录入笔记]那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仅在外国待了不到一个晚上就匆匆回国了呢？是为了销赃吗？

波波纳:销赃是针对坏人的，我从来就不是。

陪审员:那你为什么还要连夜赶回来？

波波纳:因为我要给我的妹妹做早饭。

(哄笑声——鼓掌声——)

[等哄笑声渐渐平息]

检察长:波波纳先生，你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庄严的场合。而且，对你面前的这些人也没有表现出相应的尊重。

波波纳:只有罪人和懦夫才需要表现尊重。

检察长:我毫不怀疑，波波纳。在场的许多人都会现你如此富有人格魅力而惊讶不以。反正都是走程序，既然你不愿意透露你行动的目的，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波波纳:我一直以为，只有上帝才能知道一个人真正的目的。

检察长:的确。你这么想再方便不过。

[休庭二十分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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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长:波波纳先生，我将宣读对于你的最后判决。

检察长:在充分考虑了你提供的证词之后，我们认为，两项指控皆为属实，猥亵幼女，情有可原，从轻发落。挪用公款，顽固抵赖，罪加一等。而且，对于你目前所犯下的罪行，业已构成不可弥补的损失。为此，本法庭决定，对你进行驱逐，流放。但请你记住:倘若你敢再出现在我们眼前，你将被立刻枪毙。带下去，休庭，永不再审！

波波纳:[神情激昂]正义也许会迟到！但永远——唔—唔唔！

(嘘声——离场声——)

[休庭，永不再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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