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嘻嘻地过去拉住元飞的手道:“官人果然英雄了得,以后奴家的安全就靠相公保护咯。”
他刮了刮我的鼻子道:“我本来就会出手,你犯得着对他们又抛媚眼又扭腰的吗?”
我娇笑道:“就是要你吃醋,本要不然你怎会着紧本姑娘?弄不好哪天又抛下我和别的女人走了。”
我一翻旧账他顿感头痛,只能软语甜言地哄我。
我又不是真的责怪他,噗嗤一笑道:“这么肉麻的话你也说的出口,羞不羞?”
他俊脸微红,自嘲地笑笑道:“不羞,不羞。”
我白了他一眼,又看到那个黑脸大汉正扶着墙艰难地站起身,便扭着小蛮腰走到他跟前,甜笑道:“看来奴家的官人下手不算重么,大爷您居然还能站起来?”
他眼里充满了痛苦和恐惧,还有一丝极易被忽略的怨毒。
我出谷黄莺般的声音逐渐变冷,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甜媚:“所以奴家想告诉你一件事,行走江湖,宁可得罪我相公这样的君子,也莫要得罪奴家这样的小女人。”
旁人只看到我满面甜笑地在和他闲聊,岂知下一刻我便一脚踹在他的裤裆处。他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然后捂着档又倒在了地板上,身体蜷曲,不断翻滚。我已踢碎了他那个重要的地方,以后他就是个太监了。
我又若无其事地看向他的同伙们,他们吓得连滚带爬地逃下了楼。我摇了摇头道:“真没义气。”
那个歌女拾起了琵琶,茫然地站着看着我,估计也被我那招断子绝孙脚给吓坏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此处不宜久留,我们速速离开吧。”
离开酒楼,来到一处人少的地方,我问她道:“你家住哪?我们送你回去。”
她低下头道:“小女子早就没有家了。”
在我们的询问下,她断断续续地告诉了我们她的遭遇。原来她名叫王雪娥,本是山东济南府人,丈夫是当时济南知府刘豫的部将关胜。三年前,金军攻打济南,刘豫想要投降,遭到关胜的反对。刘豫怀恨在心,设计毒杀了关胜,将济南拱手献给金军。金军进城后大肆杀戮,关家,王家俱被屠尽,只有王雪娥当时在闺蜜家中方逃过一劫。之后她一路逃难,为谋生计不得已做了歌女,靠着替人唱小曲为生。今日元宵佳节,她想起当初与关胜的恩爱场景,念及如今的孤苦无依,身世飘零,不由唱了首悲伤的曲子,谁知惹恼了那个黑脸大汉,这才惨遭毒打。
我和元飞听了,自是不胜唏嘘。一边安慰,一边送她去了她如今的住处。却是间价格最低廉的客栈,而且是男女混住的通铺。里头不但乱哄哄的,而且臭气熏天,混浊不堪。
我不由皱眉道:“这里怎可住人?”
王雪娥难堪的低下头:“恩公,小女子实在没有钱住好的了。今晚没挣到钱,明日连这里都住不起了。。。”
说着说着又开始落泪。
我见她楚楚可怜,心里也为她的际遇而难过。拉起她的手道:“随我来,我为你找个好地方。”
本想给她找个好点的客栈,不知怎么居然走到了之前元飞养伤的那个客栈,待我发现时,正想离开,却被元飞拉着我的手往里走去。我抬眼瞪他,他正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现在再离开的确很奇怪,我只好红着脸进去,其实那天我仓惶离开时覆着面纱,又时隔良久,哪里会有人认得我?只是我心里有鬼,总感觉每个人都在看我。
我为王雪娥付了房费,为她安顿好。她跪在地上道:“恩公的大恩大德,雪娥没齿难忘。雪娥身无长物,若恩公不嫌弃,雪娥愿意为奴为婢,伺候恩公。”
我心里一动,便道:“你的左臂今晚不要再使力,明日我来此领你去医馆上药。至于其他的事。。。如果你明天还是想跟着我,我会考虑的。”
她又是千恩万谢。
我起身道:“不早了,你好好歇息。我明日再来。”
离开她的房间,没走两步,却被元飞扯住。我不解地看着他。他指了指边上的一间房,正是那日我俩(整改)。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轻声问道:“干嘛?”
他搂着我的腰道:“要不,再住一次这里?”
我羞恼道:“都说了再不跟你在客栈做了,上次人家都羞死了!”
他故作疑惑道:“原来嬛嬛是想跟我做啊,我还以为只抱着睡,不进去呢。”
我满面发烧,跺脚道:“谁说要跟你做了?哎呀不跟你说了,你坏死了!”
他笑着来搂我:“跟你开玩笑呢。我在附近租了套民房,跟温州府很像的一个小院子。”
我嘟起嘴道:“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要回宫了,你自己去住吧。”
他反而将我搂得更紧了:“帝姬殿下莫要太天真了。既随元某人出来了,还能由得了你么?”
他开始上下其手,每一下(整改)
为了不在这里出丑,我只好(整改)
他收了手,我软软地靠着他,一双水汪汪的媚眼里充盈着渴求。
“翼展,带我过去吧。今晚,我就是你的,你想怎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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