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快地穿好衣服,蒙上面纱,狼狈地逃出客栈。出门时我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着我。
元飞牵着马来到北门时找我时,我还是气得不理他。老娘好歹是帝姬身份,居然在一家客栈里被一群男人用看“**”的眼光瞧着逃走,太没面子了。
他笑着安慰我:“他们又不认识你。下次你小声点就是了。”
我怒道:“还想有下次?再也不会和你做了。”
两个人面容古怪地对视了片刻,我只好讪讪道:“再也不和你在客栈里做了。”
他哈哈大笑起来,我又羞又恼,拿拳头捶他,只是这次没敢再用力了。
送走了元飞,我便回了行宫,才进钟粹宫,郑嬷嬷就迎了上来,行礼后道:“殿下不在时,皇上派了人来请。”
我哦了一声,问她:“你是怎么回的?”
她低头道:“奴婢不敢说殿下不在,只说您正在休息。”
我点点头:“大概什么时候来的?”
“已有两个时辰了。”
两个时辰前我在哪里?还在那家客栈里被元飞干得**呢。
如今又一派主子威严地在宫里头听下人回话,人还真是有各种面孔。
我打扮了一下又带着春花去了御书房,在那里我又会是另一张面孔。
说实话我并没有觉得悲哀或者有很多感慨,我只是觉得我很擅长玩这些身份的转换。就好像我小时候在父母长辈面前总是很乖巧听话,但是跟着二哥出去时,又比谁都玩得疯。
变成女人后,因为要周旋于那些女真贵族之间,我也时常戴着面具说话,行事。再后来,遇到了师师姐,学到的,都是驾驭男人之术。。。
我又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了,其实我就是一个坏人,天生就是。
进了御书房,我看到赵构闭着眼坐在桌前,一副劳心劳力的模样。我娇声唤道:“皇兄,柔福贪睡,累九哥久等了。”
他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柔福过来,再替朕捏捏筋骨。”
好吧,吃他的,穿他的,总要拿出相应的报答的。
我走过去,再次为他**起来。他发出满意的叹息声,最后开口问我:“今日流血可止住了?”
我脸上一红,这句话看似关心,弄不好是要在这里干老娘。
只能撒谎道:“量是减少了,可还是未止。不然柔福怎会如此渴睡?”
他哦了一声,又道:“柔福,朕有些心烦,你用上次的法子侍奉朕吧。”
逃得了下面,逃不了上头。我无奈之下只好(整改)。本来我是因为得知自己无法生育,又与元飞障碍重重,才破罐破摔地与赵构秽乱宮祎。如今却是作茧自缚了。才和元飞翻云覆雨,回来又要伺候这位皇帝哥哥。我比起真正的女人来说,还是缺乏天生的羞耻感。就好比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晚上干完妻子之后,又跑到小妾那里继续奋战,这样的男人会让人羡慕。而如果一个女人同一天侍奉两个男人,人们只会骂她**。我介乎于两者之间,隐隐地觉得自己是很**,但又会骄傲地认为自己很有魅力。
这次赵构吸取上次的教训,变得非常持久,还时不时地(整改)。累的我一身香汗,摸得我满面红晕,他才低吼着(整改)。
清洁完毕后,我坐在他的大腿上,媚声问道:“赵郎,因何事心烦呢?”
男人面对刚让自己舒服过的女人,通常很难守得住秘密。
于是他低声道:“朕多次派使者去扬州知会金国副元帅完颜昌,希望两国能休战和谈。可完颜昌总是不予回复。”
完颜昌这个人我知道,是个老谋深算的,这事得金国皇帝定夺,他怎么会轻易回复你赵构呢?
赵构估计也是知道的,他烦心的应该是不停战,就得继续打。金国现在家大业大,打仗跟玩似的,他赵构欠了一屁股债,穷的就快当裤子了,哪里还打得起?
在我心里,两国当然是打得越热闹越好,但我不可能当着他面这么说。
于是我柔声道:“完颜昌也是需要时间上报的嘛。柔福听说这位金国皇叔也是深受我们汉人文化熏陶,比起那个死硬派完颜宗翰,应该更愿意和谈的。”
赵构点点头道:“这次张浚让朕甚是失望,朕给他那么多兵马粮草,还许他便宜行事,却在富平一战输了个彻底。本来此战若胜,朕的国书也可硬气几分,金国也不得不考虑和谈之事。只是如今。。。唉。。。”
我心里好笑,富平那一仗,这里没人比我更清楚了。首先,张浚是个文臣,毫无带兵经验,你让他去统领由五路宋军组成的二十万人马,不是典型的所托非人吗?然后在完颜娄室来不及赶到战场时,他张浚不先发制人,还在那里一封一封信地写给完颜宗辅,最后还寄衣服给宗辅,这个张浚不是白痴是什么?最后,因为有苇沼限制骑兵,就以为金军不敢进攻,结果被完颜娄室偷袭成功导致大败。
这二十万大军要是给了我,我早就马踏金营,生擒宗弼和宗辅了。
眼下只好继续安慰他:“张浚虽败,但仍有良将精兵扼守关隘,川中仍是安全的。完颜昌的确没有回音,但他也没像宗瀚那么咄咄逼人。比较前几年,形势已算好了很多。皇兄连最困难的时刻都撑过来了,将来只会越来越好罢。”
我说的最困难时刻,就是我和宗弼攻克临安,把赵构赶到大海上漂泊了数月那段日子。
果然赵构一个哆嗦,显然这段回忆令他颇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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