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屍解仙

「霜怎麼辦？」

「當然是進去裡面啊…」我喘著氣說「還有沒解決的事情吧？」

離巽聽了我所說的之後，扶著我進去了塔裡

「話說你的身體真的沒有什麼問題吧？」她還是緊張的問著「小心一點」

「還可以啦…」我稍微調整呼吸節奏之後感覺舒暢了許多

在門扉的那一邊隱藏著宏偉巨大的建築遺址

聖德太子嗎？

我們進入塔裡面之後有著綠色短髮、綠色瞳孔，並且穿戴著墨綠色扎小絲帶貼有藍白相間長貼的帽子、穿青綠色的長袖裙擺上貼有很多藍白相間長貼的連衣裙

連衣裙底下兩條亡靈尾巴的亡靈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你們好歡迎來到夢殿大祀廟」她飄在我們的面前輕快的說道「布都妳也快點出來迎接客人吧！」

「真是的」

一名有著灰髮、灰瞳，身上穿著類似於平安時代的狩衣或水乾的服裝，還襯有紫色的裙子頭上戴著烏帽子的少女走了出來

「不過，啊啊，這一天終於到來了」

我和離巽手都已經放在刀上，隨時都能拔刀

「汝……並非人類啊？」灰髮少女她指著離巽問道

「嗯，死亡的味道從你身上一股一股清晰可見啊！」離巽點了點頭回答她，話語中似乎並不客氣「妳應該不是人類吧？」

不愧是離巽啊…我剛剛都還沒有辦法分辨出來她到底是人類還是其他種族

果然如果我沒有使用『病能』就無法理解嗎？

「因為吾本已是死人，汝與吾也無什麼區別吧？」對方似乎也知道離巽她的種族「汝也是屍解仙……嗎？」

「欸？寡人可不是什麼屍解仙喔，寡人只不過是普通的仙人」離巽並沒有解除戒心，手一樣放在刀柄上

「既然是仙人那麼應該和我們是一線的才對」綠髮的亡靈也如此說道

「雖然寡人是仙人，但是寡人並沒有被仙界所認可」她抽出了雙刀，並且把刀指向她們「妳說妳是屍解仙……所以和剛才的邪仙是同伴嗎？」

「若是，又如何？」

雙方看到我們隨時都會攻擊，而她們也已經累積好能量，隨時都能攻擊的樣子

「逆天而行的傢伙，把你變回泥土吧！」離巽手中的雙刀似乎已經按耐不住了，即將衝上去攻擊敵人

「是嗎，萬分遺憾吾以為余等是同類呢」她緩緩的嘆了一口氣「物部秘術與道教融合後的威力，汝就儘管試試能不能將吾變回泥土吧！」

雖然不能理解離巽的動機，但是我想應該還是要打起來了

綠髮亡靈舉起了手一股能量凝聚在她的手中

「雷矢『Gagouji Tornado（元興寺的龍捲）』」

接下來她的手掌中射出了雷電

我趕緊先開啟了『病能』

「『病能』開啟，『二感共鳴』！」

瞬間我的雙眼浮現羅馬數字Ⅱ的符號

「秘劍技雷型·雷切！」

抽出寒楓後，我馬上發動了劍技，讓寒楓的刀身纏上閃電

我用寒楓劈砍那些閃電

「『雨之磐舟』！」

一道一道的水幕朝我還有離巽衝了過來

離巽揮出了雙刀將水幕砍散，而我也趕緊放出劍技

「絕劍技破型·烈華螺旋劍舞·十六連」

十六連擊揮散掉對方的彈幕，我倆破解彈幕後準備對布都進行攻擊

「落雷『雷光箭矢』」

一道閃電從我還有離巽的死角射了過來

「離巽快閃開！」由於我有開啟『病能』所以我察覺到了攻擊

我推開了離巽，因此我根本來不及使用寒楓防禦，那擊攻擊貫穿了我的身體

「霜！」

「救到…妳了」我發出了苦笑，雖然沒有命中致命處，但是因為身體被閃電攻擊到

我除了傷口噴血外全身還被麻痺，無法移動

「離巽接下來……交給妳了」我喘了幾口氣，吐出幾口鮮血之後就閉上了雙眼

「喂！霜！」離巽輕輕搖著我，但是我始終沒有反應

「投皿『物部氏的八十平瓮』」對方丟出了類似盤子的彈幕

離巽轉過頭，帶有殺氣的把所有彈幕擋掉

「霜…你不要給我死了喔！」

語畢離巽衝了上去攻擊兩名敵人

「怨靈『入鹿之雷』！」屠自古在手中凝聚雷電球

接下來那個雷電球射出無數的閃電

「！」

離巽閃避幾下後有些地方還是被打中了「嗚…」

「炎上『火燒櫻井寺』！」布都後方出現了火焰構成的彈幕直接朝離巽攻擊

「嘖…」離巽邊閃躲邊用雙刀擋掉火焰的攻擊

「神話『天雷』！」

屠自古凝聚魔力，一道如同天神發怒一般一道閃電劈了下來

「寡……寡人又要…」離巽不經呆住了，雖然想要避開，但是雙腳不停的顫抖

離巽看到眼前的場景不經回想起前世的記憶

由於害怕她閉起了雙眼

(三次？不對好想是四次吧？)

(寡人被這樣劈死過幾次了呢？)

(嘛…寡人也不太記得了…)

(或許…這就是寡人一直以來都命運吧？)

就在這個時候離巽並沒有感覺到疼痛

「咦？」離巽趕緊睜開雙眼，一名少年擋在了她的面前

「喂…離巽居然還要我來救妳嗎？」我咬著牙勉強用劍技劈開了打向離巽的天雷

「霜？！」

「嗚…」由於我剛剛受傷，所以漸漸的敗陣下來，我慢慢的和離巽往後退

接下來跳到後方屠自古繼續放出招式

「落雷『雷光轟擊』」

另一方面布都也放出招式「聖童女『大物忌正餐』」

「離巽站到我的後方！」

我凝聚了魔力，接下來雙手握住寒楓

「秘劍技櫻型·千本櫻·落櫻散華！」

寒楓的刀鋒化成了櫻花的花瓣，那些花瓣努力的抵擋著兩人的攻擊

抵擋掉兩人的攻擊之後我吐出鮮血，雙手已經沒有力氣了

我放開了寒楓，寒楓瞬間化成粒子消失，然後我無力的倒了下去

「太…太勉強自己了嗎……？」

「又倒了嗎？」離巽稍微看了我一眼，然後讓我好好的躺在地上「謝謝你霜，接下來就好好交給寡人吧！」

離巽站了起來揮了一下手上的刀「寡人不會再退縮了！來吧！」

「那吾就不客氣了！」布都笑了笑，接下來放出了招式「聖童女『太陽神的貢品』！」

「神雷『閃電火』！」而屠自古也射出藍色的閃電

她以破日之姿，所發動的最強攻擊，視防禦於無物，以攻擊敵人的破綻為主，用超高速的攻擊徹底毀滅敵方

離巽快速的揮起雙刀使用這套劍技

一段能連續施展到8式，二段能到64式，最後達到上段1024式

踏出殘影步，將身形隱藏於陰影中，以刀鞘做為掩護，再用心眼觀出破綻

驚天一刺、再迴旋橫劈，待使到1024式時，將前面千劍積蓄之力一次爆發，使敵人灰飛煙滅

一套劍技她將兩人的攻擊瓦解，並且成功的給對手傷害

「神月…無影流！」

「怎麼會？汝，並非等閒之輩？」布都捂著傷口喘著氣

而一旁的屠自古並沒有說話，而是露出驚訝的表情

「是啊是啊，寡人不是等閒之輩」離巽收起了刀，然後趕緊跑到我的身邊「不過妳們敗北的原因是因為惹怒了我，妳們傷害了我在意的人」

「汝這份遊刃有餘不愧是道行高深的仙人」布都不經佩服離巽

「寡人說了，雖然是仙人，但我不被仙界認可」離巽緩緩的把我架了起來，讓我用手搭著她的肩「霜還起的來嗎？」

我並沒有回答她，此刻我的雙眼並沒有完全張開，而且雙眼有些失焦

「稍微再撐一下…」

「汝不必謙虛，汝等也是在太子大人復活之際前來祝福的吧？」

離巽遲疑了一下，雖然想說是來解決異變的

(不過這裡還是順水推舟比較省事啊)

離巽點了點頭「是，是啊就是前來祝福的」

「了解，了解」布都也高興的點了點頭「有汝等強者一同祝福的話，吾輩也感到歡慶之至請隨吾來」

～～～少女祈禱中～～～

布都將我和離巽安排到一間房間現行休息

離巽讓我躺下，雖然我已經恢復意識了，但是離巽要求我躺下休息

大量聚集的神靈，宛如夜空點點星辰

靜靜等待那一位的金口玉言

剛才聽離巽是用「我們是來仙祝賀的」這藉口混了進來

不過話說回來，像這樣充滿生機的墓我還是第一次見呢

我躺在床上不經思考這個問題

感覺異變也快結束了，要把事情告訴離巽嗎？

「吶…離巽…」我緩緩的開了口

「怎麼了？」

這個時候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吶吶…怎麼了霜？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不，沒事…」我將身體側了過去

我剛剛用了永琳給我的藥稍微治療一下身體

「那你稍微休息一下吧？」離巽如此回答道「照你的說法她們不是要復活什麼壞人，而且是很有德性的人，寡人滿想看看到底她是怎麼樣的人」

嘛…確實我也聽期待的…

如果能好好溝通就好了

我聽從離巽的話將雙眼緩緩閉上稍微再小睡一會兒

～～～少女祈禱中～～～

我再度來到歐洲的河岸邊

眼前的風景跟以前一樣晶盈一人坐在河岸邊的長椅上

「又有一段時間不見了吧？天雨霜？」

「是啊」我走了過去坐在了長椅上

「你還沒有想起來我們嗎？」晶盈好奇的問道

「不…還沒有完全想起來」我微微低下了頭「而且為什麼我又會來到這裡？」

「為什麼嗎？」

「是啊妳不是還告訴我什麼特別的啟示嗎？」

「不一定喔」她笑了笑說道「這次只是我想要見你而已，這件事我可沒有和局長許可」

「局長？！」我不經歪著頭，不解的看著她

「時間到了喔，你該回去了喔」晶盈輕輕的笑道「天雨霜」

～～～少女祈禱中～～～

下一秒我睜開了雙眼

「嗚…」我緩緩的撐起身子，然後掃了搔頭「我睡了多久？」

「沒有很久喔大概半個小時而已」坐在一旁的離巽說道

「那個人復活儀式居然還沒好嗎？」我坐了起來靠在牆上

「霜你剛剛『理解』了那名邪仙你覺得那個要復活的人你覺得他怎麼樣？」

「怎麼說呢，很有德性的人吧？」我回答了她的問題「不過我還是覺得要看到本人已經聽到她的言詞我才能確認」

接下來好幾分鐘我們都沒有對話

突然間離巽叫了一下我的名字「霜…」

「嗯？怎麼了？」

「我們很久沒好好聊天了吧？」

「啊對啊…」我苦笑的說著

小時候我從彼岸回來陪在我身邊的幾乎都是離巽

小時候他都會聽我在彼岸遇到的總總，自從我離開冥界後就沒有聯絡

就算五月見到離巽我也沒有常常前往冥界找她聊天

或許比起和比自己大的人聊心事，我還是比較喜歡和同儕一起吧？

「霜，這幾年感覺你經歷了很多事…」

「是啊」我無奈的微微點頭「離開冥界後我發生了許多事」

「告訴寡人吧？」她稍微爬上了床坐在我的對面

「嗯，我經歷了『劫火聖誕節』那天我失去了我的姊姊、『晴夏案』我失去了我一直以來追求的目標、『殺人偵探事件』我失去了能夠包容我身份的人、『精靈劍舞祭』我失去了幾乎可以當作我家人的精靈」我越說我的頭就越低，我的聲音也開始哽咽起來

這個時候離巽抱住了我的頭說「雖然對寡人來說那些事情很微不足道，但是身為一名人類，你在這短短幾年就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辛苦了」

我閉上了眼睛讓她摸著我的頭

我的頭被她壓在胸部上，不經臉紅了起來

但是我卻任由她這樣摸著

「話說…霜」

「嗯？怎麼了？」我稍微睜開了雙眼，然後離開她的擁抱

「紫大人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妳是想問艮的事嗎？」

「大概吧」離巽稍微點點頭「寡人有些在意」

「他和初代的博麗巫女的事妳還記得嗎？」

「我隱約記得艮和博麗巫女認識吧？」

「嗯，大概吧？寡人記得她是艮很重要的人」

「嗯…他和初代博麗巫女是…」

話還沒說完，就在這個時候布都打開了門

「二位，神子已經復活，跟吾來吧」

我和離巽跟在她的後方，來到了一個類似大廳的地方

「汝等就在這裡等一下，神子馬上過來」布都語畢後就離開了

這邊還有一些神靈，應該說

這些只不過是欲望具現化了

欲靈……類屬生靈中的一種低級的靈

收集這種東西的傢伙到底要……

「不是哦，是它們自發地聚集過來而已」一道聲音傳了過來「欲望總是會在我的身邊聚集起來無論在哪個時代……因為每日每夜，我都要同時聆聽這十個欲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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